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即使没抽在自己身上,也能感受到割裂的火辣。嘶哑惨叫让阿迟一惊,耳边磁性的声音毫不放过每个瞬间,步步紧逼如恶魔的蛊惑,“他让你违背主人的命令。”

“啪!”

“他让你受到难以忍受的惩罚。”

“啪!”

“他让你废掉身为玩具的功能。”

“啪!”

“他”

“主人!”灰暗的眼睛睁得很大,瞳孔紧缩。惨叫声显然让阿迟很害怕,甚至敢打断主人的话。若不是被大手包裹着,奴隶早就拿不住藤条。他深知被打的痛,空气中充斥着跟那晚一样极端的气息。

阿迟内心抗拒却不敢违背主人,竭力挤出一个柔媚的笑,姿态低微极了,声音颤抖讨好道,“主人打阿迟吧,阿迟能忍疼,一定比他叫得好听。”

精致小脸略显苍白,乌青的黑眼圈昭示着奴隶一夜的恐惧,微微起伏的胸膛出卖了恐慌。

话一出口,阿迟就知道说错了。浓烈的尼古丁气味逼仄,其中戾气直直冲上天花板,仿佛肆虐整个房间。

他突然被主人轻轻抱起来,甚至不同寻常地、悉心避开腿上的伤,仰坐在主人腿上,“原来做性奴很轻松,还有闲情逸致去心软。”

温柔的声线裹挟着越来越多的戾气,变得愈发骇人,冷得彻骨。

“不忍心打?可以。我该拿一颗子弹奖励你的善良。阿迟还记得青棒么。”

青棒…?阿迟即便不想违逆主人的任何语句,还是想不起来很久以前的事,迷茫地摇了摇头,“对不起主人…阿迟不记得。”

拿记忆换取子弹,听上去是奴隶自行回忆,可暮色什么时候能让奴隶说了算。时奕说奖励子弹,就会奖,阿迟没能想起来,那就逼到他想起来为止。

一个示意,旁边的小林顿了顿点头出门,不久后拿来一个炮机,只是上面假阳具的地方装了个青绿色中空的玩具,材质看上去很硬,形状狰狞可怖,一个个软刺虽然凸起很小,但极其锐利,很难想象进入承欢之处该多么可怕。

“很快你就记得了。别辜负我的好意,我可在忍着脏帮你回忆。希望他的血能让你得到一枚子弹。”

轻描淡写的口吻根本不像在谈论一个性奴的生死,似乎仅仅聊到天气的晴雨。

在阿迟惊恐的目光中,炮机被启动,“青棒”对准缓缓推进,连阿迟的心也一同被提起。凶器顶开穴口,头部撑开后依然没有停止,一个个细小的尖刺划着紧致的穴口没入内部。

悄无声息,诡异得安静。阿迟觉得呼吸被扼住一般,心脏被捏住高高举起,然后猛然摔碎在地。

“啊!”一声尖哑从奴隶口中榨出,在青棒完全深入后,一滴血珠沿着炮机的金属杆缓缓滑下。

时奕略微皱眉,见阿迟恐惧地偏过脑袋不敢看,抓着他的头发将脸按至惨烈的交合处上方,缓缓道,“看好了,什么时候记起来什么时候停。”

炮机一经启动,受罚奴隶瞬间泪眼模糊,刺耳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却因调教手段,听起来像在求欢,放在俱乐部绝对能瞬间挑起变态的施虐欲。

那刺看上去细软,进到敏感处一抽一插间全是倒刺,无数细微渺小的伤口一下又一下在内部粘膜上划出,肉眼看不见,绝对要人性命。

那是极度敏感的后穴啊,柔软水滑又服帖紧致,在此时冷漠的调教师手里仿佛一个不值钱的破肉洞,所有伺候人的敏感全变成了打下地狱的刀子。

画面太过于冲击人心。阿迟面色苍白,被按在那受刑的交合处,眼睁睁看着恐怖的青棒一次次深捅进,抽搐收缩,直冒血珠。

他会死的。阿迟恐惧地看着即将烂掉的后穴。

主人想他死,想史无前例地,把他折磨死。

阿迟被一双大手牢牢按着头,避无可避。眼前血腥的画面直冲内心深处,像一束黑暗血腥的光线,直直照进深海。

青棒,调教师的皮靴,镣铐。

空洞的眼神中似乎多了些什么,嘴唇都在哆嗦。被埋葬的记忆碎片,像感知到了哀求,泡影缓缓上升到眼前。

他看见一个浑身赤裸的奴隶被拖拽着前行,阴冷的环境下,粗糙的水泥地将他划得满腿伤痕,跟现在的他没有区别。

口枷,半掉的眼罩,鼻夹。

紧得窒息的狗项圈,锯齿乳夹,分腿器,狭小的性器贞操笼。

以及……四肢厚重的金属镣铐。还有太多太多的器具,阿迟每一个都认识,却叫不上名字。身上的调教器具多到不能再多,脆弱的身子不知为何一直在哆嗦,绝望的气息无比浓重,甚至让人产生下一秒就要死掉的错觉。

奴隶全身被牢牢锁在地上一动不能动,身后放着一台……机器。

涣散的瞳孔逐渐缩小,阿迟产生强烈的挣扎,慌张地哑声恳求,“主人……”

头上的大手依然牢固地抓着他,没有丝毫放过的意思,“想起什么了。”

海底泡影闪动,折射着海面遥远不可及的微光。阿迟看见记忆中,那奴隶害怕地挣扎但无济于事,本该装上青棒的炮机不知为何被更改了刑具,换上了更小一号,布满细软凸起的假阳具,看上去跟刺没什么不同,实际上杀伤性小了很多,痛苦很大但不会轻易受伤。

“赏…青棒……”

话音跟记忆里那个冷漠无情的声音交叠在一起,跨越时间,仿佛在逐字重复。阿迟呆呆地回答主人的话,却不知为何湿润了双眼。

“为何罚。”

为何……罚…?眼前破烂的肉穴太过不堪,一缕鲜血顺着炮机的金属杆缓缓流下,残忍得扎眼。

他没办法想起别的画面,犹如海底炸裂的水花,消散得无影无踪。记忆里的奴隶同样被对准了后穴,狠狠一贯而入,像在操一个没有痛感的死肉,冰冷而无情。

一下又一下,越来越快,越来越疼。软刺不断将他细嫩的内壁划伤,却只带来疼痛没有血迹。

口枷是开洞式,身形模糊的男人随手打开盖子,将硬物猛然贯穿性奴的喉咙。

疼,但不能叫,要用口穴好好伺候先生。

后穴敏感得连吹口气都会出水,看上去被机器操得烂熟,实际上内里疼得直抽搐,甚至要更放松地打开肌肉,迎接残忍而漫长的插入,一丝一毫都不能缩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