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了,这就给你奖励。”明焕俯下上身,常温的嘴唇贴着沈均滚烫的耳朵说道。

在被主人身体、气息完全笼罩的安心中,沈均身后的甬道传来的剧痛,他真的很久没被操过了,一时忍不住痛呼出声。

沈均确实也醉得失去了灵敏度,忘记请罪,只记得本能地迎合。

明焕也不可能去计较这种并不让他败兴的小事,况且他得到了不逊色于他第一次操沈均时的体验。

空气中的酒香,身下奴隶疼痛的呻吟,热辣辣、湿哒哒、紧巴巴的骚穴,爽得自己不停地往里面冲,挑逗他的骚点。

沈均手指脚趾都忍不住蜷缩,一方面酒精让他不可避免地昏睡,一方面体内猛烈的开拓攻势让他清醒得头皮发麻,整个人一种不省人事的状态,口水不由自主从微张的嘴唇上流出。

主人丝毫没有尽兴的意思,涨大着的粗长的小主人在他的骚穴里不停地变换速度与力度,仿佛永无休止。沈均感受着自己后穴对肉棒的松紧吸绞,喉间发出的细小声音似呻吟喟叹似抽抽噎噎。

“你的骚穴,很舒服。”主人给了他一句夸赞。

“骚穴生来就是给主人操的,您多操操,您多用用……”

明焕腰部动作不停,志得意满地上下扫视这具由自己主宰的上等躯体,瞥见了那根擅自翘起来的玩意儿,甚至顶端已经有了淫荡的水光。

于是顺手抄起了床头柜上召唤奴才的遥控器,一下子就给人拍软了,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他:“嘚瑟什么呢?今晚你的奖励只有这一项,没说过准你射。给爷憋回去。”

沈均嘴上想回话“不是嘚瑟,不敢嘚瑟,是奴才太骚”什么的,但实在没有力气了,于是只哼哼了两声,倒像不服似的,一副孩童在梦中的模样,把他的主人取悦了。

很乖很可爱,有一瞬间让明焕产生了和小时候一样的想亲沈均一口的冲动,然而他已经二十二岁了,是一个自矜于十分自持的体面成年人,更是一个会衡量M或者说奴隶配不配某种奖赏的主人。

又操了一段不断的时间,明焕射在里面,其实他还是没玩够,这处被酒精“引燃”的湿热后穴让他流连忘返,他也确实没有返,射完后的肉棒依旧塞紧在肉穴里,他抱着沈均一同侧身,二人身体相贴相连。

“含紧了。”明焕从背后拍拍他的脸,“今晚要是掉出来,你就别想再有机会吃。”

“是,主人。”说完这句话,沈均屁股往后动了动,又吃进去了一点。他疲乏至极,终于可以睡去。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礼物!谢谢有内容的评论!

读者的喜爱真的是我的动力和责任,不然好想好想就这么羊尾算了23333……

09 “主人要使用你。”(晨侍、晨尿、给jb磕头、py上药) 章节编号:6835468

促使酒后的沈均早起的,不是透过窗帘发散进来的微弱晨曦,而是让后穴绷不住的异物感,那根发热且发热的异物充盈在他过去了一晚也依然麻木着的后穴里。

整个人脑子还在发蒙,眼睛也因为深度的昏睡许久才渐渐睁开,沈均呼出一口浊气,然后昨晚的事情在脑海中掉帧式残缺却震撼地一股脑回放。

他好像得了莫大的赏赐。

不,不是好像。这个赏赐现在真真切切地在他的体内,这一切绝不是梦。

反应过来这一点之后,沈均心中翻涌的第一个想法是后怕……

自己伸手去搂了主人的腰……???!!!暴露了梦中无数次畅想主人然而主人形象还不太好的大不敬之罪???!!!

甚至不知死活、口无遮拦地说出喜欢与害怕的项目,那无疑是在私自评判主人对他施加的一切……这对于家奴而言可大可小,如果做主人的有那个心,直接贬为弃奴都是合情合理的。

最最最重要的是自己作夜烂醉如泥,根本没有好好伺候主人泄欲。

沈均的肠子都要悔青了。

任谁知道都要说他这个奴才毫无长进,不进反退吧?何况是亲身体验的他向来严苛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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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沈均与小主人暌违数年,竟然不好好珍惜这个机会,做的过程中就是七分醉三分醒,主人随便唤个性奴来伺候泄欲,都比自己这尊“橡胶玩具”要强上百倍不止。

主人之后会不会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点也不敢细想。

其实与旁人的印象截然相反,沈均并不擅长自我安慰和自我调节。

之所以会一贯给旁人清醒理智、云淡风轻的感觉,仅仅是因为他不算愚笨的大脑拥有天生敏锐的分析能力只要计算出风险的概率,那么可以被预知的风险,自然很难带给人以惊险。

偏偏沈均这颗聪明又性感的大脑,处理起情感问题更精确地来说是处理起关于和主人之间的问题时,动辄就会停止运行,完全随着明焕的操作而激活。

总的来说,就是不大思考。

怎样都好,只要是主人对他做的,他都没有反抗的权力,更没有反抗的想法。他该怎么做,该去做什么,都只需等待主人发号施令。

况且在他的心目中,主人远远比自己优秀聪睿,哪里是自己能够揣测估量的呢?

。裙。纠屋饲珊依扒菱菱扒

尽管主人昨晚除了操他以外,其他的行为举止都足以算得上是温柔至极。主人的表情很和煦,主人的语气也十足温和,主人温存的抚摸让沈均在酒醒之后还能清晰回味。

连所谓惩罚最终也以吓唬他、逗他玩似的揭过去了,巴掌都没真真切切地给他一个。

就好像还是……还是主母在世时,那个富有教养、善良开朗的明家小少主。

然而之所以这都不能让沈均吃下定心丸,是因为这种事其实有过前鉴,尽管那时的主人并没有精力扮演得这么温柔。

主人会无视他的一些错误不规矩,一副不放在心上懒得理他的样子,但等到主人什么时候想起来了,就让他完完整整地复述一遍某天某时犯了某错,主人听完后就像随口谈论天气似的点点头,然后丢下一句“滚去刑堂领十倍,然后滚回来,别死了”。

连本带高利贷地罚回来,一次性地罚个爽,这也是主人的玩弄他的兴趣之一……

对未知的恐惧让沈均瑟瑟一抖,就听见背后传来一声低低的声音:“嘶……”

“主人?”沈均立马清醒了大半。

主人的手从身后伸过来,钳住了他的的下巴,不满地晃了晃,继而额头抵上他的后脑勺,嗓音中带着刚刚转醒的含糊:“骚劲儿还没过去?大清早的夹这么紧,故意的?”

“主人恕罪。”沈均当然只能顺着他说,恭敬地请求道,“能先让奴才去漱口吗?奴才好伺候主人晨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