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淫荡的身体吗?难怪会忍不住想要对着那么多人直播……还没干几下,骚水就像发了洪水一样淌得满腿都是……
本来还顾忌着白清羽第一次破身,想插得慢一点的男人,此刻又是兴奋又是愤怒,他干脆放开了制住青年双手的那只手,狠狠往穴心里肏了进去。
“真是下贱的婊子,嘴上说着不要不要,干到小逼里屁股晃得比妓女都骚,你这是被强奸的反应吗?”
粗大滚烫的性器将白清羽的小穴牢牢钉在地上,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啪啪啪的顶撞声中,腔内的媚肉操的红肿外翻,滴滴答答地向外流着浓稠的淫液。
两瓣肉唇被男人鸡巴根部浓黑的耻毛不断摩擦,挤压成艳色的脂红,带来一阵针扎似的瘙痒,上端粉色的肉棒被撞击的一晃一晃,半勃着甩出零星的前列腺液。
一股股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刺激着小穴的穴心,那里过于敏感,被硕大的龟头碾着激烈地抽送,让肉穴控制不住地夹紧,收缩。
白清羽被欺负得身体不断战栗,秦绍铭侮辱性的话语让他心里羞耻情绪更加浓郁,漂亮的青年蹙起眉心,露出强行忍耐的神态。
他侧过头,压住喉咙深处的喘息和呜咽,明明整个人被干的腰都软了,在这个强暴他的男人面前,还想保留一丝自欺欺人的骄矜。
偏偏身下那口肉穴紧紧含住秦绍铭的肉棒,恋恋不舍地往里吸,男人只要一低头,就能清楚地看见红艳艳的嫩肉包裹着自己的鸡巴,亮晶晶的淫水沾满了茎身。
甚至被咬过之后就没有得到任何抚慰的乳尖,也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像是枝头饱满的樱桃,勾着人再去吃上一口。
又冷淡又淫荡,矛盾极了,也让人又恨又爱极了。
就是这张漂亮到惊心动魄的脸,在自己无数次的温柔体贴下,说出冷酷拒绝的话语。
也是这张脸,对着数以万计的陌生人,毫不犹豫地掰开嫩逼,玩弄自己玩得淫水流了一地。
秦绍铭脑子里的那根弦啪地一声断掉,疯狂又嫉妒的念头让他游刃有余的外表彻底维持不住,手臂的肌肉发力,将白清羽一下子抱了起来!
青年低低的惊呼声中,秦绍铭将他赤裸裸的雪白身子抱在怀里,勾住两条长腿的腿弯,用力向外面拉开,呈现出一个小儿把尿的姿势。
粗长的鸡巴并没有抽出,而是顺势在小穴里转了一圈,白清羽克制不住地哭喘出声,小穴深处的骚心被猛地碾磨旋转,让他的大腿无力地蹬踹了几下。
一片黑暗中,白清羽被身后男人用力向前挺胯,啪啪啪撞着臀尖,他险些维持不住重心,双手胡乱地向后挥舞,勉强撑在秦绍铭炙热的胸膛。
秦绍铭一边向上顶操紧窄的小穴,一边向前迈步,怀中青年不住扭动腰肢的挣扎中,他向着摄像头的方向走去,嘴巴抵在白清羽的耳朵处恶劣地问道:
“忍什么?你不是最喜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揉自己的骚穴吗?现在躲有什么用?”
“来,给你的粉丝们好好看看骚母狗是怎么被大鸡巴操的,这么骚,稍微一顶就哆嗦着流水。”
“摄像头这么清晰,都能看到里面的嫩肉怎么收缩的,你这不是吸得很紧吗?”
