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选?”
祁漾哆嗦着嘴唇求饶,嗓子因为刚才的一些吼叫行为已经发不出什么声音了,半天也没有选择。
谢忱言对他那些可笑至极又可有可无的解释充耳不闻。这种话祁漾随口就能来,他一点也不会相信。
他只是抓着祁漾的手指,指向了左边的那一杯:“那老公给你选,就这杯吧。”
祁漾瞳孔一震,捂着嘴咬紧牙。谢忱言似笑非笑地嘲笑他这愚蠢的行为,一根手指撬开他的牙关,杯壁抵在他嘴唇上,掐着他的下巴让他合不拢嘴。
一杯水尽数被喂进了祁漾嘴里,尽管有一些被洒了出来从祁漾的嘴角流到了他漂亮的脖子上,谢忱言也跪下/身,伸出舌头一点点都舔了。
做完这些,他一只手搭在祁漾后背,笑着凑到祁漾耳边:“骗你的,其实两杯水都放了药。但是老公不骗你,宝宝,我现在也喝。”
祁漾伸手拉住他的手,绝望的眼神里透露出哀求,一边流泪一边摇头,泪水像一颗明亮的钻石滑过他的眼角。
谢忱言伸出手指帮他擦了:“哭什么?我言而有信你也哭,不像你,总是骗人。”
在祁漾用力晃动他衣摆的哀求中,谢忱言仰头把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然后跪在地上用手指在祁漾的下巴上轻点,给了一个接吻的暗示。
随即就按着祁漾的后脑勺又渡给他一口。
做完这一切,谢忱言起身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点了一支烟,等烟抽完以后,站起来慢条斯理地开始拖衣服。
他身上那件潮湿的白色衬衫被随意扔在地上。
目光下移,他看着祁漾同样凸起的地方,“也不是硬不了呀!”
“我说怎么在我面前总是没反应,是没喂药的原因啊?”他蹲下来,用手在祁漾那一处按了按,“那以后都喂好了。”
他起身走到沙发后面,把今天早上祁漾给他提上车的行李箱拖过来,随意打开放在地上,祁漾的目光触及到一侧许多没见过的东西害怕地往餐桌下缩。
“我真的知道错了,谢忱言,谢忱言。”
餐桌下面根本藏不住一个人,祁漾看见谢忱言在行李箱里翻找,发出各种碰撞的声音,铁的、塑料的、玻璃的……
他爬着来到谢忱言身旁,抓住谢忱言的手:“我真的错了,谢忱言,我不该说你是小三,也不该赴今晚这个约。”
“我发誓,和你在一起后,我没有和程枕发生过什么,真的真的。”
谢忱言千挑万选从里面找出一个手铐,听闻这句话又放下,在里面翻出来一条细长的鞭子:“叫错了。祁漾,你叫我什么呢?”
他鞭子解开,随手在空中挥了两下,发出刺耳的声音,祁漾惊恐地抱住谢忱言的腿:“老公,老公,我真的错了!”
他像孩提一样放声大哭,半张脸都贴在谢忱言腿上,泪水浸湿了谢忱言的裤子,他感受到祁漾温热的泪水。
“但是你刚刚说我是小三,现在为什么又要叫我老公呢?你刚才还叫程枕老公。”
“哎呀,我不明白啊,祁漾,到底谁才是你老公呢?小三究竟是谁呀,你可得说清楚,谁也不能委屈了。”
他把祁漾从身边踢开,捏着鞭子走到沙发上坐着,长腿交叠,暂时挡住了那一处凸起。
祁漾跪着爬行,地上拖出一条长长的血痕,他用手背在脸上胡乱地擦拭,停在谢忱言面前:“是你,老公是你。”
谢忱言咬着牙看他,舌尖被他咬破,嘴里满是血腥味。
又开始骗人了,每一次都是如此,从小到大,每一次犯错,祁漾都会不厌其烦地使用这一招。
谢忱言一眼就能看出他拙劣的表演,但是没关系,他愿意让步。
一次次容忍的下场就是这样,祁漾的胆子大得他无法想象。
他哼笑出声,嘲笑过去不肯下狠心的自己。
祁漾抖着嘴唇看他,手心放在他的膝盖上挤开他的腿,面对着眼前的一切而战栗。
胃里翻涌着恶心,委屈地眼睛全红,嘴唇抖得厉害,一边哭一边迟疑着低头:“是你,谢忱言,老公是你。”
谢忱言越看越生气,他从来没有要求祁漾给他做过这种事,他们两个,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他都是主动给祁漾做的人。
可是祁漾这幅模样,要吐吗?
他烦躁地扯着祁漾的头发,逼得他仰起头:“你记不记得我说过,要是再不老实,我会把你全身都写上什么?”
第20章
“以后要是再让我知道你叫别人老公,我就在你身上写满荡夫这两个字,穿上衣服也遮不住。”
谢忱言愤怒的语气想起在耳边,惊雷一般炸开,祁漾抱着谢忱言的腿,毫无尊严趴在地上:“我真的错了,谢忱言谢忱言,老公,我错了。”
他撑着谢忱言的腿站起来,双腿止不住的颤抖让他摇摇晃晃的看着要倒,谢忱言两只手张开搭在身后的沙发上,没有要来扶着他的意向。
祁漾哭得梨花带雨,沙哑的声音和破碎的哭声叫人看了我见犹怜,抓着衣服的下摆就开始脱,两只手抓着衣服伸在半空,细瘦的腰肢白皙。
裤子也被他拉下去,笔直细长的腿出现在谢忱言面前。
谢忱言闭着眼,听见他轻声抽泣,半晌又睁开眼,借着灯光看他满是伤痕的身体。
他对祁漾有愧,但是这并不能代表他能接受祁漾的出轨。
祁漾身上的一条条伤痕是在提醒他过去对祁漾造成的伤害,可是如今所处的这个房间又在提醒他祁漾的过错。
祁漾身体发着抖,抓着谢忱言的领带□□坐在他大腿上,两个人短暂的对视,祁漾垫着身子仰头亲他的嘴唇。
祁漾以前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不会坐这种事,他总是羞怯,在床上的时候谢忱言总是在主导,他教祁漾接吻和前戏,可是祁漾并没有学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