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疼弯了腰,抓着脚踝的手却依然逐渐减力,让本身的体重带着腿,毫不留情地踩住那贱玩意。

尖锐的刺痛依然提醒他性器伤得很重,火烧火燎像要破掉一层皮,连地板的冰凉也缓解不了。阿迟呼吸短促,抱着腿的双手悄悄攥紧了些。

主人该喜欢这样的动作,大概要再使劲碾几下找乐子坏了自然有坏了的玩法。

他还是大开着腿,连一丝角度都没有改变,甚至调整好姿势,向前探着身子摸索,将硬物再次纳入口中,丝毫不再舔舐调情,直接深深插进自己的喉咙。

奴隶肉眼可见地颤抖起来,生理性不适顷刻涌上,却被悄悄压下。

他赌对了,同样都是踩,果然主动求虐更卑贱。

双唇中的硬挺果不其然又大了一圈,阿迟听见上方主人轻笑了一声沉默不语,没有任何动作。

奴隶抬头想要看看主人的笑脸,却忘记自己被蒙着眼睛,略微一怔。

一人一奴,一坐一跪。衣冠整洁,浑身赤裸。

墨黑的飘带沿着纤白的脖颈,延伸至胯下的脑袋,被遮挡的眼睛动情又乖顺,微微仰头似乎能透过布料看见上面那人。

潦草几笔勾勒出简笔画,画面足够色情,却又如此眷恋安宁。

阿迟微微歪了歪脑袋。

主人明明起了情欲,为何还在犹豫。

包裹着自己的尼古丁气息更加浓郁,随之而来的令人极度不适的血腥气,像铁锈一样让人嘴里泛苦。他猛地一顿。刻在基因里对Alpha的恐惧不可能消失,更何况是如此冷锐的主人。

压迫感笼罩,犹如阴不透光的乌云,心脏挣扎着快要跳出来,他无法承受更多。

“唔…嗯……”

他自虐地想要喉咙里都染上主人的气息,像一只路遇危险的鸵鸟把自己埋起来,靠麻痹获取安全感。

他知道主人需要他痛。主人喜欢,他要再痛,再痛一点。

双手规矩背到身后,他轻轻移动腰身,又一下子将性器送到主人脚下,刺痛让湿热的喉咙紧缩,一波又一波生理性痉挛让男人低哑喘息若野兽,扣着他的头不放手。

完全臣服的掌控感从脚底蹿上头皮,仿佛一记强力闪电,让时奕几乎控制不住想捏紧奴隶的脖子,将他窒息而亡。

不知重复了多少遍,嘴里的硬物突然发力冲刺几下,整根拔出。红唇连忙张开,软糯下唇支起龟头,浓稠的白浊一股一股射进乖巧诱人的小嘴里。

嫣红水嫩的上唇配合射精的节奏,在马眼上射一下抹一下,像鱼缸里的小鱼开合嘴巴,最后双唇微分完全贴合住龟头吸出残留,像极了虔诚的亲吻,将所有赏赐尽数纳入口中。

乖顺的奴隶跪好,他笑了,奴隶嘴角也弯弯的。

“笑什么。”他慵懒地掐了掐他的小脸。

“奴隶觉得自己像鱼,被您喂水喝。”

诱人的小嘴打开,淫荡的白浊满溢,话间差点沿嘴角流下,被奴隶及时舔回口中,继续张嘴展示,向掌控者讨赏。

“喜欢的话,明天给你弄几条养着。”头顶的大手缓缓揉搓着服帖的发丝,即使被蒙着眼睛,阿迟也能感受到主人的满意。

果然,头顶被拍了两下。嘴角止不住上扬,他闭上嘴将赏赐全部咽了下去,犹如吞咽救命的食粮急不可耐。

连忙想要俯身谢恩,却被阻止。

大手一直在捋他的发丝,慢慢的,一下又一下,像饱餐一顿的豹子,慵懒地眯起眼享受惬意的余兴,优雅而充满压迫感。不带着情欲,不带着暴力,单纯对功能性很满意。

时钟响得愈发清楚,衬得时光如此漫长。时奕在想事,即便多日依然犹豫着,这在杀伐果决的他身上很少见。

良久,窗外阳光终于躲过了半遮掩的窗帘,往深褐色的木地板迈出第一步。

遮挡视线的丝绸被解下,逐渐充盈的柔光里,他感受到高不可攀的目光。

主人没有尽兴。

这是阿迟作为性奴的本能直觉,可主人并不打算贸然继续。

“做的很好。”脖子被捏住把玩,隔一层薄皮感受大动脉的律动,指尖动作轻柔,明显经过极力控制才没有掐下去。

“奴隶,我给你选择的机会。”下巴被冰凉的指尖抬起。

“我要操你。你可以选择接受与否。”

明明是不容性奴拒绝的问题,竟出自调教师之口。

突然,比之前更加浓郁的戾气顷刻涌出,阿迟瞬间觉得心脏像被架在铁杆上,只差下一秒被刺穿。

原来主人一直都在克制,离真正释放还差的远。

“如你所感,我的信息素会让你非常痛苦。”冰冷而优雅的声音缓缓响起,不同于以往的顺滑感,带上了很多严肃与深沉。

“不同于刚才,你将因恐惧而失去全部快感,甚至失去理智。所以,你有机会拒绝。”

柔雾般的眼眸被指尖轻轻拂过,主人的话听上去仁慈极了。

阿迟没有立即回答。他无法做出思考。强大的威压一下子将他钉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即便时奕还没开始刻意释放。

不知过了多久,他像是终于找到了重新呼吸的方法,冒着冷汗大口大口喘息着,眼中恐惧几乎蔓延了每一个角落。

信息素里无边的黑暗即便只窥探一角,也足以让Omega毫无抵抗之力。

“奴隶想被主人操,”阿迟使劲摇了摇头,像要把威胁自己的杀意甩出去,可是无济于事,“奴隶想要主人开心。”

听不出是真心还是调教的结果,性奴脑袋里没有拒绝。阿迟不知道为什么主人突然要使用他,用毫不掩饰的全盛的Alpha姿态。

一个可怕的假设闯进脑海中,仅仅一瞬,就被自我保护意识甩去脑后不做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