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要一个能摆成任意性交姿势的皮囊。"

暗红走绳如阴暗的网紧缚住白皙身躯,勒出臀腿股股淫荡肉欲的同时,横竖繁复的技艺交错,绳索连接至天花板。

奴隶双臂高吊,最大开度直腿吊缚让双腿横展,完全露出性器与后穴,两颗乳尖被镂空银蝴蝶乳夹咬住,细链相连,与捆缚性器的红绳夹在一起,娇红挣动之下细颤如蝶翼翩飞。

一字马的柔韧纤细,配上润如白玉的身躯宛如艺术品,可惜,后穴的润滑油与按摩棒让粘腻淫液拉丝垂地,丝丝缕缕淫荡极了,和着漂亮性奴的哭喊与哀求,徒增脆弱的破坏欲与易碎的凌虐之美。

"先生…贱狗好疼……"

疼得他以为双腿要被蹂躏折断了。

未知材质的按摩棒很重,完全没入淫穴中紧咬。

时奕的走绳手法极其细致,除去伸直双腿与臀部上密布的沉重绳结,按摩棒尾部连接起两股红绳,经由左右膝盖后方两个固定的立柱滑轮,再分别绑上奴隶一字马的两个纤细脚腕。

此时靠近奴隶股间的红绳已经浸润暗色,湿滑晶莹。

"啧,把绳子都弄脏了。赏你挨操还不知足?"

时奕慵懒靠在正对的沙发上,似是没什么兴致嫌无聊,长马靴不轻不重踢向奴隶完全暴露的硬挺像在踢一团死物,在那处可怜摆动时,粗糙鞋底逐步施力碾压囊袋,将深红又暗了一个级别。

"不…啊!谢谢先生…啊!对不起……"

被高缚的苍白指尖抖如筛糠,红绳快将性器勒得渗紫。

首席大人很多调教,本质都是惨无人道的酷刑。

从未经历过柔韧训练,阿迟硬生生被撕腿超过一百八十度,仅仅半小时就已经被折磨得脸色煞白泪流不止,柔美纤细的身躯浮上一层晶莹冷汗。

沉重的按摩棒会因姿势和重力往下掉,拉扯着绳子通过身后立柱,收短两脚与立柱的距离,掉多少寸就会再加多少撕腿角度,他只能拼命用极敏感的后穴夹住按摩棒。

"不想腿被撕断,就夹紧你的骚逼。"

粗糙马靴狠碾脆弱的下体,又逼出煎熬无比的颤抖与哭喊。

可在极痛的情况下紧穴而不高潮,实在太过严苛。

先前不间断的增敏针让整个身子都敏感不已,撕腿疼痛尤其放大,大腿内侧的肌肉非常丰富,已经撕裂得不断抽搐,唯一的办法就是含紧按摩棒不让它加大撕裂。

阿迟精致的小脸毫无血色几乎疼昏过去,长睫毛沾满了泪珠,被迫舒展的纤长双腿开度极其优美,苍白如纸花。

所谓打磨性奴淫贱柔软的皮囊,无非是残酷的蹂躏。

肠肉越使劲绞紧,就越能体会到极细腻的摩擦舒爽,一寸一寸碾过嫩肉的所有褶皱,快将他逼疯。长时间在胶衣里被浇灌春药浸养,淫穴含着按摩棒的花纹不断收缩早已饥渴难耐,他几乎一遍又一遍用后穴高潮,酸涩得快被榨干。

魔鬼般的深渊看不到一丝希望。

极度敏感的嫩穴腔潮吹喷出大量滑腻淫汁,让本就有润滑剂的沉重按摩棒更快地往下掉,越高潮越滑,根本夹不住。

"哈啊!"

绝望的泪水不断滑落,双腿再度被红绳狠狠拉开出负角度,强制高潮的同时,阿迟觉得自己像一团人人揉搓的面团,双腿要被生生撕断了。

"疼么。"

"疼!"他毫不犹豫地哀求,只是含泪的眼眸看向勾起嘴角的调教师,瞬间瞳孔剧缩,"不…不疼先生!不疼!贱狗好爽!"

"谢谢先生…对不起……"

胡言乱语,058显然已经恐惧到濒临打破,如果继续严苛下去将会破坏特级奴隶的完整性。

"爽就对了。这种软度无法将客人的性器完全吞进去,你会让先生扫兴的。"

站起的身影被皮革装束衬得挺拔而优雅,时奕眯起眼及时收住了心理压迫,不打算过于严苛。

眼看按摩棒快完全掉出淫穴,英气锋俊的脸庞浮上丝危险的玩味,他习惯性地拽紧了皮手套,俯身温柔地抹去奴隶满脸泪水,像缠绕猎物的毒蛇欣赏挣扎。

修长食指隔着冰冷的皮革,竖在阿迟不断痛喘的苍白唇瓣。

"嘘"

锃亮的马靴抵住按摩棒尾段,像在修正错误,鞋尖骤然残忍上踢,将粗大按摩棒狠狠顶入嫩穴!

"啊!!!"

尖锐沙哑的惨叫中,嫣红高肿的稚嫩穴腔被生生贯穿,脆弱单薄的小身躯生理性颤抖不断,淫液混着淡血丝大量分泌,被玩坏似的,缕缕不断滴落在靴子上。

"啪!"

食指瞬间化作狠厉的巴掌,训责已经不成人样的058。

高高在上的支配者蹙起眉,冷冽的声音非常不满,慢条斯理听上去优雅而挑剔,"奴隶,不要发出没礼貌的声音。"

红绳禁锢住的白皙身躯似烈火焚不尽的娇花,囚禁住悲哀纯粹的灵魂,完全是一场凌虐盛宴。

"大人,昨天那只B级逃奴抓到了,等您处置。"

倚靠沙发的时奕悠闲抱臂双靴交叠,从眼皮子底下瞥向地上的性奴,思索一番挥了挥手,"带过来。"

十分钟前刘老师不忍奴隶经受如此凌虐,以极限为由出言打断调教,时奕没说什么,看了看几欲晕厥的性奴算是默认了,让人把它放下来。

全身满是勒痕,绑了那么久阿迟的腿根本合不上,细白的小手不断颤抖,依照命令躺在先生脚下自己抓着剧痛的双腿,傀儡般献上娇嫩粉红的私处给先生虐玩。

多么精美的一副皮囊,乖驯柔软、淫贱不堪。

强大到窒息的完全支配下,作为器具的性奴连摇尾乞怜都是奢求。

撕过了就是要柔韧许多,纤长双腿隐隐泛青紧贴地板而放,粗糙马靴头踩在粉嫩的阴茎上,时而滑弄冠状沟时而碾动龟头,疼得奴隶泪水不断淌下,白嫩大腿再也不会有分毫扫兴的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