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 / 1)

小王不情不愿,拿着刷牙缸子接了水,咕嘟咕嘟往嘴里灌了一口,“ 呜呜呜!” 朝着老头努嘴示意。

老头嘿嘿嘿嘿笑,弯下腰来,自己把屁眼使劲掰开,只见那小王用嘴紧紧对着屁眼,把嘴里的水乌拉乌拉全吹了进去!

“收紧点!最起码灌三杯!” 小王委屈地叫道。那老头拼命收紧屁眼,然而还是有黄拉拉的水淌出来。

江嵃看得目瞪口呆,目瞪口呆,整个人完全僵住。

这样的程序接连重复了七八次,足足灌了三缸子水进去,那老头脸上露出一种既痛苦又充满快感的难以形容的扭曲笑容,屁股颤抖,他哆哆嗦嗦地说:“ 忍不住了,忍不住了。。。。。。”

小王大骂:“ 你这回对准了坑行不行!”

话音刚落,老头就屁眼一张,仿佛喷泉管道炸裂一样,“ 砰砰砰”数声,以不可思议的压强造成了天女散花般的屎喷。固体的液体的黄的黑的绿的统统像炮弹一样狂喷,天上在下屎雨,那个小王躲避不及,整个人黄屎浇头,被喷了一脸一身。

“ 啊!” 江嵃本能地捂住了头,他浑身的鸡皮疙瘩仿佛要把皮给掀了!巨大的惊恐让他花了好几秒才意识到自己在下铺,屎雨并没有淋到头上。

“ 操操操操!” 江嵃狂骂,不断地用手往头上拍,仿佛能拍掉刚才看到的一切,然而徒劳无功。屎喷方向的整个地面,墙,天花板,甚至整个监房唯一能出干净水的洗脸池,都无一幸免被屎雨沾染。

而刘永林却哈哈大笑,道:“ 这下好,你几天的宿便估计都清干净了!来,让老子来好好干你!”

说罢,提枪上阵,将那根包皮垢有一厘米厚的大屌毫无怜悯地一举猛插入老头的肛门。

老头“ 嗷!” 叫了一声,双手贴地,将屁股撅得高高,承受刘永林狂风暴雨般的操干。

“ 哈!哈!” 刘永林像头畜生一般狂叫,次次将巨根尽根没入,一进一出中,黄黄的液体还在不断涌出,显然刚才屎喷也没有喷干净。

江嵃再也忍不住,头一偏开始干呕,然而他自前一天就没吃东西,连水都没怎么喝,呕了几下,只有胆汁而已。他绝望地靠在墙上,可屋漏偏逢连夜雨,上铺又开始晃动起来,原来上面那家伙看到刘永林干老头,自己也来了感觉,脱了裤子开始撸管,他是个时间短的,撸了没一分钟就射了,他恶劣地对着床沿外面射精,浓浊的精液飘飘洒洒,从江嵃的面前落了下来。。。。。。

江嵃就在这样的群p中过了两天。

江嵃在狱警的押送下往回走,咣当一声,又被锁回了监室。那股无法形容的恶臭味又扑面而来了。这帮人似乎从折磨江嵃中获得了乐趣,一见他回来,又笑意盈盈地解开了裤子,打算当着江嵃的面再来一次群交大轰趴。

江嵃瘦了一圈,整个却散发着骇人的杀气,他眯了眯眼睛,捋起袖管,捏紧了拳头。

很快,三区又传来乒乒乓乓的打架声和惨叫声。

刘永林鼻青脸肿地躺在地上,屌也被打折了,然而这一切并没有结束,江嵃坐在床沿,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从今天开始,你的伙食我来管。”

众人摸不着头脑,江嵃把他们臭揍了一顿后,后续也没有再打了,而是监管起刘永林一个人的伙食来。

发饭的时候,江嵃把所有的蔬菜水果都挑走,只留下主食给他吃。

如此这般,到了第三天第四天,刘永林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便秘了。那一天,他在坑上蹲了几十分钟,才在肛门出血的情况下挣出了一小截屎橛子。然而江嵃继续不给他蔬菜水果吃。

再后来,情况愈发严重,刘永林彻底拉不出屎,他已经憋了一个星期了。

拉不出屎的人如果放屁,绝对是毒气室的效果,所有人都不行了,求江嵃:“ 江老大,再这么下去我们都要被毒死了,您行行好给他一口水果吃吧。”

江嵃虽然被熏得眼角膜都要被腐蚀了,但也是憋着一口气在忍,就是不给他吃纤维素!

如此又过了三天,刘永林一张脸成了黑色,整个肚皮板结成了硬块,动一下就痛得嗷嗷叫,眼看要死人了都,江嵃终于施施然向狱警汇报,要了两片泻药和开塞露。

那一天,这个监室的十一个人,目睹了男人生孩子的惨象。

“嗷啊阿啊阿啊阿啊!”

