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抱在怀里,亲来亲去,魏饮也伸手在他的身上乱摸、乱挑火。

魏饮正抓着他的大肉棒揉捏,突然想起什么,微微一顿。

“夫君,你都回来一天了……还没见过献儿呢。”

严慎独喘着粗气,心思全被魏饮乱动的小手控制。

他反应了片刻,才道:“是还没见过献之,献之应该去县学了吧?他这段日子,学业如何?”

魏饮推了推他:“真是糊涂了。你回家了,献儿还没有拜见你,怎么会去县学。你……且好好看看献之,他的变化可大了。他真是个孝顺孩子。”

“是。我们献之从小就孝顺,是个好孩子。不过……”严慎独稀奇道:“为夫才离开了几个月,献之又能有什么大变化?”

魏饮意味深长道:“你见了就知道了。”

严慎独亲力亲为、任劳任怨的伺候着魏饮穿衣、洗漱,这期间还没少被魏饮掐奶肉、揉鸡巴,占便宜。等他们两人出去的时候,果然看见严献之就恭恭敬敬的守在门口,等着拜见他。

严献之拘谨的站在母亲的门口,他夹着大腿,微微弯腰,尽量遮掩着露出来的身体。

他穿了一身……开裆裤。

既然是孩童样式的衣服,那开裆是很正常的吧。他尽力控制着心中的紧张,不断说服着自己。

他可以穿着孩童样式的衣服逗母亲开心,那穿着孩童样式的衣服,逗父亲开心自然也没问题。

这不是什么淫荡、色情的不堪之举,这只是身为人子对父母的孝心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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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慎独刚拥着魏饮从房间中出来,严献之就立刻上前一步,恭敬道:“孩儿见过母亲、见过父亲!”

他的双手作着揖,‘孩童样式’的紧致小衣裹着他发育成熟的身体,勾勒出了他劲瘦有力的腰身。这小衣的材质特殊,既薄又透,还完美的显露出了他胸前结实、饱满的胸肌和小腹流畅的线条。视线再往下,他穿着一条开裆裤。只是三岁的小孩穿着开裆裤很正常,而他穿着开裆裤却淫乱的叫人不敢直视。

饱满挺翘、孤度完美的硕大肉臀,将他那色情的开裆裤撑得紧绷,黝黑又茂密的草丛从开裆之中钻了出来,存在感极强的拉扯着人的视线。在草丛的正中还垂着一条粗壮、硕大的肉棒,看上去嫩生生的,勾人极了。那泛着粉红、水润的龟头恨不得让人握在手中狠狠地舔玩、品味一番。

严慎独见儿子装扮成了这幅模样,眼皮子不由得一跳。

他失去了表情管理,失声道:“献之!你!你穿成这样做甚?!”

他还下意识的就想要转身捂住魏饮的眼睛,心中涌出了一股股不知原由的惊慌。

严献之耳尖发烫,羞臊万分,但心中对于母亲的渴求却超过了一切。他要抓住这么机会向父亲坦白这些日子与母亲的一切,不然今后就再也没有理由和母亲那般亲近了。

他咽了咽口水,故作镇定:“父……父亲,您不在家的时候,母亲总是心情不佳、郁郁寡欢,儿子为了让母亲开心,不得已就想出了这个办法……穿着小时候的衣服,扮成小时候的样子,让母亲回想起以前的快乐时光……”

他还不自在的扯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明知故问道:“怎么了,父亲。孩儿不能这样穿吗?”

严慎独的理智摇摇欲坠,他的额上爆起一根青筋,咬牙道:“你说你身上穿得衣服是小时候的?”

