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要论的话,他是母亲生出来的,身体里面流着母亲的血,他比父亲更应该得到母亲的爱意。
他陶醉的和母亲亲吻,胯下肿胀不堪的肉棒也在母亲的肉穴里四处点火。他的喉咙无意识的吞咽,口水也从嘴角流水,文质彬彬、充满了书生意气的俊脸被染得淫靡不堪。
魏饮缺少了男人滋润的干枯身体彻底被儿子的炙热给激活!她好似焕发了第二春,眉眼之间的风景被夫君在家时还要耀眼。
可怜天天想着自家娘子,骚精积攒太多,撑得两颗大卵蛋沉甸甸吊在双腿之间的严慎独,还在匆匆忙忙的往回赶,丝毫不知道自己夫人的淫欲,已经被他器重的儿子代为缓解了。
“母亲!母亲!儿子要射出来了~啊……”
严献之小狗一般,四肢都缠在了母亲的身上,恨不得融化进母亲的身体里面。他撅着结实、健硕的大屁股,私密的屁眼爽得疯狂嗡动。
魏饮美眸往外泛着白,双手扣在儿子肌肉线条流畅的脊背上和屁股上,将儿子的背和屁股抓的满是红痕,她放松了肉穴,做好了迎接自家儿子鲜嫩的骚精的准备,然后放声道:“射进来吧!献之!把骚精射进母亲的穴里面……娘最喜欢献之肉棒子里面喷出的骚精了,舍不得献之的骚精有一点浪费,以后献之肉棒里的精液,都要射进娘的嘴里和肉穴里,好不好?”
“好!好!!”
严献之大声的答应着母亲。
粗壮的肉棒之中爆烈的精液全喷了出来,打在了母亲温暖的穴中。
以后他的精液全都给母亲!
虽然过几天父亲就回来了,有父亲挺着肉棒喷精给母亲吃,但是……再多一个他给母亲喷精吃,母亲一定会更开心吧。
严献之强行甩开想到父亲给母亲喷精吃那一瞬间产生的酸涩。父亲能吃到母亲的肉穴,能给母亲吃鸡巴、操鸡巴是天经地义的。
他不能嫉妒父亲!
父亲也是他敬重的人,以后他可以和父亲一起伺候母亲,甚至过几日他成婚了,他还可以和妻子一起伺候母亲和父亲!
只要能让母亲和父亲开心,他做什么都愿意!
粗壮、硕大的肉棒弹跳着,又一次喷完了精液。魏饮的肉穴被儿子的精液占满了大半,她的骚心、她的全身都激动的发颤、发软。但那熟透了的肉逼,仍旧不满足。
她淫荡的扭着腰肢,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
天已经大亮了。
“献之,你看……天色还早……你今日已经逃了学,就不用再去进学了……”
她的言外之意就是,今天她们还有大把的时间,还可以再来几次!
严献之聪慧,自然明白母亲的意思。
他红着脸,将母亲抱起,然后将重新硬起来的肉棒,操进了母亲层层褶皱的温热肉穴之中。
两人一直在床上玩到了午时,就算是在吃饭的时候,下身也连接在一起没有分开。
魏饮坐在儿子的怀里,上面的小嘴被儿子喂着饭,下面的小嘴儿也被儿子喂着肉棒,简直是上下都吃的饱饱的。
到了最后,她自己也数不清被儿子喂了多少次精液了。她的肚子鼓鼓囊囊的,轻轻一压,肉穴就自己张开,流出滴滴答答的白液。
跟在魏饮身边伺候的小丫鬟还有严献之的小书童,都发现不对劲了。
他们两恭敬的站在门外,面红耳赤的听着自家夫人和自家少爷的声音,头低得低低的,半点也不敢多言。
鸡巴骑脸边读书边给母亲嗦屌/被母亲掰臀亵玩屁眼,奶头艹屁眼
自从大鸡巴里面的喷射出来的骚精将母亲的肚子撑大以后,严献之每日里看见母亲就更觉羞涩。
有时只是见母亲温柔的笑了一下,他就面红耳赤、心跳加速,身下开了荤的淫荡肉棒发热、发涨。
魏饮见他,也完全不似往日一般平静。
她已经对儿子的身体上了瘾,每日要是不摸一摸儿子胸前的奶子、裤裆里面的肉屌和卵蛋,不用骚肉穴吃上几次儿子鲜嫩、滚烫的精液,她就难受的睡不着觉。
只要严献之在家,不管他在做什么,她都要将他唤到她的身边来,手塞进他的裤裆里面,握着他热乎乎、肉感十足的大肉棒还有两颗沉甸甸的卵蛋把玩、揉捏。兴致高的时候,她还要躺在床上,让儿子脱了裤子光着屁股,主动跪在她的胸前,将胯下的肉屌送到她嘴里给她吃。
她甚至怕她们淫乐的时间太长,耽搁了严献之的学业,在吃严献之的大肉棒的时候,也要让他捧着书诵读。
可怜严献之,整个人都被情欲裹挟,肉棒被吃得邦硬、潺潺流水,却半点儿也不敢违背母亲的话,只能挺着流水的肿胀鸡巴,一边闷哼呻吟,一边断断续续的诵读。
那充满了古韵的诗词,从他的口中念出来,都染上了些淫靡味道。
除此之外,魏饮还让严献之将他当时定制的那些淫靡小衣,通通穿一遍给她看。
那些衣服设计的极好,不是露奶子就是露屁股、露鸡巴,里面甚至还有一件小裙子,比正常的亵裤短一截,普通人穿在身上,那短裙正好能盖住屁股。
但严献之因为小时练过武,又总是在学堂中久坐,那屁股健硕饱满、肥厚挺翘。那小短裙只能堪堪盖住他健硕屁股的一半,裙摆被他饱满肉臀撑起色情的孤度,前面硕大粗壮、存在感极强的肉棒还有两颗鹅蛋大小的骚卵也正好露出了一半。
这半遮半掩的样子,简直比不穿还要诱人。
魏饮看得眼睛都直了。
她当即就按倒了儿子,用自己熟透了肉穴,将儿子发育完美的身体又奸操、猥亵了好几遍。
严献之虽然羞涩,但见母亲开心,他也干劲十足。
有时他还会故意穿着那些淫荡的小衣在母亲的身边晃,让心爱的母亲大饱眼福。
为了方便母亲随时随地把玩、嗦吃他胯下的大肉棒还有两颗卵蛋,他在家中都不穿亵裤了,只穿着文雅的长袍,在家中来回走,任由硕大、粗壮的肉棒在他的腿间此处晃荡。只有在去县学的时候,他才会套上亵裤,将自己日日发情、流水的肿胀肉屌藏起来。
他这一破处,精神面貌也与往日大不相同,青涩的眉眼多了几分成熟男人的感觉。
县学里那几位久经风月的纨绔同窗,一见他就看出了不对,还凑在一起嘀咕过:“怪不得严兄不愿意和我们去云烟楼,原来是已经有女人了。你们瞧他那满脸子骚样儿,一看就知道是鸡巴被女人的肉穴吸得爽了。哼,看着高高在上、傲里傲气的,原来也会女人的穴吸得喷精啊。”
严献之丝毫不知道同窗对自己的淫荡猜测,他只专心致志的进学和伺候母亲。
这一日,在家中,他又光着屁股给母亲喂屌吃,他的手上还捧着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