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黄色的酒液倒进两支高脚杯中,秦绍铭递给坐下去的白清羽一支,同他碰了碰杯,发出叮的一声。
“这酒度数不高,cheers。”
香槟甜甜的,带着些微坚果香气,白清羽抿了一口,清凉的口感顺着喉咙滑下,从外面带来的暑气顿时消了一大半。
两个人就这样面对面坐着,有一搭没一搭地吃起饭来,不知不觉间,那瓶香槟见了底。
轻松柔和的氛围中,白清羽咽下最后一口菜,他放下筷子,看向秦绍铭:
“后天爸爸妈妈要过来,他们说会来拜访你,感谢你这么长时间的照顾,然后就带我回家过暑假。”
“我知道,你爸爸前几天跟我说过了,等他们来我会安排的。”
秦绍铭晃了晃酒杯中残余的酒液,白清羽看不清他的神色,他长长的睫毛垂下,空气陡然安静下来。
要离开了吗?
明明刚住进来的时候还很不情愿,时间久了,现在要离开竟然舍不得了吗……
“怎么了,清羽怎么突然就不说话了?是舍不得我吗?”
一阵轻响,秦绍铭坐到白清羽的身边,明明是带着调侃的语气,听起来却温柔极了,白清羽皱起眉,强撑着冷冰冰地回答:
“我巴不得赶紧离开这里,怎么可能舍不得”
没有吐出的话被封在嘴边,炙热的触感压住唇瓣,男人的手捧住白清羽的后脑勺,深深地吻了下去。
甜甜的酒液从秦绍铭的唇渡了过去,交融在两个人的舌头上,白清羽嗯地一声,本就微醺的大脑越发混乱,他的手指僵硬地按在桌面,随着唇舌越发深入缠绵,渐渐放松下来。
断断续续的亲吻中,那只大手一颗颗解开衬衫的纽扣,像是剥开鲜嫩的笋一样,雪白细腻的肌肤裸露出来,少年眉目含情,气喘吁吁地半倚在餐桌上。
圆润的肩颈下,衬衫半解滑在臂弯,秦绍铭的视线看向白清羽的胸口,两点嫩红色的朱果挺立在白瓷般的肌肤正中,被空气一激,慢慢涨了起来。
男人的视线灼热,用指尖拨弄了一下那点乳尖,白清羽哆嗦了一下,耳尖更红了,秦绍铭不再犹豫,低头将圆圆的肉粒含进嘴里。
“只不过回家过个暑假,清羽竟然留恋我至此,看来走之前要好好安慰你一下。”
“嗯……”
谁留恋你了
白清羽羞耻地侧过头,乳尖被含住的瞬间,一股又酥又麻的快感从胸口扩散开来,他睫毛低垂,那根舌头裹紧肉珠肆意弹动,每嘬弄一下白清羽就抖一下睫毛。
细微的舔吃声中,乳尖被啃咬得殷红肿胀,周围的乳肉也遍布艳丽的吻痕,晶亮的水迹涂满了整个胸部,白清羽小口喘着气,只觉得乳尖火辣辣的,想逃却完全无法动弹。
他并紧的大腿被一条大腿挤进去,强硬地向两边分开,男人强壮的身躯逐渐下压,白清羽被迫整个压向餐桌,柔韧的细腰像是一道弦一样绷得紧紧的。
裤子被脱掉,内裤被扯下,摇摇欲坠地挂在脚腕处,带着茧的手指探向腿心的肉缝时,少年终于忍耐不住地呻吟出声,脊背贴上桌面。
“啊啊……不……嗯……”
“不什么,明明都那么湿了。”
秦绍铭压着火气低声道,他手指刚插进小穴一截,就被紧紧吸住了,穴道又湿又滑,淫水沾满了指节,甚至没抽插几下,就做好了被彻底侵犯的准备。
白清羽脸上晕开淡淡的嫣红,眼睛湿漉漉地看着天花板,小穴被肉棒顶进去的一瞬间,他手脚发软,之前被狠狠操干的感觉又席卷而来。
“啊……啊啊……好……好舒服……”
因为酒意的蒸腾,白清羽情不自禁地吐出真正的感受,他迷茫地用手臂盖住眼睛,下身却咬得更紧了,穴腔饥渴地裹住肉棒,一个劲地往里吸。
浓郁而持久的快感一波一波,男人精悍的腰腹向前撞击,肉棒又深又重地插到最里面,丰沛的淫水不断溢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在客厅响起。
明明是在硬邦邦的餐桌上 ,白清羽却觉得身体的敏感度放大了数倍,躺在日常用餐的地方被这样操弄,他内心羞耻极了,嫩白的脚趾不由得紧紧蜷起。
啪啪啪的撞击声中,牛乳般的身体不住蹭动,肉棒像是插到喉咙那里一样凶狠地进出着,少年蹙起眉心,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的感觉让他的呻吟逐渐支离破碎。
“好涨……嗯……嗯嗯……慢一点……啊啊……”
两瓣雪白的蚌肉被男人的胯部顶蹭得红肿不堪,湿淋淋地淌着水,秦绍铭还嫌不够,双手向后揉搓饱满圆润的臀肉,将两个人紧紧贴合到没有一丝缝隙。
因为喘息而微微张开的唇瓣,被男人再次痴迷地含住,甜蜜而柔软的舌尖被犬齿轻轻厮磨,就像是叼住心尖尖厮磨一样,白清羽唔唔出声,想要用舌头推开秦绍铭,却被更深地缠卷住无法脱身。
娇嫩的花心被肉棒一点点撞开了,电流般的快感从那一点扩散到全身,惊喘声中,一大股淫液咕嘟涌了出来,又被撞击着挤出穴口,淋漓顺着大腿根往下淌。
粘稠的液体缓缓流过滑腻的大腿和小腿,在脚腕处浸湿了那条内裤,上方两个人激烈的交合中,内裤险险悬挂在脚腕晃个不停,最终,吧嗒一声掉落在地。
丝丝缕缕的酥麻缠绕住白清羽,他脸颊满是溢出的泪水,正沉醉在快感中无法自拔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音乐声。
秦绍铭的手机响了。
手机铃声唤醒白清羽的一丝神智,他想要起身,可秦绍铭用力挺胯一撞,竟然伸手拿起手机直接接了起来。
“喂,绍铭”
!这声音,是他的爸爸!
白清羽一下子睁大双眼,又羞又气地试图推开秦绍铭,男人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一只手按住少年的身体动弹不得,另一只手稳稳握住手机,声音不见一丝异样。
“是我,白大哥怎么现在打电话过来了?”
这个坏蛋!他是故意的!
他无法逃离囚禁,只能跪趴在地,被拉着锁链扇打屁股边操边爬,阳台上羞耻地跟邻居说话,下身被迫主动奸吃大鸡巴,甚至被嫉妒到疯狂的男人,当着爱慕他的同事的面,把住双腿操到尿出来。
「粗爸」 他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颤声,又惊慌失措地捂住嘴巴,担心被爸爸听到他和秦绍铭之间的奸情,白清羽羞耻到几乎要昏过去。
越是这样羞耻,压在他身上的男人越是不放过他,秦绍铭挺腰用肉棒重重碾磨过花心,发出淫靡不堪的水声,少年快要被他逼疯,近乎哭泣的喘息硬生生压在喉咙里不敢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