严慎独的心不断下沉。他眼神闪烁,余光隐晦的落在自家儿子发育成熟、结实硕大的胸肌,还有胯下那处……粉粉嫩嫩、水润粗壮的肉屌上。

之前未曾注意过,他的儿子竟然也已经成长成了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了。

他的身体发育成熟了。胸前的骚奶子和胯下淫荡的肉棒也长大了,可以去伺候女人了。

他看着儿子胸前结实的大奶、还有胯下粉粉嫩嫩、充满了少年气息的粗壮肉棒,心中竟然产生了一种诡异的嫉妒和酸涩。献之的肉棒发育的可真大,还这么粉,这不就是阿饮最喜欢的那种骚肉棒吗?

他胯下的大肉棒已经被阿饮玩黑了,阿饮看见了儿子这种又好看、又鲜嫩的肉棒,还会喜欢他的吗?

他攥紧了魏饮的手,带着寒意道:“为父怎么不记得之前给你穿得是这样的衣服?”

严献之红着脸,解释道:“那衣服小时候时穿可爱,但现在儿子已经长大了,长大了这衣服自然和过去穿不一样……”

沉迷欣赏儿子身上美景的魏饮回过神,也嗔了严慎独一句:“你干什么做这番姿态,儿子也是好心……想要逗我开心而已。你也不是第一天知道儿子孝顺。”

“你看看咱们儿子,长得这么高、这么俊,穿着这身衣服真是好看极了。献儿,再走近一点儿,让母亲好好看看你!”

严慎独抱住魏饮,罕见急切道:“夫人!阿饮,他这都露出身子了……这也太失礼了。献之!为父教你的礼义廉耻、圣贤之道,你通通都忘了吗?”

严献之侧头避开父亲谴责的视线,坚定道:“礼义廉耻、圣贤之道,儿子都记得!但是在儿子的心里,母亲的快乐才是最重要的!”

魏饮不高兴的冷哼:“不就是能看见儿子的骚奶子和胯下的那根发育成熟的骚肉棒吗?儿子身上什么我没看过、什么我不能看?你不在的那些日子里,献之早就给我看了无数次了!他那骚奶子和骚肉棒,我摸都摸了好几遍了!”

严慎独的脑中似有惊雷划过,他不敢置信道:“阿饮,你……你都看过无数次了,甚至还……还摸了?”

严慎独的心中恐慌更甚,阿饮见了儿子胯下那么好看的骚肉棒,还会喜欢他的吗?

“那是自然。”魏饮咬唇,“你不会怪我吧……你不在家,人家心痒难耐,实在是忍得难受,幸好献之这孩子孝顺,愿意给我这个当娘的摸他的大肉棒、两颗骚卵蛋解馋,不然我身下的肉穴早就要被痒死了~”

击鼓般的心跳声在严慎独的耳边狂响,他赤红着眼睛,喃喃道:“只是摸一下……摸一下没事的。献之小时候,你也摸过他那根小肉棒……”

魏饮太了解自己的夫君了。她一听他这样讲,立刻就明白了他对她的纵容。

她不由得愧疚道:“不止……不止摸了……”

“对不起,夫君。”

魏饮将严献之拉到了自家夫君的面前,掰开了他的双腿,握住了严献之的大肉棒,“夫君你看……献儿的这根骚肉屌发育的多大啊,颜色还这么粉,你看他的龟头,像颗熟透了的李子似的。太诱人了,我真的忍不住……呜呜呜,对不起,夫君,我没忍住将献儿的骚肉棒吞进骚肉穴里面操了,献儿的处男之身被我给破了!”

严献之见母亲流泪,心都要碎了。

他满脸通红,“不是母亲的错!是献之自己要用胯下发育成熟的大肉棒给母亲的肉穴解馋的!是母亲养大了献之,献之见不得母亲受苦。这说来也怪父亲,都是父亲……父亲离家多日不归的。”

严慎独面皮抽动,他荒谬的看着这母子两同时在他的面前忏悔着他们之间的淫荡事情。

他想要怒骂、想要训斥,但站在他面前的一个是他最爱的妻子,一个是他最器重的儿子。他没有办法去责怪他们,也不忍心去责怪他们。他忍不住在心中为他们找起了理由。

献之说得没错。都是他……都是他离开的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