“ 哇啊阿啊阿啊阿啊阿啊!”

撕心裂肺,惨不忍睹。刘永林用了猛药,在监狱里生孩子,终于,他肛门炸裂,鲜血四溅,生出了一个异形,头朝下栽进了坑里,休克,半条命没了。这件事惊动了狱警,纷纷前来查看,看完现场的惨况,大家都用一种不好形容的眼神看着江嵃。江嵃双手抱臂,坐在床上,冷冷地回看他们。

至于坑里的那截异形,由于直径过大,根本不可能冲下去,狱警过来拍照留念,然后捣碎了才冲下去。

江嵃这尊大佛,也终于被恭恭敬敬地调离了三区。

第六十五章 做人不要太攀比,要比就比激光雨

李赦容离开去竞赛的第二天,新九站在烈日下空无一人的田头,四下张望一番后,几度犹豫,终于还是拨了一个电话号码。这个电话号码是他爸让他从小背熟的,是一个固定电话。

二十年前的固定电话如今还在用吗?新九心中无比怀疑,然而这是他唯一能做的了,死马当活马医吧,试一试总归亏不了!

电话响了三下,一个沉稳的中年人声音响起,普通话极标准,语气沉稳。新九的心狂跳起来,他竟然拨通了那个传说中的电话。新九极力稳住自己的声音,试着用他临时组织起来的最礼貌的词汇自报了家门,他紧张地吞了一口吐沫,道:“ 请问,曾爷爷在吗?我能,跟他老人家通个话吗?”

说出“曾爷爷” 三个字,新九的心脏已经要从嗓子眼里跳了出来,恐怕只有那些带着红领巾献花的小孩子们能喊一声曾爷爷,可他喊了,因为他爸当年千叮万嘱,必须要喊曾爷爷。

新九打完这个电话,脑子已经一片空白,把这些事情跟那位百岁老人说了一遍,已经让他精神上几乎虚脱。

到底能不能救出大少?还是结果会适得其反?为了这样的事情打电话给他老人家,他做对了吗?

这位姓曾的人物,就是当年从井底密道逃出江城的另外两个人之一,新九太爷爷的拜把兄弟,再后来,他加入了革命军,成了开国功勋之一。。。。。。

新九只觉得头皮发麻,他在电话里除了给江嵃求情,还一股脑儿把心里话也说了:“ 曾爷爷,江嵃是被冤枉的,这些社会败类在搞恐怖活动,一天不把那些真正的幕后抓出来,这些事就还会继续发生,我替无辜市民请求您。。。。。。”

很快,李赦容竞赛回来了。经过一番紧张的等待,结果出来,李赦容拿了全国物理竞赛银牌,虽然没能拿金牌,进入国家集训队,但是这一枚银牌,是本省建国以来第一块物理竞赛银牌,公布结果当天,省教育局下午就派人去了县城高中,还带了电视台记者,披红挂绿敲锣打鼓,在学校里震耳欲聋地放鞭炮,庆祝陆塘村出了一个文曲星,为省争光。

老师校长合不拢嘴,把李赦容拽到一边:“ 你就说是我们陆塘人,知不知道?你从江城转学过来的事一个字都不得讲,听到没?”

李赦容只能对着镜头吃吃艾艾地用不熟练的陆塘方言跟大家问了声好,便赶紧切换成普通话,发表了一番对老师的感激,将来更要努力学习,建设家乡云云。

消息传得很快,那天李赦容刚走出校门,就看到学校门口聚集了十几个骑着摩托车的精神小伙,有的骑125,有的骑鬼火,全穿着红红白白的紧身旺旺衫,大概已经等了她很久,地上全是嚼烂的槟榔。这一帮人出来炸街,人人侧目,颠仔新染了一头蓝头发,异常眨眼,看见了李赦容:“ 表姐!表姐!”

李赦容被这阵势吓了一跳:“ 表弟,你搞什么,你们都不用上学的吗?“

精神小伙们哈哈大笑,颠仔拽着李赦容的胳膊:“ 表姐,来来来,让我班兄弟给你甩个头,你看看有没有哪个让你中意。“

“ 别。。。。。。“ 李赦容话没出口,就被精神小伙们团团围住,一个脸圆圆的黄毛走上前来,从红纸包里拿出半个槟榔,” 来,靓女,吃个槟榔。“

“ 我吃不惯这个。“ 李赦容连连摆手。

黄毛忽然猛地一拍他的鬼火,顿时响起了刺耳的动次打次的音乐,歌词不知道在唱什么“ 丢,丢你妈,丢,丢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