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岭在失去理智之前,看着张开大腿、掰着自己骚逼的阴唇,对自己献媚的李允晟,脑子里仅剩一个想法。
男人被他黏糊糊的亲吻,刚从浴缸里被捞起来,就转移到了床上。最近云岭总喜欢无套内射他,肚子里鼓鼓囊囊的全是精液,不知是否是心理作用,总觉得…总觉得李允晟身上多了股似有似无的香气,很骚又很甜。
啊,想起来了…蜂蜜,像蜂蜜的味道啊。
他的面颊还泛着红,是刚才在浴室里被闷的、被玩弄的硕大的双乳就这么从浴袍里弹出来,晃进了云岭的视线。
美人不由自主的吞咽着口水,纤长的手指捏紧大奶聚拢,竟然是把乳头凑到了一起,张开唇吃进了嘴里吮吸。
“唔…云、唔哈,云岭,不要在一起吸啊……好疼……!”男人难耐的挣扎,却动弹不得、身上被云岭紧贴,肉逼被膝盖顶着,只能呻吟着承受嘬弄。
云岭从刚开始的生疏直男变成了老油条,吃逼吃奶都得心应手,把他老婆从未沾情事的处子调教成独属他一人的极品小狗。
男人被扯着奶子,他吃痛的蜷缩起脚趾,狗狗眼垂着向下,只能看见云岭柔顺的发丝,与若隐若现的泪痣。
奶尖传着过电般的快感,灵巧的舌尖把乳孔刺激的长大,粗粝的舌苔刮着被聚拢的奶子,吸的啧啧作响。
不得不说,很痛…但很爽,男人双眼失焦,骚逼里吐出一股淫水,打湿了敌在腿间的膝盖。
“疼吗…可是你逼里都流这么多水了…”漂亮男青年的声音宛若鬼魅,他含糊的咬着奶头:“真的只有疼么?”
“呃…不、唔…”他摇头,却又胡乱的点头,被膝盖顶到的阴蒂碾向一边,腿间被液体浸润,一张一合,翕动着乞求鸡巴的插入。
云岭放过了他的那对骚奶,终于抬起脸、不经意的撩了撩头发,一根手指插进了嫩逼里,不紧不慢的开口道:“你今天都跟他们做了什么?”
“唔嗯…?”
手指在逼肉里缓缓抽插,勾起的指尖顶着他的骚点,但并没有很深的捅进去,云岭又问:“你跟他们、做了什么?”
男人红着脸,不住的咬着手指:“喝酒…还有聊天,没有了…”
“骚逼水怎么这么多,”云岭又插进一根手指,在洞内来回搅动,咕啾咕啾的:“难不成在外面喝酒的时候也偷偷想我了?逼痒?”
怎么可能…想你是想你,但也不至于在外面发情吧?!李允晟愤恨的瞪了他一眼没说话,却让对方以为是默认了。
他蹙了蹙眉,自言自语的来了一句:“…怎么就这么…?这么勾人呢。”裴泠、夏家那两个兄弟,还有今天那些虎视眈眈的陌生男人。
云岭又掐了一下他的脖子:“我要操死你。”
被手掌紧抵住的轻微窒息感让李允晟缓慢的、轻轻的眨了一下眼,他很喜欢这种被另一半掌控的感觉。
男人握住云岭的手腕,湿润的双眸看着他:“快点…嗬、嗯啊…不要拿手指了、拿…拿别的…”
云岭也不忍了,他褪去睡袍,粗大的鸡巴已经完全硬起,借着逼水的润滑、畅通无阻的捅进了他的熟夫逼里,挤进去之时还发出了令人浮想联翩的一声“噗呲”
“哈…好深…”李允晟咬着厚唇,被鸡巴顶的眼前一阵晕眩,双腿不由自主的加紧了对方白皙的腰肢。果然真屌比手指爽…
云岭的鸡巴很大,又很粗,正跟没入骚逼之后,龟头就挤进了宫口前,液体一股一股的溢出,淋在了粉色的柱身上。
他就像是把男人钉在床上似的,操得很用力、骚逼一收一缩。晶莹剔透的逼水沾湿了交合之处,却把二人黏腻的更紧。
“唔…好、好舒服,哈啊…云岭、好深、好深…啊啊啊……嗯、嗯啊,好喜欢…”
