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很笨,小狗。”明焕随手把乒乓球拍扔到球台上,恰巧落在沈均的狗脑袋旁,“咚”的一声,吓得高度紧张的小狗又是一抖。
“你还是没有想清楚我为什么打你。”他说。
不是因为自己笨?不是因为连日以来表现得不好吗?沈均想不出,只能继续认着错:“奴才愚笨……”
伸手抚摸肿起的滚烫臀瓣,毫不意外地感受着手下的肌肤一缩,明焕慢条斯理地“审”他:“你刚刚看向谢佑轩时,心里在想什么?”
“在想……谢佑轩他……是个好奴才,能伺候得主人舒心,能让主人开怀……”说着说着,沈均的眼底再度染上失落的情绪。
是了,别人能让主人开心,自己只会让主人操心。连回答主人的问题,也一直想不到正确的答话是什么,还要主人亲自一点一点告诉他。自己这条狗真是又笨又没用,沈均活像一条被雨水淋湿、打蔫了的狗,静默再静默。
明焕耐心地询问:“还有呢?”
要告诉主人吗?主人听了会不会更嫌弃自己,会不会如梦初醒,原来他确实是一条这么没用的狗?会不会不再愿意耐心教导他?
犹疑半晌,沈均心虚地答道:“没、没有了……”
奴隶说谎可以瞬间激怒明焕,他又想动手打他的屁股,却发现拍子被自己扔远了,又无谓再去拿,于是便瞬间怒极反笑,语气极为平和地问:“是不是还很自卑?是不是觉得自己没谢佑轩伺候得好?是不是觉得自己不配主人这么喜欢你?”
自己果然是笨狗,明知道最终一切都还是瞒不过主人,却妄想拖延“死亡时间”。不敢面对主人接下来的怒火,沈均畏惧得闭上了眼睛:“是……主人明鉴……”
“是是是,是个屁。”明少主少有地直接说出了粗鄙之语,一脚踹向软嫩的屁股,“滚下来,跪下。”
“嗯呜。”沈均闷哼一声,顾不得屁股的剧痛,连忙离开乒乓球台,五体投地地跪趴在主人的脚边。姿态驯服至极,只求主人能减少一些怒火。
哪知脑袋当即被轻轻踢了一下,主人的命令从头顶落下:“抬头,看着我。”
沈均抬起的卑怯的双眼,小心翼翼地仰望主人。
主人好像……没那么生气了?
纡尊降贵地蹲下身,明焕伸手嵌住小狗精致的下巴,与对方视线齐平,认真地告诉他:“除了面对我,在任何人面前,你都不应该露出自卑的神情,明白吗?”
“是……”沈均下意识给主人肯定的回答。
“你是我的狗,你是明焕最喜欢的一条狗。”看他还是一副傻愣愣的样子,明焕忍不住将事实直接告知他,低沉的嗓音中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你知道换了他们任何一个人,想破脑袋都想不到为什么要自卑。只会想着要怎么耍威风,怎么到处吠,要让全世界都知道,他是我的狗。你懂不懂?”
主人说最喜欢他!!!
有了这句话,沈均再也听不进去别的,傻乎乎地笑了笑,往前爬了两步,想要在主人身上蹭一蹭,嘴里依恋地叫唤:“主人……”
“你这颗蠢脑袋,整天到底胡思乱想些什么……?”明焕无奈地说道,松了手,起身靠着乒乓球台坐下,一条腿伸出,一条腿曲着。
主人说过,他想抱主人就可以抱,现在,可以抱吧?
“可是主人……”沈均跪在地上,抱住主人的伸直的那条腿,脸颊紧紧贴着,一双清澈的眼虔诚地仰望主人,“奴才自卑,只是因您而起,只是对着您自卑而已,不是因为别人……”
主人平静地垂下眼,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因为您尊贵,因为您太好,所以奴才会觉得,不配当您最喜欢的小狗,不配跪在离您最近的位置……”沈均用脸颊轻轻地蹭着主人的大腿,自责地说道,“您别生气,好不好?奴求您。奴知道,奴真的很笨,不知道怎么讨您欢心,不知道怎么服侍得您舒舒服服的,还劳烦您为奴费心费力,劳烦您……”
明焕忍无可忍地打断他:“你知道什么最劳烦我吗?”
