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片空间内,恶魔便是他的君王。

"铛"

天花板慢慢垂下手腕粗的铁链发出冰冷的碰撞声,助理们撤到一旁露出面前高高的中空金属桌,上面扔着一排细长的淡蓝色针剂,平台两端熟悉的黑色狰狞炮机让阿迟突然后脑剧痛,似是被唤起极其惨烈的回忆,麻木漠然的双眸瞬间被恐惧笼罩!

"贱狗记清规矩了先生……"

干涩尖细的话语非常突兀,剧烈的应激反应骤然打破所有麻木空洞,二十多天地狱般的驯化如同附骨之疽,让阿迟一见那炮机便恐惧得像被烫到,不管不顾慌乱跪伏在皮靴上用额头抵着时奕脚背,不断颤抖着磕头像抓着一根救命稻草,癔症般害怕地喃喃不停,"对不起先生,贱狗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先生别让骚屄伺候炮机……对不起先生……贱狗听话……"

调教的精神烙印清晰可见。

"贱狗不敢了……"

大段缺失记忆一片空白,阿迟根本不想像畜生一样卑微,可他实在怕极了这个男人,这个动动手指就能让他痛不欲生求死不能的魔鬼。

"安静,058。"时奕有些不耐烦地皱眉,瞬间令奴隶吓得噤声,"奴隶没有资格拒绝。你已经是条狗了,可离合格的性奴还差得远。"

磁性的声音优雅丝润而不容抗拒,像是看惯了性奴的崩溃哀求毫无波澜,扬起下巴略作示意。

助理们把轻如羽毛蜷作一团的阿迟抱到金属台上,全身上上下下套好紧致黑胶衣,唯独在臀瓣和阴部后穴开口,蹂躏玩偶般给他摆出标准淫荡的承欢姿势,让干涩的粉嫩小穴从胶衣开洞中扎眼地完全暴露出来,正对着狰狞巨物怕得瑟缩。

纤细小腿被分别锁上两个铁扣固定,阿迟大开双腿趴跪被锁死分毫不能移动,胯间区域金属台中空,下体正对大理石地面上的水槽。

若是忽略胆怯空洞的瞳孔,性奴深深塌腰弧线优美极了,高高翘起白皙臀瓣,双臂向后并拢伸直,反剪着被粗粝的麻绳从小臂一直捆到手腕,吊起链接上自天花板垂下的粗硕黑铁链。

随着叮当作响铁链缩短,阿迟的双臂被向上提拉出一个极其难受的角度,肩膀承受了上半身所有体重被撕扯得几乎要脱臼。难以维持的姿势也让奴隶的腰臀线极富性感弧度,黑白鲜明对比下,纤细腰肢似一张拉满的弓顺滑,柔韧中又完美衔接饱满诱人的臀瓣,娇艳肉欲揉碎了所有隐晦的凌虐感。

"先生……嗯!"

猝不及防,身后假阳具突然动作起来打断细微哀求,惊恐之中冰凉的金属材质轻而易举突破紧致粉嫩的穴口,缓慢而坚定地插入颤抖肉腔,分毫不容抗拒。

"啊……"

不敢大声痛呼怕再受罚,哪怕只是最小号的玩具也让阿迟顿感撕裂之痛,指尖紧攥麻绳发白,全身在拘束下疼得动弹不得,蜷起脚趾腿根不自觉地细颤。

未经人事的稚嫩穴口被完全撑开到透明没有一丝褶皱,金属阳具一点一点逐渐没入承欢之处如摧毁一朵娇花,干涩的肠道本就不是性交之地,软肉被毫不留情直直破开,让单薄的躯体在插入下直皱眉头痛喘连连。

疼得像要把他撕开,而他根本不知道时奕要干什么。阿迟颤抖着呼吸急促,一边飞速思考着怎样才能好受点。

"先生……"

仿佛每插入一分都是突破极限,从未浸欲的后穴没有丝毫润滑,阿迟吞得无比艰难直冒冷汗,挺翘鼻尖都挂满了细密汗珠,灰暗的眼睛害怕极了。

哀求在调教师耳朵里从来都是被屏蔽的,只剩下更加残忍的命令轻巧却无情,"奴隶,你需要更敏感的身体让先生们喜欢。"

面前另一台炮机正对嘴边蓄势待发,阿迟看清玩具的细节构造愈发胆寒。炮机上的假阳具大面积为导电的金属材质,上面竟不同于普通炮机,柱身遍布密密麻麻的小洞,里面藏着无数极其细小的增敏针软刺!

