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

第58章 番外11:畜生一样(口枷/耳光/脸擦屌/便器物化/憋尿失禁) 章节编号:730706y

“主人。”沈均塌腰稽首,姿态极尽卑顺。

明焕端坐沙发,手指轻敲了下茶几。

听话的狗立即会意,爬到主人脚边,刚要俯身下拜,就被主人一把抓着头发将脑袋拎了上去,又嫌弃地松开了手。以为主人是要赏巴掌,沈均忙仰了仰脸调整到主人方便上手的位置,害怕得颤了颤眼睫,意想中的巴掌却没有落下来。

主人轻蔑地睨他一眼,拿起桌上黑色的口枷,用口枷的皮带随手往他脸上抽:“张嘴。”

沈均竭力将嘴张到最大。

即便如此,由于主人过于粗暴的动作,直接塞进了他的嘴里的那一刻还是磕到了牙,磕得生疼。

但沈均是一点也不敢表现出来的,神情愈发恭敬,双目低垂,视线低下,就只有主人翻飞的洁白手指占据了他整个视线顷刻间,足以让他忽略一切不适和痛感,眼里只容得下这双控制自己身与心的手掌。

柔软的指腹擦过他的鼻尖,指尖清凉的香气在呼吸间萦绕,几乎让他回忆起曾经被主人抚摸的滋味。

贬为尿壶,确实远胜于那有名无实的私奴,他飘飘欲仙地想。

这条狗加重的呼吸喷薄在指尖,明焕又怎么会忽略,戴好口枷之后,直接一耳光抽了上去:“贱货。”

不等对方反应过来,又一把抓着头发将人扯到面前来,眯起的眼里尽是居高临下的嘲弄。

目光闪躲,敛眉屏气,雪白的肌肤上深红淡粉,淡粉是自身透出来的,深红是他刚才印上去的巴掌印。整个人身体在他掌下牵动着发丝小幅度地颤抖,一副怕极了又不敢躲,也不愿离开的模样。

“看看这幅贱样,天生就是给我当尿壶的,你自己觉得呢?”明焕说到最后一句,用力拽了一下牢牢握住的头发。

头皮猛然一下抽痛,激得沈均泪水立时飙了上来,一汪泪水下意识只敢憋在眼眶里包着。可随着急于讨好点头回话的动作,泪水和口水一起滴落下来,落进白虎皮毛毯里。

明焕目光一冷,将手里的脑袋一把推开。

即使望不见主人的表情,沈均也能感受到主人周身寒下来的气场,吊着的一颗心刹那跌落谷底,随即七上八下起来。

又让主人不悦了!

沈均在心里暗骂自己是个没用的废物,慌不择路地用衣袖去擦拭地毯,动作迅速而偏执,唯恐主人下一句就是要让他马上滚出去。

哪知因为低下头,口腔中积攒的口水就这么顺着口枷外缘流了下来一根长长的银丝连接柔软的动物毛皮,顺着他动作的幅度摇晃,可就是断不了,也吸不上来。

他无力得几乎快要哭出来了,却听到上方的主人嗤笑一声,踢开他犹自擦拭的手臂。

“擦什么擦,扔了。”

只是嫌狗脏嫌恶心而已,白虎毛皮又不是什么稀罕玩意,训兽所里多的是。

明焕按住狗脑袋站起身,没费什么力气,就把这颗驯服的脑袋压了下去。然后从他头上跨过去,又调转方向,坐在了他立即塌下来迎合的脊背上,掌心重重拍了下那称不上灵光的脑袋,问:“知道该去哪儿吧?”

尿壶的工作地点,当然只能是卫生间。

以往主人常常会抓着他的头发拉着他的头颅向后仰,献上脆弱纤长的脖颈,就像拉住马的的缰绳,这次却没有。因此沈均只能尽力把头仰起来,以免口腔内积攒的唾液从无法闭合的、大张的嘴巴流出可。

可唾液终究太多,他也无法一直保持仰头的姿势,透明的唾液在冰冷的灯光下仿若银丝,一路蜿蜒迤逦,布满从卧室休息区到私人卫生间的路程。

沈均痛苦地别开眼,不敢去瞧余光里满地闪闪发光的水渍,不敢直面他就像一条丝毫无法控制住自己的畜生。

卫生间里跪着六个尿壶,三个承接圣水,三个清理圣物,见主人进来,眼睛俱是当即亮了亮。

像他们这样轮值到少主卧房的,其实很难接触到主人的圣水和圣物。主人白日里自有数不清的去处,各处都配备了人性尿壶,到了夜里,主人也会直接赏在守夜的近侍大人嘴里,根本没有他们这些低贱尿壶的份。

明焕当然懒得看一眼那些贱奴的表情,从贱狗身上起来,不轻不重地推了下那颗不算聪明的狗脑袋,抬起下巴往那几个的方向点了下:“来,跟你的前辈们闻声好。”

无论主人如何欺辱,都是自己修来的福分,可让他给尿壶们问好,做了十几年最高等侍奴的沈均,此刻心底难免有一丝真切的屈辱感。

明明是求来的机会,明明现在是一样的身份,自己又有什么可屈辱的呢?

快速地说服了自己,沈均向一众尿奴弯腰躬身。

尿奴自然也认得沈均,凡是少主身边的奴才,就没有没受过他的恩情的。见从前烈火烹油、鲜花着锦的私奴大人落得如此田地,心中也不免兔死狐悲,只想着该更小心畏忌地伺候少主才好。

“脱光,自己把锁摘了。”明焕把钥匙扔到新晋尿壶膝前。

虽然不明白主人为何要让自己摘锁,但听话的本能大于一切意识。锁刚摘下放在地上,就被主人一脚踢远了。

“记住你的身份,尿壶是不会排泄的,无论我赏你喝多少,你都要给我乖乖装好了。敢漏出来一滴,你就有多远滚多远,这辈子别想再出现在我面前。”说完,明焕踢了下那根萎靡的贱根,“听懂了?”

因为无法说话,沈均恭敬地磕了个响头作为回答。尽管他对于自己能否忍住毫无信心,但他绝不敢再惹主人不悦。

扫了眼沈均,又扫了眼几个尿壶,明焕随意指了个过来伺候放水。

尿奴四肢着地爬到少主身侧,用牙齿小心翼翼地拉下拉链,将硕大的圣物从内裤里请了出来。然后双手交叠,将性器高高捧起对准马桶,头颅深深垂下,整个人处于圣物之下。

一屋子奴才训练有素地跪趴于地,额头紧贴掌背,静听恭候主人释放圣水。

淡黄色的尿液抛出优美的弧线,强有力的水柱一如身体一样生机勃勃,仅仅是聆听激流的水声,就把一众跪趴的尿壶馋得咽了咽口水。

主人宁愿尿进马桶也不赏给他们,一定是嫌他们没用,以后得更加勤奋练习才是。

其实尿壶从小训练,也极少有机会饮水,就是确保任何情况下口水都不会流出来,脏了主人的眼。可沈均并没有受过多少侍尿的训练,这会儿跪趴在地,已然是口水流了一滩了,狼狈不堪。

主人会不会认为自己太不知收敛了?主人要是生气了自己怎么办?

尿柱渐细,等到只剩末端还有参与的尿珠时,那个侍奉的尿奴便想凑过来为主人清洁,刚仰起头,就被少主一脚踹开了。

擅作主张作错了,那尿奴大为惶恐,“砰砰砰”地磕起响头来,嘴里不停地认罪求饶。

明焕没理,一言不发地踢了下沈均的脑袋,示意他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