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焕信步走过去和乔易击掌,对周遭投向他身后两条狗的探究实现视若无睹。
Vittore自然地在主人脚边跪下,向三人和各自的奴隶逐一眼神致意,和在家里随时会朝用人砸东西的乖戾少年不同,在外,只要有主人在身边,他就是无可比拟的乖顺得体、落落大方,足以令任何人黯然失色。
尤其是初来乍到,又遮住了夺目相貌的沈均。
不过沈均也没有一丝犹豫,当着陌生平民的面,跪在了主人脚边,坚定快速得让明焕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
Vittore在那个圈子里算是人尽皆知,顶级美丽和顶级危险的造物,也就无须过多注目。另一个倒是有点新鲜,像新入圈的雏儿,偏偏依附感又极为强烈,乔易心里藏不住事,直接问:“新养的?”
“不是,养了很久。”明焕的语气有一丝温柔和炫耀。
“为什么戴着面具?”
跪在主人脚边的沈均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自己除了忠心侍奉主人什么也不会,别人说什么、如何打量,他也只当没听见没看见。
误打误撞,这种从属感让他的主人十分满意。明焕状似随意抚摸他的头发,按着那个脑袋贴向自己的大腿,笑了笑,说:“他比较害羞。”
邢尔是学物理学的,平时看起来像一个没有感情的冰冷AI,实际上却是施虐成瘾手黑的刑主。他脚下的奴全身赤裸,肿胀的生殖器缠绕着一圈圈铁丝,而他此刻也不忘通过按钮电击脚下奴隶的鸡巴。
听见明焕的回答,这才停了手,那奴隶几乎瘫倒在地,又凭着“惯性”爬起来,一动不动地匍匐在地。邢尔没有施舍一眼,淡然的目光从主奴二人身上扫过,难得地有了笑意:“真是稀奇,什么狗让闵少这么宠着。”
明焕神情毫未改,缓缓地说:“你们可以叫他,伯恩山。”
“闵少”最开始是圈子里给明焕起的绰号,众人都认为他气质卓越,实在太过矜贵,眼神向下时睥睨一切,脾气又不好,真是富家少爷中的富家少爷。
当然,明焕本人并不喜欢这个称呼,于是这个称呼就多用于朋友之间的调侃。
显而易见,这次也一样,邢尔调侃的就是明焕现在虽然算是一位温柔的主,但一向很是介意身体接触,很吝啬于给予奴隶爱抚,只有奴隶小心翼翼地求着贴上去的份儿。
就连Vittore,如果不是故意摸上去讨打,也很难能有这种程度的抚摸、主动按着肌肤相贴。
然而明焕对这一条狗的动作,却做得十分自然,仿佛预演过上百次。
斟了满满一杯酒,放到了沈均相应的位置上,始终沉默不语的郝哲森开了腔:“初次见面,喝一杯?”