“喜欢什么,嗯?”他埋头吸着李允晟的奶头、双手掰着他肥硕的蜜色屁股,逼口就这么大张,更好的容纳了另一半的性器官。他道:“吸着我鸡巴吸这么紧…别把老公给夹断了。”
他的脸很红,皱着眉垂眸,瞳孔映射着被欲望禁锢的男人的身体,喘的又娇又媚,却总是口出狂言,说自己的老婆就是离了鸡巴不行的小骚狗。
“哼呃…我、哈啊,我是狗…你操我操的那么起劲,不也是狗么…只知道PUA我。”麦色的身体被操的上下起伏,奶子一摇一摇,软巴巴的反驳美人的言语。
他面上这么说,身体却已经被云岭完全掌控,他的意识不由自主的被另一半的身体和话语所吸引。那根巨屌就这么插在他的逼里,痛、胀,但更多的是好舒服…
“笨蛋,这次把字母说对了。汪汪。”美人笑着撒娇:“我是世界上最爱你的、最漂亮的小狗。老婆的逼好热又好湿…真想把我的鸡巴放在里面一辈子也不出来…”
“什么不出来…我们又不是连体人…”
“那你就做好跟我一辈子待在一起的准备吧。随时随地的准备好骚逼,只要我一有需求,就张开大腿给我插,帮我暖鸡巴。”
云岭的淫言浪语说的无比熟练,李允晟对性爱的这层隔阂也早就打破了,但不管听多少次、都能让他羞耻的面红耳赤。
男人的声音低沉又隐忍,嘶哑着喘息,嫩逼不断的收缩着,伺候着另一半的鸡巴,湿漉漉汗津津的逼水泡着裹着。
看着摇晃的大奶子,被视觉冲击的云岭鸡巴直接又胀大了一圈,他只要微微低下身子,就能吃到似有蜜香的乳尖。
他的动作加快、呼吸也变得沉重,鸡巴已经操进了吮吸着的宫口,那种窒息感、浑身力量被剥夺的无力感,就像失去了水的鱼一般,让他有一种濒死的快感。
云岭的手掌在他身上游移。从下到上,光滑的蜜色身子只有几道掐痕,他突然很想咬一口。
当然,他也真的这么做了。咬的很用力,在脖子最显眼的地方留下了一道深色的牙印。
李允晟一惊,叫了出来,他扯住对方的头发:“你属狗的?!”
美人并未抬头,甚至连操逼的速度都未减少,咬了一口还不够、在他的身上继续留下印记,对着脖子又亲又吸。
男人被他咬疼了,气呼呼的开始拿乔,推搡着云岭白花花的、宛若痴汉版贴在他身上的身体:“不要碰我了,不给你操。”
说罢,欲拒还迎的夹了夹大腿缩逼,好像是真的要不让他操似的。
云岭的思绪飞速运转,下意识的想顶他,好好让自己爱拿乔的老婆吃吃痛,警告他不要再这么说了,随后又转念一想他每次都这么说,最后不还是被自己透的很开心吗?!
我靠,演的,都是演的,我老婆就逮着我这个老实、多金、好看的人骗,唉。
美人大彻大悟,两秒里想了未来十年的事情。他索性把鸡巴一拔,忍着媚肉牵扯的快意,就这么离开了他的身子,道:“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也只能拿出来了…”
他低头,还能看见自己的小兄弟青筋盘扎的柱身不满的弹动,似乎在质问自己的主人操的好好的,干嘛就拔出来了。
纤长的手指撸了撸小兄弟,他心想,你不懂、你不懂的,要驯服自己的老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男人身型一顿,没了鸡巴堵的逼一下就流出水来,哗啦啦的滴到床上,眼神里带着困惑、似乎是在说,怎么真的把鸡巴拿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