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 1)

“ 我查了楚楚的卡,她最近没有乱花钱。昨天我上楼喊她吃饭,我操,吓了我一跳,她竟然在地毯上闭着眼打坐,打坐!你能想象吗?!我问她干嘛呢,她跟我来了一句‘ 老公让我冥想控制情绪’,我真他妈吓出一身白毛汗。” 新九道,仿佛江楚楚打坐比江楚楚闹事更恐怖晦气。

江嵃掏出一根烟扔进嘴里。

江楚楚已经一个多月没喝醉酒了,也没蹦迪了,也没瞎买东西了,除了每天去跟那个三十岁的t约会,就是在家自言自语一些臭鸡汤,神情格外投入,仿佛找到了生命的真谛。直到有一天,她在家里疯狂起起坐坐起起坐坐频繁跑厕所之后,痛苦地倒地哀嚎起来,她手捂着下腹,一张脸苍白扭曲,极其吓人。

“ 楚楚,你怎么了!” 新九冲过去看她,只见她痛苦地扭成一团。

“ 我,小便的地方好痛!好痛!” 江楚楚哭起来。

“ 我操!” 新九脑子里一跳,他又不能提出看一眼江楚楚的下体,只好一边拍她的背一边说:“ 楚楚,跟我说具体一点,再形容一下,什么时候开始的?”

江楚楚哭得剧烈起伏,断断续续地说,昨天晚上回到家就不太对劲,只想上厕所,哪怕故意不喝水,也想上厕所,每次用力都像针扎一样疼。她死撑着冥想了几个小时也不行,好不容易到了早上,情况加剧了,尿液已经成了粉红色,还有血块排出来。

新九的冷汗已经遍布脊背,他毫不犹豫抱起楚楚塞进车里,一边开往医院,一边给江嵃打电话,江嵃没有多说,只说了句:“ 我现在就赶去医院。” 但是背景里能听到他咣啷一声把什么东西砸碎了。

江楚楚进了医院,诊断结果是尿路感染,而且已经拖了太久,有祸及肾脏的危险,安排住院。等江嵃赶到医院,江楚楚已经在止痛片的作用下睡着了。江嵃看着病床上虚弱得不堪一击的江楚楚,拳头渐渐攥紧。

“ 张医生说我不能刺激她,要顺着她,结果呢?”

新九默默闭上眼睛,他了解这个语气,所以之前的几个他宁愿自己去解决,而不是让江嵃去。

“ 我们再等等化验结果吧。” 新九心存侥幸。

结果出来了,不仅尿液有多种细菌,而且还疑似有少许男人的精液残留。

江嵃抬手把医院走廊里的长凳掀了出去。

呃,我发现在写到血腥黄暴情节前又写了很多字。。。。。我写文比较啰嗦啊,抱歉。所以本章还是免费,下章会收费。下章涉及男主虐杀炮灰的情节(是炮灰不是女主),非常暴力血腥色情,慎入。

下下章继续恢复免费。

第十七章 江嵃的大虐杀(二)4100字。轮奸,酷刑折磨(非女主)

“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我认错,都是她让我干的,都是她让我干的!” 脸肿如猪头,浑身上下钉满了钉子,已经肿胀成一个肝紫色的球的男子剧烈扭动挣扎着,尽管手脚都被绑住,人也不成人形,但是巨大的惊恐还是让他使出了怪力,连人带椅子几乎要从地上跳起来。

“操,这小鸡吧又他妈吓尿了,呸!” 络腮胡大骂,显然无法忍受不大的审讯室里被浓烈的骚臭味淹没。那椅子上的男子已经绑了一天一夜,统共只喂了两口水,竟然还能吓出一滩尿,人体大概总是充满意外。他的屎也吓出来了,屁股底下一片湿黄的东西渗出来,在场另外两个人已经忍不住想走,但看着江嵃阴沉的脸色,到底没敢离开。

不过也不能怪他,任何人看到眼前一根长长的铁钉,要往自己的马眼里捅,估计恨不得能立刻施展缩阳入腹,把鸡巴憋回肚子里。

不得不说,这个男的其实挺聪明,从昨天被抓,慌张大乱了一会儿,就搞清楚了自己的处境,那叫一个巧舌如簧,每句话恨不得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他知道他一定惹错了人,眼前这些大概是江楚楚那小婊子的家里人,只要他不说实话,把所有的事情都推给老婆,他就能获得一线生机!

昨天他被蒙着头,一把推进了这个霉味很重,没有窗户的房间,头套刚被摘下来,他眼前就出现了一个怒气冲冲的年轻男人,个子比他高了半个头,很瘦但是健壮,像个特种兵,然而那男人并没有废话,直接一拳砸上来,他只觉得一股大力将下巴都打歪了,嘴里传来咯吱的碎裂声,牙床的剧痛仿佛一千根钢针一样往脑子里扎,他重重砸在地上,落地的疼痛尚未传来,就被坚硬的皮鞋踢中了肋骨,拳脚无情地砸在身上,剧痛在撕扯他的五脏六腑。

“ 大少,很快打死就没得问了。” 新九在背后忍不住说道。

“ 死了问题就没了。” 江嵃一脚把那人踹得滚了三滚,几颗白花花的牙混着一泡血,从那人嘴里流出来。

“ 总得搞清楚楚楚是怎么被摆布的吧?” 新九提醒道。

是啊,这个世界向来垃圾,但是江嵃唯一的问题就是江楚楚。

江嵃强忍住心头的怒火,伸手正了正领子,道:“ 绑椅子上。”

那人半张脸都泡在自己的血里,又被人像垃圾袋一样拎了起来,重手重脚地绑在了椅子上。

“陈宏是吧,来,自己说说。你那个老婆不是个同性恋么?怎么到头来还跟你结婚了?你们两公婆,打什么主意?”

