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和母亲离得更近了,了解到了母亲不曾显露在他面前的一面。

……

带着喜意,他沉沉睡下。

今晚的梦中不再是什么四书五经、诗词歌赋,而是母亲的红唇、母亲胸前硕大、白嫩的胸乳,母亲身下那处深粉色的、会淫靡收缩、绞弄的极品肉穴。

第二日一早。

面红耳赤的严献之在魏饮的门口向她请了个安,就匆匆出了家门,往县学赶去。

今日他被小书童叫醒的时候,裤裆濡湿一片。

母亲是父亲不在,身下的骚肉穴儿痒了,需要男人的鸡巴安慰,才会这样弄他。他身为儿子,替母亲分忧是天经地义的,但是他竟然自己在梦中想着母亲的身体,做那种事,这不是对母亲的亵渎吗?

而且今早若不是小书童来叫他,他恐怕就要迟了上课的时间。

从他三岁启蒙,便日日按时进学,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

他赶到了学堂,坐在书案前,听着周围的同窗们诵读词赋的声音,他本该立刻静下心读书,不辜负夫子的教诲,但他的脑中却时不时闪出母亲温柔的面容。

母亲她……现在怎么样了。她身下的那处穴儿是不是又痒了……

母亲她想不想摸他胯下的肉棒?他现在在县学,若是母亲醒来想摸他的大肉棒和骚卵蛋了该怎么办……

他本就对魏饮又敬又爱,现在魏饮又破了他的处男身子,让他成了她的男人,他对魏饮那爱重之间又多了一种令他心尖酥麻的情愫。

他坐立不安,恨不得立刻就回到母亲的身边去,一刻也不离开她。

终于,对母亲的思念超过了他心中恪守的原则,生平第一次,他逃学了。

【作家想说的话:】

儿子不乖,竟然敢逃课,会被母亲大人狠狠地惩罚的。

回家给母亲送屌吃/逃学被母亲狠抽大屁股骚屁眼/滴水肉棒顶床操

他赶回府中的时候,魏饮还没有起床。

他站在母亲紧闭的房门前,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虽然他已和母亲坦诚相见、做了这世间最不该做的事情,但是……礼不可废,他不能不经过母亲的允许,就直接闯进母亲的房间。他迟疑两瞬,支走了门口的丫鬟,然后自己恭恭敬敬的守在了母亲的门前。

虽然没有见到母亲,但是离母亲这么近,也让他躁动的心安定了下来。

也许是母子连心,平时还要睡很久的魏饮突然醒了过来。

她微抬起手,抚开了床帘。被子从她身上划下,露出了她洁白的、玲珑有致的身体。墨般的发丝从她的后背散开,衬托的她更妩媚动人。

她看着门外有人影晃动,习以为常道:“进来吧……”

刚刚睡醒,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柔软和沙哑,与平时的她截然不同。

才开荤的小处男经不得这样的撩拨,严献之听得浑身一麻,一股热流顿时就涌向了胯下。他胯下那根淫荡的粗壮肉屌,就像是听见了主人召唤的兴奋小狗,淫邪的将裤裆撑起了一个硕大的鼓包。

他立刻慌忙的用手挡住了自己的胯下,狠狠将自己半硬的硕大肉棒往下按压。那粗爆的力道,要是让魏饮看见了,指不定会多心疼呢。

该死的,他怎么能听母亲说了一句话,胯下这根不争气的肉棒就直接硬了?

他用发育成熟的大肉棒伺候母亲的肉穴,是为了解决母亲那难耐的寂寞,绝对不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

他又狠掐了一下他凸起的龟头,弄得自己腿都颤了,这才抬脚进了魏饮的房门。

自打他与父亲、母亲分房睡后,就很少在踏足母亲的房间。毕竟男女七岁不同席,就算是亲母子也要避嫌。

他看着床榻之上酥胸半露、纤细腰肢靠在床头的魏饮,心尖猛地一颤,鼻血都差点流了出来。

原来母亲起床的时候,是这样的!他这还是有记忆以来,头一次见到母亲未束发的慵懒样子。他万分奇异,窥见了母亲不显露在外人面前的一幕,他也好像与母亲之间有了一个小秘密。

他捂着鼻子,脚步慌乱的后退几步,险些都撞倒了凳子。

魏饮听见这不稳重的动静,转头去看,惊道:“献之!怎么是你?”

她急得从床上坐起,胸前被严献之梦了一晚的白嫩、硕大奶子完全暴露了出来,在严献之的眼前晃动、弹跳。

严献之面红耳赤、眼神躲闪,胯下那处食髓知味、被强行按压下去的肉屌又涨了起来,存在感十足的挺在他的腿间。

魏饮想装作看不见都不行。

她的视线被儿子胯下硕大的、隐约透出龟头轮廓和卵蛋形状的鼓包,牢牢抓住。她无意识的舔了一下嘴唇,道:“献之,你怎么在娘这里?现在这个时间,你不是应该在县学吗?”

从来没逃过学的严献之脸皮发烫,他弯下腰恭敬的对着魏饮行礼:“孩儿……孩儿去了又……回来了,孩儿担心母亲,身下的那处肉穴又……又痒了。母亲或许还想玩献之胯下的大肉棒和大卵蛋。”

魏饮不敢置信:“所以你竟……逃学了?”

知道儿子为了自己特意赶回来,魏饮心中很是受用。但任何一个母亲,都见不得自己的孩儿逃学!她又气又怒,难得对自己的儿子发了火。

严献之慌道:“孩儿是怕母亲寂寞……”

“娘知道你孝顺,但你也不该逃学呀!你这年纪,正是应该好好攻读学业的时候。怎么能为了娘耽搁呢?”

严献之见母亲动怒,脸立刻白了,让母亲伤心是他最不愿意做的事情。

他啪嗒一下跪下:“是儿子的错!”

他一副孝子模样,双腿之间的色情鼓包前端却已经有些许的濡湿。

魏饮吞咽口水更快了,她身下的肉穴也逐渐瘙痒了起来。儿子的那根肉棒,昨日她就没有吃够,现在看见更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