“是金萱邀请我去的,我没靠任何人。”
顾清之看到屏幕上的邀请函一愣,松开对易童的钳制,手指往身下摸去,外阴是干燥的,花穴是正常的湿度,没有摸到男人的精液或是避孕套的润滑剂。
顾清之像当头被人泼了一盆冷水,冲动、愤怒都被一下子浇透。
从易童裤子里抽出手,踟蹰着不知道要说什么?道歉?绝对不可能道歉的了。都怪易童为什么不早点说,她是在享受被虐的感觉吗?
两人就这么面对面僵持着,最后还是易童率先打破僵局。谁让她是情妇呢?金主做错了也是情妇的错。易童放下手机,向前一步伸出手环着顾清之的腰,侧脸贴胸膛紧紧地抱住他,语气委屈:
“我没有背叛你。”
易童乖乖地递上台阶,顾清之当然要顺势而下。扶着她的肩膀稍稍推开,看到她脸上还挂着泪痕,眼睛红红的,顾清之的心尖尖被她这幅可怜兮兮的模样捏了一下。
“你要是敢我就弄死你。”
顾清之恶狠狠说着,捏着易童的下巴抬起她的脸,不容反抗地吻上她柔软的唇。
气氛在唇舌交缠间升温,顾清之三两下就剥掉易童和自己身上的衣服。
感受到顾清之饱满的性器贴在自己小腹,易童下意识地向后退;她怕了,两瓣娇嫩的肌肤仿似还残留着被捏住的痛感。顾清之似是看穿了易童的害怕,她越是逃避他就越喜欢逼她,逼到她没有退路、逼她失控,这种施虐的快感像射精前一秒的高潮那样让他着迷。
不由得易童后退,顾清之长臂锢着易童的腰往自己怀里靠,一只大手一下轻一下重地揉着她紧致而富有弹性的蜜桃臀,咬着她的耳垂轻轻说着:
“做给我看。”
热气喷在耳垂,顾清之的声音像是恶魔在耳边呢喃。
不管她答不答应,顾清之推着易童背对他,抱着她坐在玄关换鞋的凳子上。易童咬咬牙抬起双腿,背靠着顾清之,脚跟踩在凳子上,双腿大开成M字。对面落地的全身镜照出她整个花穴,因为紧张,露出娇红的嫩肉像蚌肉一样轻微翕动着。顾清之手掌托着易童的双乳颠了颠,示意她开始。
易童咽了咽口水,一只手搭在自己的小腹上缓缓向下,摸过一片毛发,摸到门户大开的阴部,手指分开轻轻按着两片阴唇打转,中指的指腹揉着阴蒂,半截手指插入花穴里慢慢勾着甬道里的肉褶,酥酥麻麻的感觉像过电一样传向四肢。
顾清之看着镜中的易童靠着自己,嘴唇微张、眼神迷离地自慰着,脸颊两侧到眼角飞抹了两片绯红,正经时清秀的脸,在情动的时候又是另一番滋味,纯情中又透着风情的欲望,像一颗熟透饱满的杏子,惹得人想狠狠欺负。花穴里不断流出蜜水,流过手腕、流到臀上滴到大腿;顾清之一只手揉捏着软肉,把乳珠夹在指间轻轻碾着。易童的乳尖是敏感点,受不了被顾清之这番揉捏,仰着头绷着背靠在他的肩头上娇喘。
婉转勾人的娇媚传入耳中,勾得下腹紧绑绑。顾清之抓住易童自慰的手不让她继续动作,
“坐上来。”
易童听到传来顾清之喘着气的命令,乖乖放下腿,抬起屁股往后挪了挪,低头看到顾清之的性器已经硬得翘起,马眼已经微湿分泌着晶莹的精水;易童使坏,报复似的用手指轻轻捏了一下龟头;因为充血而变得十分敏感,易童这一捏,象是捏了一把神经末梢,酥痒的感觉像藤蔓一样过腹上头,顾清之俯身低下头,不轻不重地在易童的翘臀上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淡淡的牙印,似是惩罚更多是调情的意味。
“啊~”易童娇气地叫了一声回应,扶着顾清之的性器对准自己的花穴慢慢坐进去。
经过一轮开拓,易童的花穴已经熟透,穴口的嫩肉吮着龟头不断诱敌深入,配合着滑腻腻的蜜水一张一吸把整根性器吞入身体中。
茎身一寸一寸地深入、推开甬道的肉褶,快感像浪潮一样一波一波地将自己扑倒。龟头顶到肉壁的尽头,顾清之满足地叹吁一声,扶着易童的腰一下一下地冲撞起来,囊袋打在臀上啪啪作响,蜜水横流染得两人的结合处湿滑泥泞;颠得易童一双白肉嫩乳像蝴蝶一样扑腾、颠得她嘴里连连发出咿呀的吟叫。