白清羽这才惊觉自己被抱起来掰开腿心,逐渐靠近的是什么东西,他又羞又怕,被领带遮住的脸竭力向后躲闪,被抱住的身体也银鱼一样弹动起来。
“你放开我!不要靠近摄像头,不要给他们看……呃啊……”
秦绍铭充耳不闻,甚至更快更重地操着汁水淋漓的肉穴,白清羽被全身的重量带着往后坐,那根鸡巴肏干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咕叽咕叽地被吃到了底端。
还没挣扎几下,青年就蜷起脚趾,被大开大合地肏干了个彻底,他被粗暴至极的奸淫弄出哭腔,眼睛上的黑色领带被溢出的泪水沾染,早已经彻底湿透了。
直播间的粉丝们就这样看着两个人逐渐靠近,那口清纯粉嫩的小穴含着青筋盘踞的大鸡巴,茎身还在不断进出滑动,原本细微的操穴水泽声越来越清晰。
“近了!近了!老婆的骚穴太漂亮了吧!又嫩又紧!”
“啊啊啊啊坐我脸上了!好香好香,老婆我帮你吸吸那颗骚蒂子!”
“这么一看狗男人的鸡巴也太粗太大了吧,心疼老婆的小逼,吃的好辛苦哦!”
“让我来吧!我不贪心,让我舔掉老婆喷出来的骚水就心满意足了!”
白清羽连手指都酸软无力,他听着直播间粉丝的饥渴狼嚎,本就热得不行的脸上越发嫣红,极度的惊慌羞耻间,他突然感觉小穴贴上一个冰冰凉的东西。
那是摄像机的镜头。
不!真的被按着小逼蹭上那里了
白清羽再也受不住,猛地发出一声羞耻难耐的哭喘,本就被操的濒临崩溃的边缘,他双腿绷得紧紧的,被按在镜头上的小穴疯狂痉挛起来,一大股淫液喷溅而出。
两个人的喘息声交织在一次,秦绍铭不断耸动的鸡巴被高潮中的肉穴这么一吸,差点腰眼一酥,精关失守地射出来。
只是贴上了摄像头,就这么淫荡地潮喷了?
秦绍铭心里火烧一样疯狂,他索性按住白清羽饱满挺翘的臀肉,鸡巴不要命地撞着那口还在抽搐的小穴,将它反复按在镜头上摩擦。
嘴里还用力咬住青年红通通的耳垂,强迫他承认自己的骚浪。
“下贱的骚母狗,吃主人的大鸡巴还不满足吗?非要被那么多人看着你的骚穴才能高潮?”
“说!你是不是骚母狗?是不是只给主人一个人操的骚母狗?”
高潮中的白清羽微微张着嘴,失神地吐出一小截红舌,他被干得差点昏过去,小穴又被鸡巴夹在镜头上,骚豆子被挤得扁扁的反复揉搓。
滚烫的鸡巴和冰冷的镜头同时在奸弄他的肉穴,白清羽被刺激得不断哆嗦,极度的羞耻感让他发出了急促的气喘声,被撞击得屁股一个劲地颤抖。
他的身体已经彻底软成一滩春水,穴肉含住大鸡巴又嘬又吸,俊秀的脸上一片潮红,嘴角止不住地溢出透明的涎水,看上去放荡淫乱极了。
偏偏身后的男人还是不放过他,粗长的鸡巴下了死劲顶操着骚心,白清羽发出难以自持的颤音,双手无力地抓挠着秦绍铭的肩膀。
好痒……无穷无尽的痒意在身体里到处乱窜,刚刚高潮的身体敏感的不行,他的臀部克制不住地向后翘起,肉穴像是泉眼一样,不停地流着淫水。
第一次的开苞,就被这么过激地对待,他的整个人都因为过分激烈的凌辱快要崩溃,神智昏沉间,连自己叫什么都忘记了,只能含糊地重复秦绍铭的话语。
“不……不要磨……好酸……我……我是……”
“我是骚母狗……是主人一个人的骚母狗……不要顶了……唔啊啊啊啊”
眼前闪过一道白光,白清羽双眼翻白,小腹痉挛中向上一挺,小穴在鸡巴和镜头的双重淫玩下,再次到达了高潮。
身后的秦绍铭再也压抑不住,被青年紧紧吸绞的肉穴裹住鸡巴往里嘬,他粗暴地顶操了数百下,在沙哑柔媚的叫声中痛快放松了精关,数股白浊激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