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准备好好地奖赏一番,当然不能放着那根可怜的小家伙不管,明焕的另一只脚便覆盖了上去,不轻不重地又踩又搓。
沈均哪受得住这个:“嗯啊……哼……呃啊……求您……主人……”
“好好舔。”似是替另一脚不满似的,明焕淡淡命令。
胯下的东西紧贴冰凉的瓷砖,粗粝的鞋底碾得火辣辣的,瞬间的冰火两重天让沈均上面下面的洞都迫切开开合合,他抱着唇边的黑色皮鞋,将鞋尖痴痴地往嘴里送,模仿大力抽插的动作,一嘴的口水顺着皮鞋的鞋底流了满地。
“你骚不骚,他们知不知道你这么骚?”明焕说着,脚下还在继续挑弄,隔着硬质的鞋底,力度轻重缓急地磋磨那根紫红色的小东西,它的马眼处吐出丝丝淫液。
“啊……骚……奴、奴才骚……奴是主、主人的骚狗,只是主人的……”
沈均嘴里含着主人的皮鞋,说话断断续续,模糊不清。
明焕逐渐加重脚下的力度,如果从地上的正面看那根小鸡巴,能很清楚地看见被踩压成了椭圆形,龟头可怜兮兮滴着水。
“啊主人……您……呃嗯……唔哼啊……嗯……奴才不、不行了……奴才……要……要射了……”
明焕垂眼俯视他,嗓音近乎引导:“那就射吧。”
随后他猛地用力一踩,沈均发出一声长长的浪叫呻吟,头在下一瞬向后倒仰,漂亮而脆弱的脖颈几乎绷直成一条线,眼圈隐约透着粉。
那根小东西动了动,就这么射了出来,一股股白浊粘稠的精液喷着流着,所有长期的积蓄急不可耐地冲出来,落在阴毛从间、散在黑色布料上、还有主人的鞋底与鞋面,还
明焕收回一双腿,抓起沈均胸前的酒红色丝质领带,一把将这人扯到眼前,迷茫虚空的眼神,喘着粗气的唇齿,他低声问他:“这一滩是什么?”
沈均呆望。
主人有轻微的近视,平时从不戴眼镜,今天第一天上班,特意戴了一副金丝眼镜,白净的皮肤高挺的鼻梁,金丝眼镜架在这张脸上的效果,就像最名贵的金镶玉,华丽而尊贵。
如果不是一层镜片的阻挡,一层镜片折射的亮光,为那双微微上挑的眼睛平添了一丝冷峻的话,沈均不会本能地缩了缩脖子。
“是奴才狗鸡巴里跑出来的精液……”
“你看,淌了一地,别人说主人没有教好你怎么办?”明焕嫌弃地将鞋底在他大腿上擦了擦。
沈均连忙抱住,嘴里喃喃请求:“小狗会舔干净,舔干净。”
明焕允准。
舔鞋的过程总是让沈均磨得格外漫长,鞋底刚刚明焕才擦过,鞋面只沾上了零星几点,沈均却舔了个遍,还舔了一遍又一遍。明焕心里嘲他这都没爽够,倒也没开口喝止。
然后是瓷砖地面,粉红的冒着热气的舌头,在冷白的地面上来回舔舐,细致地卷起每一滴精液,滚动喉结吞食入腹。
明焕取出那包手帕纸,丢在了地上,沈均会意地捡起,重新提上裤子,擦拭黑色布料上的痕迹。
有一搭没一搭地瞧着,明焕问他:“你自己的,好吃吗?”
“除了主人的,都不好吃。”沈均毫不迟疑。
明焕低笑了两声,不置可否,让他站起来。
沈均收拾好了自己,也仅仅是收拾了而已,远远不能算干净整洁。自己跪皱的西装,凑近了仍隐约可见白点的裆部,打湿的额发,沉静无处可寻的双眼,因过度消耗而微微泛白的嘴唇,嘴唇上还有刚才抓着鞋尖操嘴时不小心磕出的一抹殷红血痕。
而主人连每一根发丝都分毫不差、一丝不苟,衣冠楚楚仪表堂堂地稳坐,骨节分明的手指扶着金丝眼框。衬得像一只一发情就管不住自己的公狗,丑陋得不堪入目。
看沈均欲言又止的模样,明焕说了句:“摄像头我早让明岳关了。”
心中所想并非这件事,却有了意外的收获,在外面,主人不会不给他留下尊严,沈均感恩戴德:“谢谢主人,主人费心……”
“了”字还没出口,就被响起的来电铃声打断,是明焕的手机。
在取出手机,瞧见来电显示的那一刻,沈均看见主人不由地皱了皱眉,从他的角度,恰好瞥见了联系人备注,是一个男性英文名
Vittore。
【作家想说的话:】
金发碧眼的小男孩来了23333
彩蛋是“凌虐”期的圣水泡饭,接受不来的小可爱不要敲~
彩蛋内容:
整整两天两夜,没有一滴水,没有一粒食物。
沈均本就饿得遭受不住,又跪在地上等候主人用饭完毕,等主人筷子一放,他赶忙站起来收拾餐桌的瞬间,险些因为头晕眼花而摔倒,脚下微微趔趄。
“主人恕罪!”他近乎本能地请罪,深怕晚了一秒。
可这次主人并没有给他一耳光或者拳脚相加,而是语气稀松平常地问了句:“你饿不饿?”
自然是饿的。
但沈均不敢回答,他知道,他不知道哪个答案才能让主人舒心,让自己少一点皮肉之苦。他的回答,绝不是由他自己决定。
“很饿,对吗?”主人异乎寻常地耐心。
这似乎就是主人想要的答案了。
于是他鼓起勇气,怯怯地回答:“回主人,是,奴饿。”
明焕拿了个空碗,往里面盛了三分之二的米饭,摆在沈均面前,脚尖碰了下碗,示意道:“吃吧。”
沈均吓得猛然“咚”地跪下,磕头如捣蒜,一刻也不敢停地求饶:“奴该死,奴该死,奴不饿,主人饶了奴……”
主人亲自给他盛饭,脸上再没有憎恨他的迹象,这约摸只能是断头饭了。
“怎么,嫌凉了?”说完,也不等沈均开口辩解,明焕掏出青春期时便十分骇人的性器,对准了地上的饭碗,“我给你点‘热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