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起唇角,盯着奴隶的眼睛,一字一句戏谑道,“如果我说我是骗你的,相信吗?”

奴隶缓缓抬眼,瞳孔中愈发难以置信。

这么多天了,时奕第一次从他脸上看到痛苦以外的表情。

他知道,他终于找对门路了。

“我给你用的药很多都有致幻成分,不过是为了让你记忆混淆,便于洗脑,乖乖做奴隶罢了。”

时奕边说着,边感觉这个奴隶挺新鲜,思维钉是钉铆是铆,很讲道理,还能对调教师的话较真。

“随着时间流逝,人本就会自动模糊痛苦的记忆,再加上药物和调教介入,自我洗脑式的斯德哥尔摩很容易形成,你会依赖一个抹杀你人格的凶手也不意外。”

时奕根本不在乎把自己营造成草芥人命的魔鬼,一字一句语气很悠闲。

可他讲出来的话对奴隶来说却异常残忍,像在活生生和他剖析绝望的根源,把他从麻木中拖出来,让他再经历一遍血淋淋的现实。

“在这种地方,你为什么觉得调教师会对奴隶温柔?我的工作是把你训练成合格的商品,让你听话是达成目的过程中不可或缺的。”

时奕笑了,侮辱性地拍了拍他的脸。

“无论是暴力强制、精神控制,还是虚情假意地欺骗你的感情,做戏套取你的依赖和信任,到头来都是为了调教出合格的特级奴隶。”

看着058的眼神变了,他不介意再给他添把火。

“你应该不记得当初了,我喜欢把你带出岛调教的那段时间。”

“隔着一扇永远都打不开的车窗,你羡慕曾经的同学,想和同龄人一样上学、回家、交朋友,无忧无虑地生活。”

“可现实是什么?你明明看到自己的青梅竹马却不敢相认,只能被堵在胡同里给我口交,他叫你一声你连头都不敢抬,生怕深喉出了差错,被拖到他面前挨操。”

感受到滴在手指上的泪越来越多,时奕缓缓凑近他的耳朵,像魔鬼般低语,“想起来了吗?那才是原本的你,不是现在逆来顺受、掰开屁股求别人上的下贱货色。”

“你不甘心成为一个物件又无法抵抗,无比清醒,却不得不在我面前破碎掉,这才是让我真正享受的东西。”

“那时的你尚且没让我感兴趣,何况现在已经调教为奴、丧失人格的你。”

时奕笑了,看着他支离破碎的眼睛,笑得一丝温度都没有。

“058,叫我先生。”

他一字一句命令道。

“你扭曲的称呼让我感到恶心。”

泪水淹没了颤动的瞳孔,顺着惨白的脸颊,潸然而下。

这是058第一次在调教师面前流这么多泪。

他张了张嘴,几乎发不出音节,颤抖着唇瓣,用气声哽咽道,“对不起……时先生。”

058的调教进度一下子变得很快,只剩下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不断强化扭曲的认知,然后录像留档。

在发情期的折磨下,058被关在地下室,时而揉着自己的胸部,时而拿按摩棒捅自己的后穴,没有人管他,他就竭尽所能自慰。

所有器官都有可以发泄和努力的空间,可是,唯独性器打死都不能碰,这是刻在每个性奴灵魂里的铁律。

058疼得要命,蜷缩在地上捂着性器,去苦苦哀求时先生也没有用。

所有负责此项的调教师都在等他主人的一句话,性器留还是不留。

如果不要,他们就会让058直接疼废掉,相当于美观一些的阉割。

当调教师把这件事告诉058后,他也变得很乖。

他知道时先生不是自己的主人,按摩棒也不是,只有那位姓宋的先生能够决定他的一切。

幸好宋立鹤留下了他的性器,他就可以把主人的精液稀释剂灌满膀胱,这样只要他在调教师手里听话一点,就可以尿一点,让解药经过尿道来缓解性器的痛苦。

尽管如此,奴隶还是很煎熬。

性器的外面仍是碰不得的,那不是性奴该有的地方,唯一的价值就是给主人把玩,要随时保持敏感。

所以他仍被情欲时时困扰着。

为了让他配合调教记录留档,时奕用欲望牢牢控制着他,不断告诉他,只有身上有主人的味道和标记,才能让别人知道他是有主的,进而就不会欺负他了。

所以058一直觉得,时先生只要半天不给他扎主人的信息素针,自己就能变得人尽可夫。

尤其在首席的命令下,一到要扎针的时候,就会有很多男人围过来,每一个淫笑的表情都让他感到害怕。

“你也不想变得那么淫荡,勾引所有人吧?”时奕慵懒地支着下巴,轻笑道。

“贱奴不想。”

在诱导下,奴隶呆呆地流泪,颤抖着嘴唇轻声道,“贱奴只想属于主人一个人。”

“很好,你是个忠诚的奴隶。”

时奕唇角的弧度很危险,“只要坚持注射,你永远都只属于你主人,别人没资格碰你。你想要吗?”

众人配合地围上来,奴隶立马就害怕到颤抖,神情很呆滞,干巴巴地回答,“想……求先生给贱奴注射主人的药……”

男人们越走越近,他下意识夹紧双腿,恐惧道,“058只属于主人……”

他不想被轮奸。

于是,他被按在地上不知多少次注射药物,狠狠地揉动敏感处,加速药物扩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