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盆被“咚”的一声扔在面前,无情的命令不容置疑,“看着自己的贱样,舔。”

阿迟睫毛轻颤,镜中那道目光冷冷的,直勾勾地注视着像要将他烧穿。他连忙跪好生怕再触逆鳞,见时奕抱臂站在一旁,又努力伸出舌头舔得啧啧有声,在镜子前倾尽全力讨好着,尽管营养液的气味令人作呕。

“我教你这么舔食的?”

握着遥控器的手指再度轻轻用力,咔一声推上一个档位。

“嗯!”

震动猝不及防让阿迟双腿一抖,内部的撕裂感尖锐,有种流血的错觉。可性奴嗜痛,跳蛋碾压着敏感点带来丝丝舒爽,随后滔天的快感席卷而来,又疼又爽的酸麻顺着脊椎直冲头皮,如电流般难耐,冰与火的双重对峙让阿迟忍不住呻吟出声。

“三分钟内舔干净,我就准你用嘴伺候。”

无情的命令像冷水临头,激得人胆寒。时奕已经猜出个七八分了,可奴隶企图隐瞒,他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器具花样百出,决定施与欢愉还是痛楚的最终还是调教师。时奕若是心情不好,根本用不上藤条,一个跳蛋就能把他折磨到发疯。

奴隶艰难侧着脸,隐约露出淫荡的喉咙,舌尖暧昧地滑过食盆边缘留下水迹透过镜子,眼眸映着自己的下贱,阿迟无地自容。

他从不敢欺瞒主人,一尘不染的镜子像直射不安的内心,将本就瑟瑟发抖的心照得更加羞愧难当。

“不够骚。”

“唔!”

又是猛然升档位。呼吸急促,大腿突然狠狠颤抖几乎跪不住!

阿迟指尖泛白,紧扣着桌板,拼尽全力压抑痛爽快感,强迫嘴唇收缩配合着小舌,像个性器官一样吮吸乳白的营养剂。

镜子里的奴隶淫荡无比,全身泛起诱人的淡粉色,连舔食都在发骚。嘴里呻吟不停,后穴泛滥仿佛流不尽的春水,嗡嗡的跳蛋淫靡极了。

他顾不得胡思乱想了。主人喜欢精确把控到舌尖上的每一个动作,他强忍煎熬,面对镜中主人的视线,唇舌轻轻滑动,将沾在脸上的液体暧昧地卷入口中,发出勾人的咂嘴声,仿佛在品尝什么美味,又伏下身子凑近,把溅到镜子上的几滴乳白液体一一舔弄干净。

镜子的光亮让他更加赤裸,仿佛连心底最后一丝羞耻都无所遁藏。他再也无法忍受射穿灵魂的审视。

“主人,阿迟的口穴可以伺候得比骚逼还爽,求主人!”

三分钟早就过去了。他清亮的嗓音几乎快变了调子,哭腔急切,像脆弱的天使被迫卷进欲望中,用暴力强制染上污秽。

营养剂没能舔完,口穴无法服侍。阿迟恳求,甚至害怕地朝镜子里的身影深深额头触地。主人好不容易想要使用他,他实在不想扫兴,可首席大人向来说一不二,没有商量的余地。

不幸中的万幸,后穴里的东西没被发现,影响主人使用也不过一顿藤条鞭子,两天就好了。他稍稍松了口气,轻轻闭了闭眼。

“不耽误。你吃你的。”

冷淡声音突如其来,阿迟起初没反应过来,随后瞳孔剧缩,像意识到男人的想法,绝望地看向镜子。

冷冽的黑眸骤然靠近,带着强大的压迫感从镜中直视着他,毋庸置疑满是上位者的高傲,掀起嘴角却毫无笑意,充斥着令人胆寒的玩味,吐出让他绝望的字句。

“屁股掰开。我就要操你。”

【作家想说的话:】

周末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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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22 哭吧,我不罚你。 章节编号:672738y

听到命令的下一秒,阿迟双手掰着臀瓣深深伏跪,额头压在桌板上掩盖了微颤的睫毛,刚做好动作,粗长的硬物就直直破开穴口,一口气深深没入体内,毫不怜惜。

“啊”

嗓音如少年般清亮,此时有些凄惨。他疼得直抽气,指尖都在泛白。不论温存时多么怜爱,时奕使用奴隶总习惯于粗暴。

“嘶。”掌控者视线死角下,阿迟皱着眉,忍不住泄出一丝抽气,腰肢塌成流畅线条,微微僵硬,随即又恢复弧度,强迫自己承受堪称惩罚的欢爱。

时奕直接把纱布和跳蛋顶进肿胀不堪的生殖道里了,本就敏感的嫩肉受了严重的伤,此时再被纱布狠磨,被跳蛋高频震动,嗜痛体质一下子逼得淫液泛滥,更方便凶器折磨。

后穴本就没有充分扩张,甚至连润滑都没做,只靠阿迟经年调教出来的身体反射,硬生生承接怒火。

时奕似乎气得不轻,却只干了一下就完全抽了出来,听到阿迟痛呼一声,充满玩味的漆黑眸子令人毛骨悚然。

深红的龟头顶在缩回的穴口上蓄势待发,缓缓在周圈磨蹭,要进不进,像在刻意玩弄奴隶的无助与恐惧,吓得阿迟绷紧了腰背生怕再被狠狠贯穿。

“啧,谁允许你抖了?张开。”

原来瘦弱的肩膀早就抖得不成样子,不知是疼的还是怕的。秀气好看的小脸都皱在一起,通过镜子在掌控者的视线下无处遁藏。

听到命令他不敢违抗,胆怯地放松穴口,却又不敢完全放松,哆嗦着又紧又松,嫣红的小口随着呼吸瑟缩,紧贴着龟头缓缓磨蹭,看上去像在讨好。

主人干得实在太狠了,他不能不怕。不断震动的跳蛋让他蜷缩了脚趾,疼痛终究还是胜过快感,阿迟甚至想捂住肚子,生怕下一个毫不怜惜的猛操把他捅穿。

“你舔你的,可别饿着。”上位者像在品味一杯好酒般悠闲,强大压迫感都化作绝对的掌控,轻轻戳弄柔软放松的后穴,不出意外得到奴隶心惊胆战的紧缩。漫不经心的话语间,嘴角尽是轻蔑的嘲弄,“害怕?你没有权力害怕。”

眼睛微咪,时奕很讨厌性奴失去“礼仪”的小动作,这会让他觉得费时费力的调教都吃到狗肚子里去了。

他看着阿迟艰难地舔舐营养剂,愈发意识到人格重塑带来的弊端。

潜意识里,阿迟不再将身体的掌控权交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