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

沈均听话地抬起头,“啪!”,另半边脸也印上了一个绯色的巴掌印。

“太紧了。”他的主人还是不满意。

“主人,这次可以吗?”他再一次问。

“啪!”

又是一个巴掌。

这下沈均算是彻底明白了,主人只是想扇他巴掌而已。于是在每一次捆好脚踝之后,他便事先估算好角度迎接耳光,更方便主人动手打他。

主人现在很少碰他,除了时不时地顺手赏他一耳光这个习惯一直没变。主人以前夸他脸又嫩又弹,打起来很舒服。能给主人?扇几个巴掌解解闷,既是他的福分,也是他如今为数不多能和主人“肌肤相亲”的机会。

不过当主人连着给了他几个耳光之后,沈均就不勉心疼起主人来,忧心地偷觑主人的手掌,说道:“主人,您当心手疼,让奴才自己掌嘴可以吗?”

“多嘴。”明焕直接不耐烦地甩了一耳光。

这一掌下手尤为重,不仅让脸颊迅速肿起纹路,还把沈均打得有些发懵,眼中瞬间升起一股热热的雾气。虽然心里担忧主人的手是不是很疼,却也彻底不敢言语了。

确实是打得有些手疼,明焕骂了一句“贱狗”,之后又打了两下,终于算是认可了他绑绳子的松紧度。

双手双脚依次捆绑好,沈均像一个最为忠诚的祭品,五体投地地跪在洁白的床上。

动了动手指,明焕将颜溥和谢佑辙召了进来,命令沈均仰面朝上躺好,然后让他二人将沈均四肢的绳索捆绑于床的四个角落,固定成一个“大”字形,便又让人退了出去。

而床上是一副待宰的完美躯体。

揭开他身上仅有的遮羞布,也揭开一旁掩盖“刑具”的黑布。

昏黄暧昧的灯光下,粉色乳头下乳夹吊坠里镶嵌的大颗钻石熠熠生辉,但远远不及那双似是恐惧,又暗含期待的黑色眼眸令人瞩目。

明焕戴上黑色皮质手套,这个动作让他做得贵气而优雅,凝望着主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沈均不由地滚了滚喉结。

这个动作没能从明焕的余光从逃脱,他轻“嗤”一声,端起盛有液体的玻璃杯,手指点了点杯壁,问他:“知道这是什么吗?”

主人站在床边,而沈均又被绑在床上动弹不得,两人隔了一点距离,玻璃杯又被主人举在手里,因而从沈均的角度,只能看到杯底沉积着许多絮状物。

“回主人,奴才愚笨,奴才不知道。”他据实以答。

当然没指望他能猜出来,明焕径直将手里的杯子递进他的嘴里,淡然地说道:“尝尝就知道了。”

杯子靠近嘴边的那一刻,沈均就已经明白那是什么了,是榨出来的生姜汁水。他本能地惊恐得瞳孔放大,却依然听话地张开嘴,饮下主人灌进来的姜汁。

辛辣的液体流进脆弱的喉道,浸染口腔中的每一个细胞,引起剧烈而灼热的疼痛。他眼里呛出了泪花,抑制不住地猛烈咳嗽:“咳咳!咳咳!主人……”

不咳嗽不要紧,一咳嗽就带动了身体的波动,下巴将玻璃杯微微打翻,使得杯中的姜汁晃了一些出来,从精巧的下巴流至纤细的脖颈,还晃出来一滴优美的抛物线,恰巧滴入了他的眼中。

火辣的痛感当即在眼球上蔓延,沈均下意识地闭上双眼,却没能止住泪水哗哗地往下流,而他的下半张脸也被辣得几乎麻痹。

“现在知道了吗?”明焕收回杯子,一脸云淡风轻地问。

沈均竭力地想睁开双眼回话,却在下一刻不得不因为刺痛闭上,只能哑着嗓子回话:“是、是姜汁,主人。”

“对,还剩下半杯,不能浪费。”

明焕说着,把剩下那半杯置于沈均的性器上方,倾斜手里的玻璃杯,让姜汁缓缓淋下。

“啊!”

烈火焚烧的刺痛感在敏感的性器上乱窜,液体顺势而下,流淌进后穴,又被薄薄的肠壁所吸收,辛辣的痛感由此似乎蔓延到了五脏六腑,整副躯干的巨大苦难终于迫使沈均忍不住嘶喊出声,浑身发抖,冷汗连连,显然痛苦至极。

“安静下来。”听见他聒噪的动静,明焕皱了皱眉。

恍恍惚惚间,沈均处于大脑缺氧的状态,没能听见主人的命令,嘶哑的喉咙仍然在急剧地喘息。

耐心告罄,明焕又照着他的脸抽了一耳光:“我让你安静下来!”

沈均这才找回了些许神智,也终于能竭力地睁开双眼,气若游丝地道歉:“对、对不起,主人……”

“还远远没有结束。”明焕冷冷地告诉他,“你要是再敢出声,我就把你这条赤身裸体的畜生丢在市中心,让你这辈子都当一条无家可归的流浪狗。”

“不敢了!主人,奴才再也不敢了……”沈均急切地回话。

在这个世界上,在这一生当中,他最怕的,当然就是主人说要抛弃他。光是想想,他就怕得心如死灰。

“不敢就把嘴给我闭好。”

明焕转身取出瓷碗里的姜块,坐在床尾的位置,打了一下沈均浑圆的屁股,说:“抬起来。”

姜块平整的切面上有一根根纤维林立,明焕用那面摩擦沈均后穴的褶皱,下手力道是一贯的重,粉嫩的肉穴很快变得红肿不敢,往外渗出一小股淫液,紧致的穴口一张一合,很是可怜的模样。

正当沈均痛苦得脚背拱起,手指紧握成拳之际,柱状的姜块不由分说地塞进了他的后穴,还特意留了一截在外面,没有“亏待”他后穴周边菊花状的褶皱。

前面的性器,后面的穴口,没有一处不是深切而巨大的疼痛,眼中与口腔以及面上的余痛至今仍未消散……

在这烈火烹油的强烈痛感中,沈均急剧地喘气,后穴随之不停收缩,意识混沌间,他似乎感到了一丝隐约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他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因此由于这被强加的快感,他将痛苦的呻吟,转化为一道压抑而绵长的呻吟,从喉间泄了出来。

眯了眯眼,明焕又给了他屁股一掌,轻蔑地问:“贱狗,你是不是觉得很爽?”

“奴不敢,不敢……”沈均用残存的意识回答。

然而这场惩罚仍然没有结束。

红色的蜡烛在明焕的手中被点燃,黑夜中昏黄的房间猝然升起的一簇火苗,刺得这刻本就意志薄弱沈均眼睛一迷。

但没有妨碍他立刻明白主人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