“ 呜呜呜,呜呜呜,我苦啊。。。。。。” 这个叫陈宏的男人竟然还哭了起来,肿的面目全非的脸挤成一团,还挺委屈。

“ 我苦啊,大哥,几位大哥,我也是被人骗了啊呜呜呜,我,我三十好几了,还没娶老婆,听了我家亲戚的介绍,认识了现在这个人,自称什么剩女,要求也不高,就想找一个我这样体制内的,呜呜呜呜呜!”

“ 我家三代单传,爸妈买了房子,对我也没别的要求,就要我生个儿子给我老陈家传宗接代!我心里也着急,就结婚了,没想到结了婚才发现被骗了!她,她这个婊子,原来是个同性恋,外面有一堆小女朋友,她还是个公司高管呢,连她们前台的小姑娘都搞!”

“ 我可气死了,要跟她离婚,她又甜言蜜语来哄我,说她也是被家里人催婚逼的,这辈子一定要生孩子传宗接代不可,反正大家目的都是生孩子,我一咬牙,也就算了,只要她能生个儿子跟我陈家姓,下面她再生一个跟她家姓,就行了!没感情我也认了!人这一辈子很快也就过去了!”

“ 呜呜呜,我就是太老实了,信了她的邪,结婚两年肚子一点动静也没有,估计是个不能生的,她还变本加厉,新交了一个小女朋友,都带到家里来了,出去玩也带着,卿卿我我,一点都不顾及我的面子!我有朋友打给我,说看到我老婆带了个染黄毛的小女孩在饭店亲嘴,我苦啊!这要是捅出去了我怎么跟爸妈交代!”

“ 大哥大哥,大家都是男人,这事搁谁身上不生气?您体谅体谅我,我不知道啊我是真不知道,这婆娘满口谎话,她在外面造了什么孽,您可不能迁怒我啊,我也是受害者啊!!!!”

这个陈宏哭得涕泪横流,看起来五大三粗,肚子鼓鼓,还留了个挺爷们的山羊胡子,哭起来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扭捏造作。新九看他这个样子只觉得想吐,心里已经把那女人供出来的话信了三分。

江嵃脸上露出一丝让人胆寒的冷笑,他一边笑一边摇头,甚至还鼓了几下掌。陈宏吓的闭嘴了,整间房只能听到冷酷讥讽的掌声。

“ 我等着他说实话。” 江嵃道:“ 每隔一小时钉一颗钉子。”

钉钉子是“ 燕子河”的传统艺能。旧社会这里还是个真船坞的时候,“ 燕子河”就用船钉来折磨人。那时候的工匠手艺好,会用木板一块接一块,钉在人身上,船钉短则两寸,长则三四寸,钉到骨肉里,虽然一时半会死不掉,但是稍微一动就痛得撕心裂肺。一个人,仰着面,由头到脚还有背面钉上木板,最后就形成了一条两头尖的小船,脸朝上仰着,仿佛躺在一具等身大小的小棺材里,只不过骨肉和这棺材钉在一起了。然后这人船就被放到河里,顺着护城河的水流绕城一周,所有人都能看见。

这样死极其痛苦,极其缓慢,受尽了剧痛而流血致死。闹革命的时候,盛亲王那个作威作福欺男霸女的大阿哥就是被这样钉成了船,沿河漂了十几里才被王府的人捞上来,盛亲王哪舍得唯一的儿子死?要挟了一个洋大夫,无论如何也要把人救活,洋大夫硬着头皮拆木板,钉进骨肉里的钉子又被一颗颗拔出来,大阿哥的哭号声隔三条巷子也听得见,在拆头上的木板时,大阿哥咬断舌头死了,可以说是活活疼死的。

如今船没人会造了,但“钉钉子”保留了下来。新九知道,这是不打算留陈宏的命了。

一天前,同时绑来的当然还有那个三十多岁的t,名字叫葛薇,人倒是挺人模狗样,符合她这个高管的身份,巧舌如簧,跟邪教教主也没差,只说是真心喜欢江楚楚,不仅不希望小姑娘乱花钱,还想把这个姑娘教好,教懂事。

“ 你就是楚楚的哥哥?这妹妹你这么多年前没怎么管吧,是我,苦口婆心,把你们家人没有做的工作给做啦。将来她要是愿意,我可以教她怎么做事,来我公司上班都可以。” 这个葛薇心理素质也是极好,明知道死到临头了还面不改色地搏一把。

江嵃也没废话,直接安排了七八个人进去轮奸她。

几个大汉脱了裤子,露出直直竖起的大屌,仿佛从浓密的阴毛丛里长出了巨树,一个大汉一手托起自己的鸡巴,在桌子上当当砸了两下,听声音,这硬度跟锤子也差不多。葛薇脸色一变,道:“ 你们就算强奸我,我刚才说的话也是真的。”

“ 你刚才说的话是真是假不知道,但你是不是真同性恋,用老子的鸡巴就能试出来。”

说罢,几个人三下五除二扒光了她的衣服,熟女的肥白身体暴露无遗。“ 呦,你不是那个什么,同性恋里的男的吗,这奶子这么大,比洗脚屋的奶妓还大。” 他耻笑着,左右扇了几下葛薇的奶子,两个颤颤巍巍的大奶被扇的一下偏到左边,一下偏到右边。

“ 你们,你们,啊啊啊啊,不要,快放开我!” 葛薇终于崩溃了,然而强奸才刚刚开始。

她的腿被两个人用力分开,露出了黑浓的阴毛,肥厚的阴唇在毛下张开,能看到里面红色的两个穴因为紧张而一张一合。

“ 骚逼,你那个老公是假老公还是真老公,老子插一插你的逼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