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
电流般的酥麻让阿迟顷刻撒了手,轻喘着把男人从被子大牢里刑满释放。
时奕一把扯开碍事的被子,唇角勾起弧度来,也不恼,身形压过去“啾”的一声吻上他的耳廓,热气吹得他直心痒,哑着声问道,“学会欲擒故纵了,嗯?”
“没有嗯~明天还要干正事,您别弄我……”
还在推辞着,下一秒阿迟就感到不妙。
大手不由分说顺着他的腰肢向下,逐渐滑到小腹以下,握住了早已勃发的那处。
“硬得这么快。”
阿迟的身体只是摸一摸就足够敏感了,偏偏时奕最清楚怎么把他搞崩溃,笑得恶劣极了。
他颀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抠弄阿迟的尿道口,让他身体不停地发颤,忍不住娇喘出声,随即羞耻地捂住嘴,还把脑袋埋进臂弯里,脖子红了大片。
时奕咬住他的耳垂,任由热气扑在他脖颈上,褐金色的瞳孔中满是侵略感,低声骂道,“淫荡的奴隶,叫出来。”
“嗯啊~哈啊!没有……”
骤然婉转的呻吟都饱含春意,阿迟咬住唇想要否认,可是在先生粗糙的指腹恶意揉搓下,下身屈服的很快,没几下就溢出几缕清液。
“舒服吗?腿打开不许夹。”
男人显然是在随手玩弄他,手指一下下压下挺直的性器又松开,硬邦邦的东西不轻不重弹到小腹上,发出咚的一声轻响,弹得阿迟整个身躯都微微颤抖。
他简直被这变态弄得羞愤欲死,推又推不开,只能攥紧床单任人宰割,难耐地轻扭腰肢蹭来蹭去。
时奕呼吸一沉,声音霎时间压了几分,“你最好别乱扭,我不希望弄伤你。”
他轻轻亲吻上Omega的后颈,褐金色的眼眸愈发炽盛,刻意调动信息素控制阿迟的状态,在他发出意乱情迷的喘息时,明知故问道,“喜欢吗?”
阿迟简直被先生勾引得浑身发烫,思维都有些滞后了。
浓烈的烟草味就像最烈的春药,让他情不自禁地渴望。
“唔……”阿迟扭过头凑近他的脖子,又不敢舔舐亲吻,只能在他脖颈处深深吸气,闭上眼道,“喜欢。您味道变了。”
“嗯?”时奕有些意外。
阿迟羞涩地笑,像彻底醉了似的,目光迷离地看向他,“您在易感期,特别……好闻。”
其实他想说先生特别诱人。只是面子作祟,他不太想承认自己被勾引的事实。
每当近距离接触先生,他都忍不住贴近先生的身子,将那股烟草味吸进每个肺泡里怎么办,他就是止不住地馋。
闻言,时奕眼神晦暗不明,微微勾起唇角,声音缓慢而低沉,“是么。”
易感期啊。怪不得这么想要他。
“别急,很快,你全身上下都会是我的味道。”
他缓缓摸上阿迟柔软的唇瓣,“张嘴,我教你接吻。”
纠缠是湿热的,披着浅尝辄止的外衣,愈发缠绵纠葛。
时奕托着身下人的脑袋,呼吸扑在对方脸上愈发粗重。
乖奴隶的唇舌软乎乎的,仿佛一滩春水,无论施予什么都毫不抵抗地全数接纳,连小心翼翼的呼吸都很惹人怜爱。
弥散的茉莉花味充满清香,纯洁而自由,像林中肆意穿行的风,将他们的灵魂吹卷在一起。
不带掠夺性的接吻让阿迟第一次意识到,原来口腔用于亲吻和使用是完全两个概念。
愈发湿软的身体早已贴向归属,可他面对的是曾经的调教师。曾经教他如何用口穴取悦男人的调教师。
阿迟目光不自觉地有些发直,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先生抱住,掰开双腿压在身下。
阴影欺身而上,像无法逃避的黑暗,笼罩住了他整个身子。
“先生,请等一下……”阿迟耳朵尖泛红,眼底溢出些水迹,不知怎么敢说出口的。
他垂下睫毛不太敢直视先生,声音也有些卑微,“您是在玩男娼……还是在用奴隶?”
话音落下,沉默充斥了房间。
阿迟知道,自己现在双腿大开箭在弦上,实在太不合时宜了。
但他实在不知该如何自处,只能轻轻咬着下唇,为自己轻声辩解道,“对不起先生,这对我很重要。”
“还用问吗?”时奕蹙起眉,显得很没耐心,脸不红心不跳说了一句,“我在跟爱人亲热。”
空气寂静得让人面红耳赤。
阿迟被这直球彻底弄愣住了,任由男人在耳边亲吻,低声道,“没闻到我在易感期?要是把你当奴隶用,你还能安然无恙躺在这儿?”
感受着茉莉的甜味,时奕埋到他颈窝深吸口气,“只有你,把我撩拨得快着火,还偏得忍着。”
上位者眼眸里温柔极了,却含着再也不加掩饰的、堪称偏执的占有欲。
阿迟鬼使神差地与先生对视,眼睛亮亮的,不知怎么就融化进先生的视线里了,就像冰融化进水里,本就是一体。
他用头轻轻抵住先生的胸膛,脸红得不像话,细声细气喃喃道,“先生疼阿迟。”
听这风月场上的表达,时奕唇角翘起几不可察的弧度,眼睛的颜色愈发暗沉,忍不住俯身亲吻他的小脸。
烟草信息素像冲破囚笼的野兽般凶猛,顷刻占据了阿迟全部呼吸,直接诱导他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