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1 / 1)

辰泽缓缓站起身,从储物袋掏出了一根不粗不细、看着没什么威胁性的绳子,伸手将其缠在了纪云河身上。

纪云河脸上笑容不变,“原来你喜欢这种…那在下当然奉陪。”

辰泽冷眼看着对方,没作声。

过了一会儿,纪云河的笑容渐渐凝固在了脸上,他挣扎了下,却感到自己身上的绳子反而越收越紧,已经勒得他有点疼了。

辰泽见缚妖索开始生效,赶紧一跳八丈,甩了甩手嫌恶道,“我还没找你麻烦呢,没想到居然自己先送上门来了。”而且比自己想的还要令人作呕…

饶是再迟钝,纪云河也意识到事情不对劲了,脸色顿时沉下来。

“说吧,是什么妖,眼睛可以收缩…不会是蛇妖吧。”辰泽抄着手问道。

纪云河眼睛狠狠盯着辰泽,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你比我想得要聪明一点。”竟是没否认辰泽的话。

辰泽摊了摊手,“是你太蠢了。”

见事情败露,纪云河也懒得伪装了,一双眼睛彻底化为竖瞳,阴测测地盯着辰泽。

“为什么要杀那几个人?”

纪云河嗤笑几声,“谁叫那几个蠢货居然能察觉到我的身份,是他们自己该死。”

果然是这样么,辰泽低头思索了一下,又接着问了第二个问题,“纪家根本没什么二少爷对吧?”

纪云河惊讶地看了辰泽一眼,似乎没想到对方这么快就猜到了,“…不错,只是稍微施了点幻术,没想到这里的人就全都信了。”

“也不知道后面那三个新来的蠢货是怎么看出来的,不过这样也好,人心吃起来还挺补的…”

辰泽将脑海里的所有线索串在一起想了想,顿时明白了整个事件。

恐怕这个妖原本就是在碧云山庄内或者附近不远处修炼成人形的,身上气味已经和这个山庄融为一体,再稍加幻术,在碧云山庄待了许久的众人便自然被他所迷惑。

而那三名死者则是这几个月才来的新人,旁观者清。幻术的作用毕竟是有限的,这才发现了这蛇妖的奇怪之处,导致自己丧命。

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东西,辰泽拍了拍手,不想和对方继续废话,“既然你作恶多端,那我今天就当为民除害吧。”说罢就想去抽自己的剑来一刀了结对方。

冷眼看着对方的动作,纪云河突然笑出了声。

“到了这个时候都还笑得出来。”辰泽奇道,但随即感觉到不对自己竟然无法将剑抽出来。

他这剑虽然比寻常的剑重一点,但他也没虚弱成这样吧…

看着地上笑得抖个停的纪云河,在电光火石之间,辰泽便明白了,咬牙道:“你的茶水…有问题!”

纪云河得意道,“加了我的血炼制而成的茶,可以让人全身无力,好喝吗?”

另一个作用却被他隐去不说。

身体渐渐软了下来,辰泽连站有点都站不稳,想运转自身内力却发现筋脉竟然已经阻塞、难以运转,“卑鄙…”

“你这绳子虽然厉害,不过也只能困住我一炷香时间罢了,我刚才故意与你谈话拖延时间,现在估计等不了多久就能被我解开了。”纪云河舔了舔嘴唇,眼神又开始淫邪起来,“等下你乖乖的,我会对你温柔点的。”

说罢猖狂大笑起来。

“呃!!”可惜他的笑还没持续多久,就被意外打断了。

纪云河感到心口一窒,随后竟传来钻心的痛。他愣愣低头,看到自己的胸口探出来长长一截剑身。

一柄剑将他从后往前刺了个对穿。

纪云河剧烈喘息起来,声音如同破风箱一般粗重,“这…不,不可能…”

地上的辰泽冷笑,“果然是个蠢货。”摊开手将手里的碎屑撒在地上,早在刚才他就用了最后的力气捏碎传音符,“不过你来得还真快…”后一句话是对来人说的。

何隽舒将剑缓缓抽了出来,失去支撑的纪云河像一摊烂泥一样歪倒在地,不过他还暂时心存侥幸,自己的妖丹还在,还有机会,还有机会…

可下一秒他便痛苦地瞪大双眼,脑袋一歪、彻底断了气。

何隽舒用手帕擦净手上的血,将挖出来的妖丹暂时先收进储物袋,接着快步走向已经软到在地的辰泽,“我一直守在附近。接到你的传音便立即赶了过来。”

此时的辰泽已经浑身无力,更可怕的是身上居然开始发起热来。心里隐约觉得有几分不对,但他一时也不敢多想,“今天多亏有你在…谢了啊。”

何隽舒来到辰泽身前,伸手将他抱了起来,“我带你离开这里。”

【作家想说的话:】

为了不卡肉,等下还有一更嘿嘿(骄傲)。

方头河你就安心的去吧,谢谢你为小情侣准备的情趣()

第31章 攻2干穴吃奶卖可怜三不误,受看着攻2哭有些心疼了

虽然他一个足足八尺高的男人被另一个男人拦腰抱在怀里是真的有些奇怪。但毕竟现在情况特殊,辰泽一时也顾不上羞耻,还有空打趣何隽舒一句,“没想到你力气还挺大。”

他们二人刚刚离开了纪云河的屋子,虽然那里面被弄得一片狼藉,但也只能明天再来收拾加解释了…

天色已经很晚了,所有人都早早睡下,一路走来只有他们二人。

何隽舒耳朵红了红,“还好…”

一路上,辰泽身上温度越来越高,但他的意识却反而愈加清晰…于是他便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下身传来的异样感,以为又是蛊虫后遗症搞的鬼,他也没再出声,只自己暗自忍着。

气氛一时沉静下来,何隽舒也没觉得尴尬,只是抱着辰泽一步步走着,反而还从中品出了几分自得其乐来。

直到

唇角传来湿热的温度,何隽舒惊讶地瞪大双眼,在愣神之际,那抹温热又渐渐摸索着移到了他的唇瓣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