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均这边还在编什么“让主人常驻我胸前,长在我心尖,时时刻刻铭记敬畏与忠诚”的半真半假的表忠心借口,却感到上方一记洞察的眼刀扫过来。

下巴的脚踩上他的脑袋,动作和言语一起向他施加无上的威压:“说实话,我不会一再容忍你不听话。”

主人在警告他。

训奴营主事谢晖曾对沈均他们耳提面命:不知道怎么回主子的话,说实话就是最好的选择,实话有风险,而假话同样也不是完美无缺,还必然会有被发现的风险。

况且,一个奴才,可以什么都没有,主子不过是不看你一眼,但是,如果连忠诚都没有,主子就一定会要了你的命。

沈均胆怯地、求饶般地、声如蚊蚋般地,从喉咙里低低地挤出两个字。

又小又细,还被隐约的哽咽所模糊,可明焕听明白了,心底好笑这狗奴才也是真的敢说。

然而他并不作罢,再度下达残酷的命令:“大点儿声,我听不见。”

一回生,二回熟,说出来的沈均彻底卸下了心里的包袱,用二人之间可以清楚听见的声音又重复了一遍。

“什么?再说一遍。”明焕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

沈均也明白了主人想听什么,闭着眼,做了好一会儿的心里建设,明焕也没有催。

“回主人,自慰!”

沈均喊了出来,几乎被逼得要哭泣。

自己还什么都没做呢,这小狗就一副被玩得受不了的样子。不过脸皮薄是优点,是M能长期带给S以掌控快感的优点。

明焕放下脚,沈均怯怯地抬起眼,像一条雨中的小狗,呜呜叫唤:“主人,您罚我吧,奴才罪该万死,您怎么罚我都好。”

明焕没有回答他的求罚,虽然在明家的家规中,奴才绝不允许对主人有“渎神”的想法,违者重则就是死罪、宫刑。但他更好奇这只素来以乖巧着称的小狗,在他的淫思中,自己究竟会是怎样的存在。

目光落在那根始终无人问津的东西上,明焕这时的语气已经不是纯粹的威吓,带了些引导的温度:“说出来不是很好吗?你看,你的狗鸡巴都硬得流水了。”

沈均看了看自己那根不争气的玩意儿,说了实话:“您只要碰一碰,狗鸡巴就硬了。”

确实,脚趾夹着沈均乳头的那一刻起,明焕就注意到了他下身抬头的迹象。

骚得要死。

四年不见倒是更骚了,见到自己就发情。是该说小别胜新婚,还是说当久了守寡更如饥似渴?

明焕双脚踩在沈均肩头,将他上身略直了直,然后自己身子靠在椅背上,目光由上而下地审视着自己的奴才,步步紧逼:“那没有我的时候,你是怎么让自己爽的?怎么自慰的,告诉我。”

“说出来,您会弃了奴才吗?”沈均怕极了,说到底不是几岁小孩了,主人也不是,是需要顾虑后果,不敢全身心托付的年纪了。

况且主人对他有几分久别重逢的新鲜感,他是否已经透支完毕,沈均一点也摸不透。

“你不说,我现在就弃了你。”明焕为这种顾虑皱了皱眉,“沈均,你只需要听我的话,别的什么都不要怕。瞻前顾后、畏畏缩缩,不会让你过得更好。”

沈均在明焕第一句话说完时就打算执行命令,等到明焕说完最后一个字,沈均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

“奴才在床上叉开腿,撅起屁股,用手揉搓自己的奶头……”沈均深深垂着头,无措的目光落在地板上,越看越说越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怎么揉的?动作跟上。”明焕说。

沈均机械地抬起两只手,伸向了自己的奶头,嘴里还不忘答话:“奴才是这样……”

明焕踩在沈均肩头的双脚将他往后推了推,以便看清他的动作。从侧面看,沈均往后仰得整个人呈六十度。

明焕嗤笑一声:“就这,你能爽吗?使点劲儿,掐一掐你的奶头。”

“是,主人。”沈均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完全再现了当时又捏又掐的手上功夫,瞬间呻吟出声,“啊……奴才当时就是这样玩弄自己,抚摸带有主人名讳的乳环,奴才想着那晚主人操进来,想着小主人贯穿奴才的后穴,奴才后穴好痒,奴才的手伸进自己的后穴,奴才……哈……嗯哈……”

沈均的下体涨到极致,轻轻跳动了一下,似乎是在高潮的边缘,沈均惊慌不已。

没有主人的允许,奴才不能私自泄身,从前主人是放他自由几年,现在主人近在眼前,他却似乎很难再控制自己了。

明焕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然后重重一脚踩上那根脆弱的器官。

沈均的玩意儿立刻蔫了,他知道自己有罪,即使痛得舌头都差点咬断,也没敢让自己喊出来。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冷汗涔涔从额头流下,他实在弯不下身磕头,只能唇齿颤巍巍地请罪:“主人饶命。”

“乖狗,我来帮你。”明焕这样说。

【作家想说的话:】

沈均:释放二手烟的人实在太没素质了!!!当然,主人除外(っ╥╯﹏╰╥c)

07 屁股再撅高点儿(喝后穴排出的水、酒瓶捅py、烈酒灌肠) 章节编号:6782620

等沈均极力镇定下来,再次跪得笔直时,明焕问道:“后面洗过了吗?”

“回主人,贴身侍奉主人,奴才不敢有一丝懈怠、有一天忘了规矩。”沈均深怕主人觉得他好日子过得太久忘了本分,忙不迭回道。

明焕看着沈均,显而易见,那不是他想要的答案,他说:“再问你一遍,后面洗过了吗?”

沈均只得推翻自己的回答,恭敬地顺应主人的意愿,说没有。

“那就去把你清洁后面的玩意儿拿过来,当着我的面清洁干净。”沈均叩头领命时身体略有些不稳,明焕上下扫了扫,多问了一句之前绝不会在意的细节,“还能站起来吗?”

满打满算,明焕今天处理了多久的事务,沈均就跪了多久,明焕觉得消耗了太多的精力,那沈均感到的劳累只会多不会少。

倒不是明焕时刻不忘提醒二人之间的地位差有如云泥之别,沈均忠心侍的程度不需要任何人来提醒,并且在明焕无心玩弄的时候,他很愿意给沈均家奴所没有的尊荣。

一开始,明焕跟沈均说拿个垫子坐地上也好,搬个小沙发凳坐旁边也好,然而沈均却摇了摇头,说只想跪在主人脚边,整整四年都在想,主人如果允许他跪在身边陪伴,就是最大的恩典,求主人赏他这一回。

明焕见他言辞恳切,是真心想跪着陪自己,也就没有坚持。

工作入神太久,明焕无暇顾及沈均,眼下见他动作有些艰难,才想起来沈均跪的时间属实太长,不知道还能不能一下子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