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义的自虐行为让阿迟通体冰凉,身上满是汗湿,下体颤抖着一直流着淫液,眼睛里充斥着极端的情欲与绝望,看上去疼极了。
“啊……”
沙哑的叫喊很短促,气息深浅不一脆弱得宛如幼鸟啼哭,让人心碎。
对不起主人。
阿迟要坏了。
经年累月的调教让性奴根本不能直立行走,多年不曾触地的细嫩脚掌被划得肿起,无比钻心,尘土混合着血珠看上去肮脏不已,还粘着几丝杂草。
即便无法感同身受,这副惨状也让路人心生怜悯直皱眉。
纯戒带来剧痛,强硬剥夺了身体里每一丝力气,渴求如巨大的电流击打每一个细胞,空虚堪称极端,连抑制剂也不能缓解分毫,穴内疯了一样叫嚣着交合。
他想见主人。他不相信主人真的把自己抛弃了。
每当拼尽全力站起来,都能预见下一秒膝盖重重磕在地上,阿迟疼得叫喊都卡在喉咙里挤不出来,喘息都在颤抖,可无论多么不堪,总比虫子一样爬的快。
“咚”的一声再次磕在地面,火红的宝石手链混进泥土污糟一片。可怜的奴隶终于脱力,失神地大口喘息着,跪趴像直插进地里似的,下身毫无知觉流出拉丝白浊却根本不像高潮,反而让剧痛更加钻心,浑身泛起嫣红的玫瑰花纹,抖如筛糠。
已经坏了吧。
会被主人嫌弃吧。
蜷缩在酒吧后街的角落,他艰难抱紧自己企图抵御“刺骨”的寒风,满身青紫淫液如畜生一样卑贱,脸颊挤压着泥土砂石,绝望挣扎的眼睛逐渐再次归于呆滞,令人心碎的空洞中不曾再有一丝动人的光亮了。
阿迟觉得耳边听不真切的噪音吵得他精神恍惚。
脑袋发昏像是即将屏蔽所有痛苦,能安详地睡过去。
眼前一片灰暗什么都看不见,他想到了那位舒先生,觉得很内疚。
先生会被罚得很重吧,见他疼得失去理智私自赏了抑制剂,竟还违令将他放了出来。
先生不想他活活疼死,唯一的办法就是放他去找主人。阿迟看得出先生多么为难,一直冷着脸却真心在心疼他,权衡过后还是叹着气将他放出来。
可……他要让先生失望了。
指尖扣地泛白,阿迟疼得蜷缩成一团,拼尽全力拖动沉重的双腿,尽量隐藏自己高跷的下体。
膝盖破了一层薄皮,白皙的小腿满是划痕,细嫩脚掌肿得很高还在往外渗血,血污看起来脏兮兮的,但这些远没有身体里疼得厉害。
“啊……”原本清亮柔和的嗓音此时像砂纸般干涩得吓人,带着令人心碎的绝望苦楚。
主人,他要去见主人。
仿佛最敏感的那根神经被尖刀生生挑断,仿佛千万只蚂蚁噬咬穴肉,阿迟根本意识不到淫液狼狈地流了满腿,后穴已经成为自产润滑的优秀淫器。
他哆嗦着嘴唇泛白,和着满手石砾向前伸,不顾被划破出血,颤抖着膝盖艰难用力“咚”的一声扑摔在地。
他根本爬不起来。这不是性奴能做到的。
脑袋摔得发昏,眼前一片黑暗,阿迟跪地埋头疼得直哆嗦,深深闭上满是绝望的双眼。
他从没觉得中心塔离西区如此遥远,像从南极到北极跨越所有纬度。
他也从没觉得心里那么难挨,那么不安,好像真的被抛弃了,像条不管死活的野狗。
苍白的脸透着不自然的潮红,野火将他身上每一寸敏感点都燎得生疼,瘙痒至极。他好想狠狠捏酸胀的乳尖,把恬不知耻的下体掐得萎靡,再伸手操进自己的贱穴操到高潮流精。
可他不能。他不配摸属于主人的地方。
主人。
失神的眼睛不知怎么涌上绝望酸楚的泪,泛白的指尖死死扣着石子路。他好像个被抛弃在暗巷的贱狗,疯了一样发情疼得快窒息。
您在哪。
您在哪!
您真的不要阿迟了吗。
“啊……”
细微的可怜声响没有人听见,像骤然断掉的破碎音节,掉进污糟泥土里顷刻腐烂掉。
全世界最极致的天堂,暮色,没有人会可怜一个奴隶。淫贱的下体后穴大敞肆开淫水拉丝垂地,他只会因大庭广众下发情吸引来先生们的“宠幸”。
五光十色的灯光驱不走傍晚的萧瑟,海雾让凉意直钻毛孔。活生生的人间不对所有人开放,失神的双眼连地狱都看不真切,被窄巷角落的阴暗侵占了全部。
“呦,这小宝贝够嫩的。别爬了,让先生们疼疼你。”
呆滞的容器早就吸引了不少污秽恶心的目光,早在阿迟爬进西区他们就注意到了。
青紫在白皙的身上格外暧昧,奴隶长着一张清秀的脸,纤腰肥臀身子骨软嫩极了,跪在地上脆弱颤抖地喘息,哪怕见其他怪不怪的调教师路过都会喉咙发干,时不时揶揄两句。
谁不想拿这样的极品性奴泻火,按在地上看他无助哀求,操到哭喊昏厥,想想都让人血脉偾张。
起初阿迟怪异的举动仿佛自虐,见他面色潮红身子发软,众人都觉得是哪位同事训奴不以为意,多看几眼就算满足了。可当他脱力趴跪在沙石地上无人问询后,许多人眼神便大胆许多,淫笑着围上来。
“这是谁的奴,怎么看不懂。”
男人们粗暴地揪起他的头发,捏起项圈前的圆牌。上面栩栩如生的镂空枫叶形状让众人面面相觑。一般狗牌都会直接写主人的名字,像这样的图案实在闻所未闻。
可美人跪伏胯下,眼睛毫无神采地流泪看上去绝望极了,想来得宠的也不会被扔到街上爬,他们很快不去纠结归属,心安理得摆弄着性奴,粗暴的手法像在摆弄合适的飞机杯。
乳肉被大手掐得发紫不停扇打,大腿内侧被掰开,靴子狠狠碾着粉嫩腿根,再一脚将高翘的性器重重踩下,奴隶明明疼得直流泪却怎么都踩不软,还将靴底染上一层粘腻的淫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