迷茫的眼神显然暴露了小狗对此一无所知。
“你这副死不开窍的蠢样子最劳烦我。”明焕几不可闻地叹息,爱怜地揉了揉小狗的头发,“你能得到这一切,当然是因为我和你在一起最开心啊,这都是你应得的。或者应该说,得到的还不够多。”
好一会儿,沈均才回过味来,不确定地开口问道:“所以,主人是说,不论奴够不够好,奴是主人最喜欢的小狗吗?”
“是啊是啊,笨死了。”明焕羞于亲口承认这一点,不自然地别过眼,刻意地漫不经心道,“早想通这点,哪儿用吃这么多苦头。”
“不苦,主人亲手打的……”沈均展露一个乖顺的笑容,“甜。”
挨一顿打,得到主人的一句话,是他这条狗赚了。
“贱得你。”明焕这才觉得自己仿佛亏了,那么轻易地就直截了当地表达了自己的爱意,有些不舒服,便故意恶狠狠的样子吓唬他,“以后你再犯蠢,我可不会告诉你了,就打到你想明白为止。”
沈均果然缩了缩脖子:“是,奴才谨记主人教诲。”
目的达到,明焕面色恢复如常,居高临下地巡视这座场馆,最后视线再度回到脚边跪着的人身上,问他:“还痛不痛?”
“不痛,不痛了,主人。”沈均连忙道。
怎么可能不痛,只不过不能告诉主人罢了。
“不痛了就起来趴好,我要在球台上干你一场。”明焕说。
红肿发热的屁股,不在球台上后入,岂不是暴殄天物?
一听主人要干他,沈均仿佛真的忘却了臀瓣上的疼痛一样,赶忙从地上爬起来,在球台桌面上趴好,动作流利得一气呵成,摇着屁股冲主人发出邀请,羞怯地说道:“奴请小主人进来。”
“怎么这么骚。”
明焕低笑一声,将坚硬的性器拿了出来,以滚烫顶端厮磨着粉嫩纤薄的褶皱,故意吊着这具淫贱的身躯,磨蹭着不肯插进去。
“呃嗯小狗是主人的骚狗,骚狗喜欢对着主人发骚……”沈均撅了下屁股,迫不及待地企图自己吃进去,却被灵魂与肉体主宰轻易地躲开了,他软着声音苦苦哀求,“您快进来吧,骚狗后面好痒,骚狗求您……”
终于,又粗又硬的肉棒塞满了他空虚的后穴,顺着他分泌淫液的甬道越捅越深,撑开他柔嫩紧致的肠肉,在更深处宣示他毋庸置疑的统治地位。
“主人,主人……”沈均四肢末端舒爽地蜷曲,口中急促喘息着唤,后穴一下一下地收缩绞紧,迎合主人操干的节奏。
明焕挺身大力往深处撞击,随心所欲地操弄这具竭尽所能服侍自己的身躯,欣赏小奴隶整个人的意志都被操得瘫软下来。他趴下去,牙齿轻轻咬住他的耳垂,与他耳鬓厮磨,用气音问道:“喜欢主人吗,小狗?”
骄傲的主人此时此刻还惦记着方才的一时冲动,便宜了他的小狗。他说了一句,小狗得成倍地回馈他,这才是合情合理的。
耳边属于主人的滚烫气息让沈均浑身气了一层鸡皮疙瘩,后穴迅速分泌出淅淅沥沥的水。
“喜欢您,最喜欢您,只喜欢您……”宛如沉浸于美梦之中,他发出梦呓般的呢喃,“狗狗爱您,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