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均的记性真的很好,即使是一个巴掌,他也记得因为什么事而挨打,记得当时力道的轻重。
过往的痛苦促使沈均在等待的过程中大汗淋漓。
于是在他磕头的那一刻,明焕垂眼瞧见了他寒湿的背,皱了皱眉:“虽然是晚上,但现在还是七月,你就这么跪着,也不知道把空调开一下?怎么,堂堂沈家少主还舍不得一点电费吗?”
主人的语气在嘲弄他,这很正常。主人称他为“沈家少主”,却让沈均脑内顷刻警铃大作!
主人对他的称呼很多,很小的时候会叫他沈均哥哥,长大一些就叫他沈均、阿均……后来心情好的时候会叫他小狗、狗狗、乖狗、骚狗……心情不好的时候什么狗奴才、贱奴才、贱货、贱东西、骚货、公狗、母狗、狗逼……
多难听的都说过,但只有称呼他为“沈家少主”、“沈大少爷”时才代表主人从心里厌恶他,某一刻真的想弄死他。
即便此刻主人没有任何生气的征兆。
这并不妨碍沈均打心底怕得要死,直磕头求饶:“奴才、奴才不是,奴才……”
“过来。”对于明焕而言,之前的事都过去了,所以他只觉得沈均欠缺幽默细胞,并不打算和他继续这个话题。坐在沙发上给自己倒了杯水,也给满头大汗的沈均倒了一杯。
“谢主人赏赐。”沈均双手接过,“咕咚咕咚”灌进喉咙,是的,灌,三天三夜没喝过水似的那种灌。
明焕看着他这种喝法,大概明白这奴才现在在想什么了,摇了摇头。
果然,沈均喝完后,把水杯举过头顶奉上以往明焕会纡尊降贵、大发慈悲给他倒水,只有一种可能:无限续杯,然后勒令沈均憋尿,至于喝多少杯憋多久尿,取决于明焕当天的兴致。
还不能是明焕逼着他喝似的,要沈均自己做出“请求”的姿态来。这与zb家压迫劳动力何其类似。
然而如今还真是沈均误会明焕了,让他喝水就真的只是看他太热了,让他喝杯水而已。
明少主目前还没有良心这种东西,因此对自己让沈均患上PTSD没有几分愧疚。神色平淡地拿过杯子搁在茶几上,眼神示意一旁的小沙发,语气还算温和:“坐”
沈均大骇:“奴才不敢!”
时间不算早了,明焕坐了十来个小时的飞机,又和父亲谈了一个多小时的话,再没有跟他耗下去的心力,便陡然作色:“哪那么多废话,四年不见指使不动你了是不是?让你坐就坐,有事通知你一声。”
沈均吓得一抖:“奴才不敢……是……”却也只敢挨着沙发的四分之一坐下去。
明焕随即敛了怒容,认真问道:“沈均,我对你好不好?”
“好,主人对奴才最好。”沈均毫不迟疑。
“对你最好的是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都对奴才最好。”
这话虽然出自沈均真心,然而任谁听了都觉得是阿谀奉承的假话,偏偏明焕不是一个乐意听阿谀奉承的上级,他用疑问的语调“哦”了一声:“沈娉过来的那两年呢,也对你好吗?”
主人又要找理由罚他了!可有些实话,沈均不得不说,他“咚”地一声跪在地上表忠心:“也好!”
明焕被他这幅傻样逗笑了,伸手拍拍他的脸颊,循循善诱:“那如果主人像沈娉没有出现之前那样对你好,你开不开心?”
沈均呆望主人,好半晌,才敢赌主人不是给他下套,鼓起勇气回答:“开心……”奴才好开心。
明焕胡乱揉了揉沈均的头发,看着那双迷蒙却清楚表露着崇敬的眼睛:“那就行了。沈娉的事我放下了,说到底,母亲也去了那么久了。你也不用怕我怕成这样,我不会再无缘无故地虐待你,我会让你开心的,小狗,你相信吗?”
沈均不知道这是不是主人有了什么新玩法,但不论下场是什么,他也只有一句答案:“主人说的话,奴才都相信。”
“乖狗。”明焕奖励了这两个字,站起身伸了把懒腰,“好了,起来吧,服侍我洗澡,我真的累死了。”
沈均起身跟随,声音又自责又诚挚:“主人辛苦,奴才背您上去?”
明焕回头白他一眼:“还要抱呢。都多大个人了……”
“奴才多嘴……”
【作家想说的话:】
正文头两章好清水,我好像羊尾……所以写了个六百字彩蛋,是沈均看不到主人的四年里摸着乳头乳环自慰高潮的故事,大家喜欢的话评论一下哦? ??? ?
彩蛋內容:
主人临出国之际,对他下了一道称不上命令的命令:“摘掉身上的玩具,先回沈家当你的少主,上你的学。”
沈均执行了主人的命令,却唯独留下穿过胸前乳头,刻有主人姓名首字母的乳环。
留着干什么呢?
起初是留住主人的标志,代表他是主人明焕所有物的标志,后来……后来主人离去太久,这就成了聊以“慰藉”的寄托……
又是一个月黑风高的无眠之夜,自从他被主人开了苞,就日日夜夜幻想着小主人再度威风凛凛地将他后穴填满、贯穿、撕裂,在床单上洇开血迹与肠液、精液的混合体,皎洁月光洒入关闭电灯的屋内,烙印上他这具卑微下贱的躯体,照出他后面惨不忍睹的洞穴。
所以主人啊……主人……啊……奴才好想您……
当沈均的意识有了某一刻的清醒,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指已经爬上的乳头,捏、揉、搓、掐,几个动作循环往复,沈均手上的力度也越来越大。
哈……哈……哈……
沈均抱着曲起的双腿,撅着屁股,躺在床上的身体起伏越来越大,仿佛真的有人共他完成这一场可怜的单方面性事。
哪怕他可怜得没有主人的允许,连按摩棒都不许用,他也可以仅凭意淫达到高潮。
后穴分泌的肠液滴落床单,早已聚成一摊水渍,身下的性器顶端隐约可见丝丝粘液,黑暗中喘息呻吟的身影已接近临界点,高潮在向他贴近。
“主人!”
随着一声发泄式大喊,沈均的性器也泄了,痉挛般的身躯引得那根阴茎波动,波动着泄出一股股白浊。
爽……小骚狗好爽……
沈均活像跑了一千米似的大汗淋漓,他瘫倒在床,抬起酸软的双手,再度抚摸着胸口的乳环,缓缓勾勒着字母的形状。是主人的名字呢,他是主人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