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档的电钻改造炮机,用来钻穴会死的!
一圈可怕的身影挡住灯光,将他围堵得严严实实,阿迟觉得自己像在手术台上,像一堆孱弱的死肉挂在骨头架子上,心脏砰砰直跳,即将被一群吸血鬼划开肉体,观赏血管与脉搏的律动。
“呜……!”
不,别!
他无比卑微地摇头,却根本没有人理会,巨缩的瞳孔映出轻扣按钮的手指“嗑嗒。”
机器一下子发出轰鸣,带着极大功率疯狂旋转突进,又快又猛钻进穴道深处!
“啊!!!”
瞪大眼睛高高后仰,阿迟几乎瞬间弹起来,被死死绑住简直要磨破皮,挣扎的腰肢像脱水翻腾的鱼!
狰狞的搅动已经不能用疯狂来形容,肉眼看不清的抽插带着深刻纹路给后穴带来剧烈的刺激,让高倍敏感的软肉顷刻鲜红欲滴,又疼又爽死死绞紧硬物,湿滑内壁完全贴合上纹路,越绞紧快感越烈,嫩穴随一下下极猛的操干喷出大量汁水!
“啊!!!”
眼底瞬间涌上水光,强烈挣扎着,阿迟一声又一声嘶哑,痛楚愈发逼近极限,他根本不知道自己高潮了,紧紧蜷缩脚趾疯狂颤动,前后一齐狂喷汁水,不知是冰水还是淫液,白浊随挣动飞溅在黑色大理石地面,如碎裂的白瓷极其扎眼
疼,无休止的疼让他每一秒都抓心挠肝,本就被冰麻的后穴一丝抵抗力都没有,那根最敏感的神经好像被炽焰生生烫断,用刀子狠狠捅进拔走,叫嚣着烈毒一般的钻心彻骨!
“啊!!呜!!!”
不能哭。这或许就是骚穴不肯接客的代价,无法蜷缩无法挣动,只能像个乖顺的性爱容器打开身体,任由凶器狠狠惩罚承欢之处。
伺候男人的细嫩怎能禁受电钻撕裂般的凌虐,哆嗦的牙齿都要把口球咬碎,阿迟觉得后面已经被插破了,甚至肚子也要被捅穿。
主人,救救阿迟,救救阿迟!阿迟好疼!!
歇斯底里,心底一声又一声本能地呼喊,像要将心都掏出去。调教室如同炼狱,无数魔鬼的淫笑声中,他不知道自己哀嚎了多久,哭喊了多少声……无助的汗珠顺着发丝划过眼角,仿佛断线的珍珠,蛰得眼睛刺痛无比,在满眼泪水中染上绝望,逐渐失去挣扎的力气。
主人。
主人抛弃了他,没人能救得了他。
他的剧痛就是先生们的狂欢。
那处早已红肿不堪,下体满是泥泞,被绑在自己失禁的股股尿液中,阿迟眼睛逐渐失去光亮,一点一点,像不容置疑撕开华贵的纯白绸缎,浸透恶欲的肮脏。
不能哭。
失神的眼眸逐渐空洞,眼眶几近偏执地含着泪。
极端的疼痛与浓重绝望下,阿迟好像忆起了熟悉的画面与此时此刻如出一辙。
先生!骚屄太疼了!求您饶了贱奴!
他曾经也是如此撕心裂肺地哀求,甚至记忆里后穴要疼得更厉害,像要逼死他一般。
疼才能成为优秀的性奴?脑袋与身体一起痛得炸裂,阿迟的记忆碎片好像越来越多,却乱作一团无法拼接在一起。许多想法像重石逐渐产生裂痕,仿佛并不是天生,而是后来被生生植入脑海根深蒂固的思维模式。
“哭出来我就放过你。”他听见脑海里熟悉的声音如是说道。
回忆里的先生在逼他哭,可他现在却不能哭。
自主意识与身体本能激烈的矛盾中,有什么划破云雾呼之欲出,如镣铐突然开裂。
惨烈的虐穴让大量淫水与尿液飞溅,剧烈的痛苦下,完美的躯体像一朵开得正艳的玫瑰,沾染污水在暴雨中摇曳,拔干了所有水分,娇艳得仿佛假花。
“肿了,杜大人。”
“才一指高,他可是要当花魁的淫奴。我们奈花的顶级男妓不光脸长得漂亮,下面也得足够艳丽,是吧。”
“啊!!!”
尖锐惨叫,折磨抽搐,非人的虐待已经不算惩罚游戏范畴了,完全是变态的庆典。
身躯狠狠颤抖不能自抑,没有一个地方幸免尽数被浸透,淫乱得能掐出水来。
阿迟失神眼睛快要瞪出来,硬是擎着泪水,眼前发白,瘫软在红绳束缚之下不知射了多少次,前后失禁得厉害,惨烈尖叫中,满身污秽在抽搐的肉体上横流,肮脏极了。
“他快疼昏了。”下属犹豫着询问是否停手,“这样下去真废了。”
淫液分泌过度极其酸胀,他像被完全榨干汁水的嫩叶一滴生机都没有,浑身写满了枯萎。
“废了?”妖魅的男人像听到什么可笑的话,无聊地支着下巴。
“母畜不就是这么玩的么。”
时间在模糊的泪眼中漫长无比,如堕深渊。
可怜的性奴第一次交易就几乎被杜谨玩废了半条命,硬撑着,一滴泪都没溢出眼角,像报废品一样被扔回笼子都毫无知觉,满身污秽,被麻绳磨出血迹,蜷缩着湿漉漉身子,无意识地颤抖抽搐,双眸空洞仿佛失去灵魂。
疼。
股间那承欢之处根本不能用惨烈概括,仿佛浓稠鲜血一样深红,肉腔从里到外全肿得像小馒头,括约肌被虐得根本合不上,完全因为穴肉肿得足足二指多高挤在一起看不出。
非人的凌虐最后,穴道被杜谨塞进一个棱角分明的牌子,哪怕让他更加疼痛,奴隶也牢牢含着它不肯吐出。
冷清的月光下深夜如此静谧。蜷缩在铁笼里疼得一根手指都动不了,性奴汗湿的发丝都在发抖。
阿迟失神的双眸被泪光浸润,无声地在眼底越积越多,终是顺着眼角滑过脸庞,悄无声息没入带有烟草气息的小毯子。
穴里牌子上刻着“歇业”二字。
奴隶顶着满面泪水,艰难扯出个颤抖苍白、实在不能称之为笑的苦涩表情,在月光下无比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