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迟迷茫地望着海底的深蓝,看到自己手腕上被系了个红绳,长长的红飘带发着光延展向海面那个黑点一样的小船,遥远高天上的星星噗通掉进海里,浮在他身边,幽暗光亮将昏黑窒息的大海变得亮堂了一些。
“将一切交给你的主人,这些不是一个性奴该承担的。我会教你如何做真正的奴隶,你很聪明,一定是个优秀的玩具。”
他好像在被红飘带往上拉。
阿迟隐约看见天空之上的飞鸟展翅,洁白自由的羽翼划破黄昏,小船的纹路愈发清晰,缠绕着艳红的火热花朵。周身越来越亮,阿迟有些胆怯,害怕得想要继续沉入黑暗。
“只有我能救赎你。”
“成为主人的一部分,你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为主人的意志而活,你将纯粹而自由。”
他看到自己上升的越来越快,妖异的花逐渐缠绕全身,割裂出细碎的血痕,迅速融进周身疾驰的海水不见踪影。
蓝光越来越淡,眼前愈发明亮,直到那一刹破出海面,他好像刚被打捞起一般用尽全力呼吸着新鲜空气。
他看见了小船上那个将自己拽上来的人。人影模糊神情淡漠,暗褐金色的眼睛如同神明。
“是………”
“主人。”
似是一瞬间,随着清脆的咔嚓声,他像玻璃一样碎掉了,齑粉如同星辉融进风里将他吹散,又温柔地聚拢他被抱在怀里,呆愣如木偶。
时奕知道,又一个人在这世上被磨灭了。抬腕看了看表,耗时很短,他有些不满于打破的不细致。
阿迟确实被完全打破了,可残缺处没能被其他东西填补上,很多东西都来不及拆碎了融进灵魂里,若是他能挺过这次惩罚,自己以后还对他有兴趣,剩余的细节又将花费大量精力才能把阿迟完全变得合他心意。
不完美的残缺感让时奕更加反感宋立鹤,像个多事的催命鬼。
“你犯了错,该受惩罚。”将安静的人轻轻放下,时奕揉了揉他服帖的脑袋,“好好反省,主人不会不喜欢你。”
“随便高潮。”
下过命令,时奕朝玻璃外的助理招招手,示意他将几人带进来。
阿迟自从听到“惩罚”的字眼便开始害怕,时奕微微皱眉心想那几根针确实将他折磨得不轻,刚被打破如此呆滞居然能对惩罚下意识有反馈。只不过交差在即,时间实在不容许纠错,直到屋子里充斥着七八个人,时奕才不轻不重踢了脚浑身发抖的阿迟,开门下着命令扬长而去。
“开始吧。”
七八个粗鄙男人一拥而上,拖着阿迟瘦弱的胳膊,将他全身展开。哪怕是最简单的触碰,这时的阿迟都受不得,性器敏感一抖,再次吐出一股清液。
被短暂标记后,后颈的气味虽能刺激发情,却也让Omega极度贪恋Alpha的触碰和气息很显然,占有他的Alpha已经走了。这意味着他将无比抗拒其他人的进入,身体却会因强制发情而享受暴行。
男人们早就对特级奴隶们垂涎已久,只不过能摸得到门槛的非富即贵,像他们这些干粗活的哪有奴隶可玩,今是破天荒头一个,还是最高级别的极品,男人们个个眼神发直,争相上前。
双臂被困在两边,柔软的胸部被大力捏起揉搓,像要被捏碎的果冻,时不时扇打,连乳尖也一起扣捏掐弄,尖锐的指甲擦破皮,很快就泛起红痕,留下青紫。
“嗯…”
阿迟咬着嘴唇抗拒着,却抑制不住发出声音。下贱的身体早已被训练得淫荡,除去调教师刻意施加的疼痛,几乎都会被转化成羞耻的快感。
“看,扇奶子都能让他硬了。”
男人耻笑着将他双腿大大分开,完全露出勃起的性器与瑟缩的嫣红密穴。
“还带着血呢,说不定叫人操烂了。”
“管他的,先上了再说。”
双腿被两人用力掰着,完全暴露出穴口方便操干,刚刚愈合的小穴被狰狞硬生生破开,再度狠狠挤进深处。
“啊!!”
熟悉的撕裂远没有之前痛苦,小林给他抹的药也会缓解出血症状,却依然能逼出惨叫。而男人们更加兴奋地玩弄,愈发凶狠地抽插,像要将囊袋也硬塞进来。
“不愧是最好的奴隶,干得越凶吸得越猛!”
其他男人也看着眼馋,扇了几个耳光,轮流捏着他的嘴不断深喉,恶心的肉块堵着惨叫,令人作呕的腥臭味一下下深入喉咙,混着生理性的液体往身体深处顶弄,让他倍受调教的口穴立即分泌出大量滑液,犹如被插得潮吹。
“我靠,直接滑进去了,这小嘴比骚逼还爽吧。什么特级,不过是个被玩烂的男妓。”
胸腰的细密部位被重点照顾,转眼就被掐得青一块紫一块。阿迟在高潮被狠狠捏住性器,白浊可怜地延缝隙挤出来,缓缓流出淌在腿根,却因被迫不断深喉只能发出阵阵呜咽。
他好难受。
后穴疼得发麻,却被死死按在地上承受凶狠的撞击,淫水汩汩像在无声地鼓励暴行,甚至还不断吮吸阳物。
两只手被拖着给人打飞机,双脚也被用来讨好欲望,阿迟觉得自己像块污糟的抹布,身体的每个角落都被完全使用,盛放一波又一波污秽。
“还想跑?看老子不干死你。”
阿迟绝望的爬了一下,便被拖拽回去死死钉在性器上,一记耳光扇得他眼冒金星,冲着穴心使着蛮力。
“啊!!哈~”
最敏感的生殖口哪禁得起这样粗暴的对待,阿迟疼得冷汗直冒。Omega的生殖腔无法打开,只会因信息素而无比柔软,给征服者带去巨大的快感。
普通人哪知道什么Omega,他们只觉得特级奴隶调教得服帖,连穴里都异于常人地湿软。凶狠抽插的坚挺终于忍不住缴械,使劲射在紧致的深处,拔出来便是一个不断开合的肉洞。
“看这婊子,逼都合不上了。这玩意是女人吧。”嗤笑声中的下一秒,另一个勃发的阳物又接着顶进,就着上个人的精液操干起来,将熟透的后穴插得汁水四溅,狠狠掐着他硬挺的性器,享受着因疼痛而带来的紧致与痉挛……
“已经七小时了,”助理毕恭毕敬地回答,“第二批人马上结束,第三批已经候着了。”
“怎么样。”时奕整理起散乱的文件,随口一问。
助理连忙将情况说出,“058穴肿得厉害血流了不少,时不时晕过去吐点脏东西,看情况好像发烧了,而且……”
助理有些犹豫,“他一直在喊宋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