0017 17 抢男人,你还是嫩了点
顾清之听力好,哪怕易童已经放轻了动作,而且房间还在二楼,还是听到碗碟偶然碰撞发出的叮当脆响。摸到床头的遥控器,智能窗帘缓缓打开,位处25楼的超高层独享着阳光没有遮挡地倾泻进屋。
顾清之懒洋洋地洗漱完毕,下楼看到易童已经穿好衣服,身轻手快地在做着早餐。
易童抬头看了一眼依靠在厨房岛台边的顾清之,
“祖宗,醒啦?”不停下手上的工作,
“这是红参茶,刚刚惠姨送过来的,我给你热了热,吃早餐前喝了。”
易童指了指桌面上的杯子,顺手在岛台下的柜子里拿出几瓶保健药和几个小碟子,分门别类地帮顾清之倒好。
“白色大圆形的是钙片、淡黄滴丸是维生素d,吃早餐的时候可以一起嚼了。黄色胶囊是维生素e、红色是葡萄籽、还有黄色是维生素b,这些都是吃完早餐吃的。还有,吃完午饭后记得吃这个护肝片。”
易童拿起一瓶绿色的罐子晃了晃。也不理会顾清之答没答应,转身继续做早餐,把两片吐司塞到吐司机里,又顺手打着鸡蛋液,应接不暇丝毫没察觉顾清之站在她身后;转过身想去拿东西的时候,撞上他的胸膛,抬起头看见顾清之垂下眼睛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
“你今天要回公司加班?”
“没啊。”不知道他又在生什么气,易童摸不着头脑。
“那你那么急匆匆干嘛?赶去投胎?”
小脑瓜飞快地转了一下,易童懂了。踮起脚尖,双臂环着他的脖子,整个人像无骨一样挂在他身上,软绵绵地说:
“祖宗~今天是周六。你周末不是要吃油焖笋吗?嗯?你忘啦?”
说罢,易童还歪着脑袋对顾清之眨眨眼。
啧,还真是忘了这回事。
原本是叫了易童周末来陪自己,但后来那个小明星周茉来磨着自己要陪她去逛街就甩掉了易童;昨天在生日会上看到易童和李易然腻在一起不知聊什么聊得那么开心,一时怒火中烧强掳了她回来,折腾了一晚上都忘了今天是周六。
一想到周茉就头疼。不过是偶得机会吃了一次饭,她就打蛇随棍上缠着自己,一开始新鲜感还是有的,但她和许多见钱眼开的女人一样,以为攀上了金主就能衣食无忧,贪婪的本性就显露出来。现在不过是念着她当前还红着,自带话题流量还有些利用价值就留在身边玩玩。
顾清之抬起眼看了一眼易童身后的料理台上,吐司机刚好叮的一声烤完面包,散发着阳光似的麦香味。
“你怎么知道我周末要吃油焖笋?”顾清之似笑非笑地看着易童。
“啊~这不是你最近的周~茉~都爱吃的菜吗?”易童打了一个双关。
顾清之看着易童一脸狡黠的表情,顿了顿说:
“不吃了,难吃。”
易童心里有底,啄了一口顾清之的唇角,笑眯眯地说:
“好。那我们不吃了。”
看顾清之反复地改变主意,易童知道周茉在顾清之身边是留不长了,果然,能在他身边笑到最后的只有自己、只能是自己。
今天一大早易童醒来,轻手轻脚地去洗漱、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等顾家的佣人阿姨送红参茶来。阿姨没走多久,就陆续来了三个奢侈品门店经理毕恭毕敬地拿着签单上门拜访销账,易童说顾清之还没醒,等他醒来后就找他签单,门店经理忙说不着急不着急,等顾先生醒来再说也无妨。易童瞥了一眼签单,足足有7、8张,金额最少的那张都上万,落款都是同一个人:周茉。也就是说周茉拿着顾清之的名义买了快7位数的东西,看小票有一些是女人的包包、鞋子还有男人的表、衣服。易童想了想,最近好像没有见到顾清之穿新衣服和戴新的表。她留了一个心眼,给佟武发了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