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姐姐暖被窝。”
张鹤低头痴迷地嗅她散开的头发,回答和十多年前在荒芜星上初遇时如出一辙。
那时候他死皮赖脸缠着她,想尽办法要留在她身边,看准相月是责任感强又心软的那种人,便腆着脸叫她姐姐,即使后来发现自己年纪比她大,也还是一直这样叫了。
只是如今皮囊已大她十五岁不止,他也害怕相月因此不高兴。
相月噗哧笑了,也如十多年前的反应一般。手轻轻滑过他的后背和臀肉,又绕到前面握住他早就勃起的性器。是比他身上更滚烫的温度,甚至还因为她的触碰而微吐出些清液。
“用手帮你弄一次?我今天没心情。”
张鹤稍微拉开距离去看她的眼睛,桃花眼里有浅浅的笑意,但他偏能看出她还在为白天的消息而不开心。
张鹤小心地去碰相月还把着他阴茎的手,轻轻地把她推倒,让她面朝上躺着,双手压在她的身体两侧,直勾勾地望她。
“不用了,乖狗狗要学会排忧解难,今天我来服侍主人,可以吗?”
一眼望去,相月仍是很正常地盖着被子平躺在床上,不正常的是被子隆起的高度甚至还在奇怪地起伏活动以及她面上的潮红。
“慢点……”
相月不知道十五年后的驻地宿舍是不是还不太隔音,一直克制着不敢叫太大声。但张鹤的口活儿实在太妙,明明前天舔的时候还有点生疏,这会儿就已经比十五年前还精进了。再加上带茧的手指在里面抽插按揉,唇舌吸着她的阴蒂,里外配合,弄得她几乎是十几秒就到一次,到后面连续高潮持续在脑内炸烟花。
相月的腿搭在他的肩上,大腿因为高潮紧紧地夹着他的脑袋,脚趾绷紧,脚跟死死蹬着他的后背。但这些不痛不痒的反应对张鹤来说,反倒是心爱之人真实存在的证明,与“爱他的证据”。
爱他的证据是的,是真实的相月。不是镜中花水中月,是他仰望的月亮,纡尊降贵落在他的心尖上。
张鹤的心里像燃着一簇火,越来越旺盛,烧灭了他的理智,释放出了这十五年的委屈痛苦和绝望。他近乎失控地用力吮她潮吹的液体,甚至还狂乱地舔她的尿道口,短发被她揪得头皮生痛也恍若未觉。
小狗只是饥渴了些,想再多喝一点,又有什么错呢?
“……够了!”
相月凭借军人强大的自控力才忍住了没有失禁,脚踩上张鹤一边肩头把他踹下床,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也随之被掀了下去。
原本拘在被子底下那一小片空间的暧昧气息猛地爆发出来,氤氲在房间里,一股闻了让人面红耳赤的味道。
相月失神地仰面躺了快一分钟,才慢慢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小腹那种鼓胀的感觉催促她赶紧去卫生间解决。
她撑着身体坐起来,张鹤仍老老实实跪坐在床边,一双眼睛亮晶晶地望着她。
见她要起身去上厕所,甚至还十分乖巧地说,“主人可以在我嘴里解决。”
“……够了啊张鹤,你等下,待会我们谈谈。”
说着去衣柜那边抽了条内裤便去了卫生间。
张鹤仍低眉顺眼地跪着,只是手上却在迅速撸动着自己的性器,无声地嗅着空气里她的味道。高潮时半张着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相月有些时候会叫他老公,或是跟别人介绍时称他为爱人、伴侣。但绝大多数时候都是叫他的全名,也因此张鹤十分善于分辨她的语气,敏锐地捕捉她一丝一缕的情绪。
刚刚她那样叫他的名字,有一点生气,想来是不会让他继续给她弄了,也只好趁她在卫生间的时候快速敷衍自己。
等相月出来的时候,便只能看见乖乖跪在床边的小狗,背上还有她用脚弄的红痕,耳朵也是红通通的,性器软软地趴在腿间。明明是三十多岁的高大硬汉,整个人却写满了可怜。
相月愈发内疚加心疼,一时忘记了夏冬的噩耗,倒也达成了张鹤“排忧解难”的初衷。“对不起……肩膀踹疼了吗?头皮没受伤吧?”
她还记得意乱情迷的时候,寸头也被她乱揪着头发,自己力气大也是清楚的。
“没关系的。”见相月坐回床边,又要拉他挨着她坐下,张鹤慌忙拎起被子抖了抖不存在的灰尘,展开裹住两个人。“月月怎么弄我都会很舒服。”
相月沉默了一下,酝酿着要说的话。
“就是这个事情。张鹤,我们谈一谈。”
006. 是你的狗
006. 是你的狗
在相月的本不存在中间十五年的记忆里,“前几天”的张鹤不是这样的。
她一开始以为他只是更黏人了些。这没什么,从刚认识起,张鹤就一直很黏她,每天跟在她屁股后边,爬她的床,为她一句戏言而跟着从军。
那时候他虽然也很“狗”不是说不靠谱的那个含义,就是单纯字面意思相月经常有自己捡了条小狗的错觉,驯养过程中总是有感情的,便对他的一些请求也纵容了。
譬如张鹤很喜欢她……踩他,弄疼他的阴茎,让他像真正的小狗一样戴着项圈,裸身膝行。
相月自认为是没有什么S倾向的,只是她喜欢张鹤,便不介意遂了他的心意。在做这些事的时候,她也会注意着分寸,教导他不要没轻没重伤害自己。
但是如今他想让她做的事,好像比之前过火了太多。她不知道是张鹤一直如此,只是现在不再压抑自己;还是这十五年对他造成了这般影响,让他忘了她教过的要爱护自己?
张鹤的脑袋被她按在胸前,脸贴着她柔软的地方,发茬被她轻柔地一寸寸抚过,又被细细的手指摸过那道长疤。
温柔的相月他也爱的。张鹤控制不住又硬了,几乎是下意识闻她胸乳的清香,口水都快要流下来。
“……张鹤。”相月有些无奈地叫他。
“嗯。”
张鹤含混应着,赖在她的怀里享受她的爱抚。
“是喜欢这样,还是更喜欢我凶一点?”
相月循循善诱。
“喜欢月月弄疼我……”
“以前那种程度不舒服吗?嗯?为什么要玩……喝、喝尿,这种程度?未遂也不行。”相月有点羞于启齿,但还是冒着热气继续教育他,“还有揪你头发的时候也得阻止我,那种情况下我没法注意力度,很容易弄伤你的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