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饮刚对下人们吩咐完事务,还没来得及休息,就听见小丫鬟急匆匆的赶了进来。
“夫人!老爷回来了!”
“真的?怎么会这么快……”
她忙提着裙子赶出去,果然就看见好几个月不见的夫君正从马上下来。
“夫君!”
她惊喜的打招呼。
严慎独挥退了下人,将她抱在怀里,难得露出了几分激动神色。
“夫人……我回来了!”
魏饮鼻尖一酸,捶了一下他结实的胸口,“你还知道回来!”
她扑进他的怀里,抱着他哭了起来。
严慎独爱怜的抱着他,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怀里。他的吻一个个落在她的脸上,擦掉她的泪水。
两人的身体紧密贴合,魏饮能清楚的感觉到她的肚子被一根硕大又滚烫的棍子膈着,她身下那处被夫君嗦弄了无数遍的肉穴儿顿时就痒了起来。
她明明昨晚才将儿子胯下那根肉棒操了又操,好好解了一次馋,但现在感受到了夫君身上熟悉的气息,她饥渴的逼穴又产生了反应。
“夫君……夫君……”
她痴缠又暧昧的唤了几句,那声音中的暗示任谁都听得出来。
严慎独耳根子一红,熟练的抱起魏饮,朝两人的房间走去。
魏饮双颊泛起粉色,还在严慎独的怀里,手就不安分了起来。
她的手往下隔着官袍摸到了严慎独肿胀硕大、湿答答的胯下,“夫君,你裤裆里这根骚屌子怎么发骚了?骚水把你的官袍都弄湿了。”
严慎独严肃古板的脸上滑过一丝满足,他抿着嘴唇闷哼了一句才道:“为夫是想夫人了。”
时隔几个月,终于又被自家心爱的夫人摸到了淫荡的鸡巴,严慎独爽得头皮发麻。
他的大肉棒激动的颤抖,两颗憋胀的、沉甸甸吊在腿间的卵蛋收缩、抽搐着,竟是想要立刻喷射出来!
“啊……终于又摸到夫君的大肉棒了。夫君不在家,人家吃不到大肉棒,肉逼都快痒死了。夫君的肉棒好大、好粗、好烫!快给我好好摸摸!”
还在走廊上,魏饮就解开了严慎独的裤腰带,将他的大肉棒从裤裆里面掏了出来。
一身整整齐齐的穿着官袍,但胯下却被人解开,只唯独露出了撒尿的肉屌和淫荡的卵蛋,这场景要是被其他人看见了,定然能被刺激得当场流出鼻血。
“夫人摸吧……都给夫人,都给你……阿饮,我也想你,好想你。没有你帮我扣着骚马眼,我晚上都睡不着觉了。”
魏饮惊奇的看着自己的夫君。
平时严慎独克己复礼、严肃又古板,甚少说这种淫荡话。只有在被魏饮玩得狠了,或者逼急了,才会憋出几句。
明明都是老夫老妻,彼此相处了几十年了,但严慎独在爱妻的视线下还是红了脸。
所谓小别胜新婚,严慎独本就被自己的妻子情根深种,这会对自己的爱妻更是稀罕到了骨子里面。
魏饮平日里还有自己的儿子孝顺送屌操,但严慎独可是想着自己的夫人实打实的憋了几个月。
他呼吸急促,严肃的脸上泛着红晕,额上都泛起了隐忍的青筋。
“阿饮,我想吃你的肉逼了。没有我在家,小肉逼是不是痒得受不了,让我给你吃一吃吧。”
他说完就放下了魏饮,然后钻到了魏饮的裙子。
他甚至都等不及到屋子里面去。
“是夫人的味道……是阿饮的味道。阿饮好香啊……阿饮的小肉逼果然流骚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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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饮被自己的夫君骇了一跳。
虽然夫君以前也总是喜欢给她舔穴、舔奶,但那都是关起门来在房间里,在门外一直他都是那个正正经经、克己复礼的严县令。以前被她勾引的时候,更是板着脸半推半就。这还是她头一次见夫君这般猴急的样子呢。
她震惊归震惊,身下那口被夫君都快舔烂了的肉穴却是积极的回应起了夫君。深粉色的软肉饥渴嗡动、吮吸,那比寻常女人大了一倍的骚阴蒂也硬了起来,肿得像个小石子。
“嗯哼……夫君,再往里面一点……好痒……都怪你那么久不回来,人家的肉穴儿都快痒死了……呜呜呜。”
“吸溜……吸溜!”
严慎独藏在魏饮的裙摆之下,眼前一片漆黑。视觉被阻挡,他的触觉和嗅觉敏感了不止一点。
“夫人的骚肉逼,水还是这么多。好嫩啊……都是为夫的错,为夫应该早点回来的。”
严慎独的随口感叹,让魏饮心虚了一瞬。
夫君多日不在,她的肉穴儿这么多天没有被舔、被操,自然应该是干涩无比。现在她的肉穴水这么多、这么鲜嫩,都是多亏了儿子。
她转移话题道:“啊……要大肉棒进来!夫君,骚逼想吃大肉棒了!快给肉棒子给我操一操!”
严慎独纠结无比。
他舌头舍不得离开夫人的肉穴,身下的大肉棒却也叫嚣着想要被夫人的肉穴操弄。他简直恨不得将自己分成两个,一个给夫人舔穴,一个给夫人喂鸡巴。
“夫人莫急、莫急。让为夫再吃两口!就给你肉棒操!”
他两手摸索着探入的魏饮的腿间,骨节分明的大手直接掰开了魏饮两瓣软烂的肉瓣,对着那处粉红色的肉洞又吸又舔。鼻尖和脸颊还不停的顶撞、磨蹭着魏饮的肿大阴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