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做不到。
他以为被先生逼到这种地步,自己已经毫无尊严可言了。可事实上他还是尿不出来,只能在先生眼皮底下久久维持这个姿势,绝望地闭上眼。
时奕缓缓抽了口烟,抬起胳膊看眼时间,“我没有多少耐心等狗排泄,做不到,你就保持这个姿势一整晚,憋到明早所有人来观摩。”
随着先生每个字落在耳畔,阿迟浑身都在发抖,绯红如胭,嘴唇已经被咬破了。
他机械性地撸动下体,淫靡粘腻的声音就像催化剂,一下子激发出树林中隐秘的快感。 320335940㈡
“呜嗯~”
寂静的环境中,仿佛有聚光灯打在他的头顶,台上台下所有人都在对他的私处挑挑拣拣,嘲讽他发情淫荡,一寸一寸剖开了他全部的伪装,只剩下一具火热而恬不知耻的躯壳。
为什么会这样。阿迟绝望地啜泣起来。
先生为什么要把他变回卑贱,重新踩进泥土里。
粗糙的树干,破烂的枯树枝,他通通感受得到,他知道自己的姿势多下贱,露着硬挺的生殖器,不断撸动着想要当众排泄,如先生所说,比母狗还下贱。
他被羞辱到快崩溃,又止不住地心如刀割。
时奕并没有多少耐心。
他扯出皮带一下下抽在阿迟身上,逼他痛叫,逼他排泄,就像在教训一只不听话的畜生,打透了他所有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自尊。
他又嘲弄地用手指插入阿迟早已湿滑的后穴,进进出出,将他亵玩到潸然泪下无法自抑,粗暴地扯起头发逼他后仰,勾起唇角不知说了些什么,羞辱得他无地自容。
良久,时奕像是终于玩够了,大手放在他的头上,轻轻一拍,像拂去了他无足轻重的人格。
“骚狗,尿出来。”
与此同时,插在阿迟后穴中的指尖顷刻碾过敏感点,重重掐按下去!
“哈啊~啊~!”
尿液出来的一瞬间,嘶哑的呻吟再也无法隐忍,剧烈的耻辱感让阿迟泪水决堤,混着难以承受的情欲,顷刻模糊了视线。
“求求您让我射…哈~求求您,啊!!”
迷乱的水声淅淅沥沥,他柔韧的腰肢瞬间崩出唯美的弧线,脚趾蜷缩,握着自己的下体不受控地张嘴哭求,白浊顺着嘴角淌下,像一枚被玷污的润玉。
时奕却无情地抽出手指,拨弄着他额前的碎发,勾起唇角,残忍地说“不许”。
排泄的滔天快感像海啸一般席卷而来,阿迟不由自主地打颤,艰难地、竭尽全力地想要射出来,手却像不听使唤一样,自己死死掐住根部,让他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
“啊……嗯啊!!”
沙哑的嗓音近乎被折磨到失声。排泄完毕,他用尽浑身力气忍住高潮,一下子伏倒在先生脚边。
无法高潮带来难以忍受的酸痛,几乎要将他整个人从中间豁开一个口子,电流般的快感剧烈地撞击每一根神经,横冲直撞,让他发出凄惨的哭吟。
他今晚没有第二次高潮的资格了。先生不允许他高潮,他就只能像个性玩具一样彻夜煎熬,不断地表演发情。
痛苦久久不能消散,羞辱仿佛带着生命无法承受的重量,彻底击溃了他的防线。
他坏了。他的身体早就不是自己的了,被先生调教成了欲望的奴隶。
大张着嘴却无法呼吸,阿迟顾不上舌尖的白浊缓缓滑出,只自顾自地蜷缩着发抖,混着满脸泪水和汗水,像过电一样时不时颤动几下,无人发现他眼中浓烈的破碎。
望着脚下破烂不堪的奴隶,时奕神色深沉得不像话,收了皮带,呼吸略微粗重。
他调教出的奴隶他连一根头发丝都清楚万分,他本想逼阿迟射出来,把阿迟的性器好好调教一番,没想到阿迟居然忍住了。
随令而动的排泄控制,能完成的奴隶本就屈指可数,再加上阿迟被调教得过度敏感,终止高潮需要极大忍耐力,无疑比常人要痛苦万分。
阿迟已经把对他的臣服当作本能了。
时奕深深吸了口气,刚要开口安抚阿迟,不远处却传来了脚步声,让二人同时一顿,心提到嗓子眼。
“时教授你在吗”
是姜作衡的助手,正慢慢往这边走,左顾右盼地寻找他。
在视线马上要重合的前一秒,时奕不由分说一脚踩住阿迟的背,将他整个人压在地上一动都动不了。
“有事?站在原地说。”
“原来您在这儿散步,二少爷临时通知您去开会,关于一些特殊事项,比较紧急,不便用通信设备传达。”
时奕面无表情点点头,嘴上说着抽完烟就回去,没几句就把他赶走了。
他再垂眸一看,阿迟此刻特别安静,泛红的身体仿佛再碰一下就会射。
“起来。”
哪怕隔了一段距离,助手完全发现不了,阿迟也还是满眼恐惧无法消散。
他艰难地撑着地面缓缓跪起来,垂着眼像失去了灵魂。
他是不敢闭上眼的。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曾经。
曾经他私自射精排尿,被先生残忍地虐待性器,一次又一次治疗,再被惩罚到血流不止……久而久之,哪怕在有命令的情况下,他也会下意识抵触抚慰自己和排泄的行为。
先生以为经历三年这些烙印都会变淡,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时至今日他还会恐惧万分,出现撕心裂肺的幻痛,唯一让他撑下来的也不过是对先生的一腔赤诚罢了。
“咽下去。跟我走。”时奕吩咐道。
喉结乖巧地滑动一下,阿迟嘴角还挂着漏出来的白浊,垂下睫毛看了看自己依然高翘的下体,有些麻木道,“求先生帮帮阿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