“他不会喝酒。”
明焕不动声色地看了对方一眼,拿起那杯酒,郝哲森以为他要亲自喝,却见那杯酒被递给了Vittore。
乔易不会中文,郝哲森的中文也不算流利,精通中文的明焕和邢尔便迁就他俩,四人之间一直用英文交流,Vittore自然听得懂在聊些什么,喝完后故意向郝哲森微笑:“第无数次见面,也值得喝一杯。”
气氛瞬间有些古怪的凝滞,沈均以为是自己给主人丢了脸,脸愈发往主人的腿上埋,寻求安抚似的轻轻地蹭,换来主人的又一次摸头。
事实上,当然不关沈均的事。
说来既简单又复杂,郝哲森也曾是明焕的奴,只不过后来明焕说他的眼神具有深埋心底的攻击性,更适合做一名S,解除了二人之间的主奴关系。
郝哲森虽然接受了明焕的建议,成为了一名出色的S,也靠着曾经的关系跻身明焕的朋友之列,但从未彻底走出过去的关系。
他对明焕的留恋,Vittore看得出,任何一个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
坦白来讲,明焕认为郝哲森是一个优秀的人,在他不对自己怀有妄想的时候。
郝哲森的双性奴隶也察觉到了主人异常的情绪,捧着一对大奶子揉搓主人的脚踝部分,肥嫩的乳房沿着主人的腿一路摩擦着往上,还没小意地伺候几下,就被主人一把捏着提起来,一张雌雄莫辨的美人面顷刻痛苦得扭成一团。
猛力的手掌指缝间溢出白嫩的软肉,在五光十色的灯光照耀下流动诡异的美感,像名贵完好的瓷器暴露在围成铜墙铁壁的无礼闪光灯中。
这种诡异的脆弱没能让掌控着他的主人产生一丝垂怜,郝哲森拿过一个杯子让他举在胸下,然后一手抓住一个奶子,使两个浑圆的大奶子聚拢,乳头都朝向那个玻璃杯,手心收缩,便有乳白的奶水从紫葡萄大的乳头里流出,灌进玻璃杯中。
“汩汩汩。”
不一会儿,这个奴隶就产了满满一杯人奶。
郝哲森喜欢玩双性人,也精心饲养每一位双性人,他手底下的奴个个批润奶大,汁水满溢。
虎口不慎沾上几滴奶水,郝哲森嫌弃地甩了甩,忽略奴隶渴望舔舐的炽热视线,兀自拿纸擦了,冷淡地吐出两个字:“真脏。”
仅仅瞥了一眼,双性奴隶立刻会意地喝下手里的满杯奶水,对自产自销习以为常。
这一对香艳的极品大奶吸引了在场不少人的目光,这其中包括沈均。
沈均知道,主人做什么都是有目的的,自己不能一直贪恋主人的大腿。于是在双性奴隶第一声呻吟响起之际,就抬起了头,去观察那些年主人看了些什么,又喜欢玩些什么。
其实身为二等世家少主,要说沈均对折磨人、压迫人的手段一窍不通的话,那显然是故作清高了。
作为明家少主的私奴,他亲口下令罚过的人不计其数,真对民间的玩法惊慌失措的话,那也不配坐如今这个位置。
虽然除了为主人谋划铺路之外,沈均算得上心思单纯,是一个“已识干坤大,犹怜草木青”的赤子,但并不妨碍他面不改色地扫过现场人畜难分的见血表演,最终目光回到主人这一桌,看着斜对面的大奶随动作晃晃悠悠的双性奴隶。
主人喜欢大奶子吗?
怎么才能让主人玩得更尽兴彻底呢?
沈均自顾自地估量,而明焕呢,他的余光意识到小狗的眼神落在那对大奶子上,探究而专注。无意识地用指尖轻敲两下桌子,他和对面的乔易两相对视,心不在焉的乔易不确定地眨了下眼,才领悟到明焕是在不悦。
“在今晚的节目开始之前,Jason适时地给予了餐前酸奶。”
乔易不知道明焕今晚抽哪门子风,郝哲森对着奴隶发泄郁闷都能惹到他,唯有惯例地做着团体之间打圆场的工作。
邢尔放下控制器,碰了下桌上明焕的酒杯,说:“好戏要开始了。”
难得的聚会,当然不希望因为一点小插曲闹得不愉快太久。
大少爷自己也有分寸,随手调高了某条小狗后里的跳蛋档级,听到小狗猛地闷哼一声,便好心情地拿起酒杯在手里把玩,淡然得若无其事。
贵宾楼层中央的四面台帘幕缓缓升起,顶部的镁光灯将台上的每一处细节都照亮,一览无遗。
身上套了一层黑色胶衣的男人更准确地说是男畜跪在正中央,整个头颅都被黑色胶质头套包裹,仅露出鼻下可供呼吸的排气孔,和夹缝中流着哈喇子的两片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