阿迟肉眼可见脸色煞白。想来身后正艰难深入的凶器也是如此骇人,他无法想象自己的身体如何容纳两个凶残的器具。现在已经很疼了,又粗又长前后同时操进身体……

"求先生怜惜,贱狗真的吃不下,骚屄还没有润滑……会插坏的……"

若在二十一天前他还会破口大骂变态,可如今在地狱走过一遭早就不敢不服从了。阿迟想起那些每时每刻都流水发情的岛奴,恐惧地下意识摇头抗拒,满眼哀求连声音都在发抖。

奴隶学着曾被教导那样卑微恳求却没能掀起调教师一丝波澜,时奕伸手探了探奴隶紧绷的幼嫩小穴,像是在听什么聒噪可笑的话嘴角擒着一丝淡漠玩味,在奴隶巨缩的瞳孔中修长指尖轻轻按上炮机按钮,整个假阳具瞬间弹出狠狠贯穿!

"啊!!"

刺耳惨烈的哀嚎响彻整个调教室,细嫩身子狠狠在假阳具上颤抖着如娇嫩的白花苞被无情撕裂贯穿,衬着小性奴眼里深深的恐惧,残忍而脆弱。

一点点折断金丝雀的翅膀,真正的调教还没开始。

像是没看见幼兽凄惨的双眸,时奕垂眸笑了,缓缓戴上黑丝绒半手套举手投足间优雅尽显,漆黑冷冽的瞳孔像噬人灵魂的恶魔。他温柔地摸了摸颤抖苍白的脸,将奴隶沾着冷汗的发丝顺至精致耳后像个无微不至的爱人,"别怕,坏不了。"

"很快你就再也不需要润滑了。"

撕裂之痛浸满下体,阿迟听不懂恶魔的话只轻颤睫毛安静地跪着,想到身体里带着刺的凶器要将他开肠破肚,眼里怕极了。

"今天的调教内容很简单,哭。"

磁性朗润的声音很轻巧,男人冰凉的指尖不自觉地抹了抹小性奴乖驯的眼睛,温柔的动作有些出奇的着迷仿佛探上如星河般柔和的镜花水月,连呼吸都放缓了许多。

"058,你很适合做一个观赏品。"

倔强又明亮,时奕下意识觉得这双眼睛浸透痛苦的泪水一定美极了。

"观赏品不需要用挣扎刺激欲望,不够楚楚可怜的神态很难取悦客人。因此,表情是你的第一课。"

"从现在起,眼泪是你唯一的发泄渠道,身体上任何其余器官与感情都不被允许宣泄,作为性奴你只配承受。换个奴隶能理解的说法,哭到能勾起我的怜悯,听懂了么。"

无情的宣判仿佛在给商品贴标签,调教师轻而易举将奴隶推向地狱。

"是……先生。"

很快阿迟便深刻体会到观赏品的含义。

双耳被堵上耳塞一丝声音不透,禁锢之下他惶恐地仰望先生却只看得到嘴角那优雅恶劣的弧度,下一秒眼前一黑视线顷刻被剥夺,整个脑袋瞬间被全封闭乳胶头套笼罩得严丝合缝。

通体被胶衣紧缚,阿迟仿佛被扔进无人深渊,眼前一片漆黑半分声响都没有。

他清晰的感受到眼部是弹性材质的黑布,却因周围过于紧绷的乳胶死死压着眼皮根本无法睁开,如同清醒着被按进窒息海底肺部钻透海水,分毫不能挣扎。

不但要调教肠道,嘴也不被放过。双唇被假阳具不容置疑撬开毫不怜惜长驱直入,喉咙里的撕裂感与干呕尽数埋没了所有恐惧,剧烈的不适之下只剩难捱煎熬。

"唔…咳……"

压迫感窒息的烟草气息始终在周围弥漫,一切都是恶魔残忍的手段。

生理性的唾液顺着被贯穿的嘴角淌下,唯一的呼吸口被假阳具堵得更小,被吊起的双手紧紧攥着麻绳,阿迟干呕之下呼吸极其困难只能靠小开口汲取一丝氧气,难受得胸膛不断起伏像要背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