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伊把安塞尔拥抱在怀里,胸膛贴着双性人赤裸的脊背,两手绕到前面抠逼玩奶,同步的夹住安塞尔的阴蒂和乳头一起高频率的抖动手腕晃动,可怜的小兔子被玩的呜呜直哭,两只小脚在被子里无助的踢蹬、伸直、受不了的屈起,又伸直,没一会儿身子都忍不住后仰了,罗伊一低眼就能看到安塞尔仰起的小脸儿,两颗宝石似的眼珠像被水洗过,湿漉漉的上翻,红嫩的小嘴儿又包不住了,吐出一小截舌尖儿,整个人痴淫又浪荡的贴在他怀里扭动,露出一种似哭非哭的淫荡神态,罗伊再发狠的揉了两下,安塞尔就在他怀里抽搐着喷了。
“呜……呜呜……”这场面真是可怜死了,安塞尔上下两张小嘴儿都一齐咧着嘴哭,又伤心又舒服的被男人抓住时机,把舌头和手指喂了进去,舌头在嘴里翻搅着,手指在屄里捅插着,安塞尔弓着细瘦的腰战栗着被擒住了,手指抽出来换上熟悉的大鸡巴,龟头顶着被扩张开的小肉嘴儿亲昵的蹭了蹭,安塞尔就浑身发软的敞开了腿,被鸡巴肏了进去。
已经……不行了……
安塞尔张着嘴,眼神涣散的盯着虚空中的一点,舌头被男人咬着扯出来,含在齿缝里缠绵的吸咬,鸡巴又硬又大得撑满肉道,已经彻底变成男人鸡巴套子的小屄早就是鸡巴的形状了,随便一插就会被捅到花心,罗伊扛着安塞尔一条大腿放在自己腰上,让他门户大开的挨肏,鸡巴在湿润又绵软的阴道里大开大合的捅插着,囊袋密集又快速的拍打外翻的肉唇,快感连绵不断的涌上来,安塞尔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个花瓶,男人举着鸡巴一次次往里面注水,快感的水在他身体里晃荡,他被灌满了,可鸡巴还在注,他只能往外溢,从眼睛、嘴巴、阴茎、女屄里往外溢出多余的水份,男人早就没有绑着他了,那些可怕的玩具也都消失了,可他却像是完全丧失了反抗之心一样躺在床上,温顺的任由魔鬼强奸他的身体……
“呜……好舒服、不要这么快……嗯啊……咕、呼呜呜……”
安塞尔流着泪低下头,两只小奶子被男人的两只大手揉的泛红,乳头上还残留着牙印,湿漉漉的泛着光。
我堕落了吗……
他被男人翻过身,男人的身体从上面压迫感十足的俯下来,他的第一反应却是伸出双手双脚乖巧的缠在男人身上,像树袋熊一样依赖的攀附在男人身上,男人抓着他两团臀肉,宠爱的揉了揉,大鸡巴又插进湿漉漉的屄洞里,安塞尔在男人身下快活又幸福的浪叫着,翘起的小鸡巴兴奋的磨蹭男人的小腹,他的意识好像被分割成了两半,一半沉浸在疯狂的性交快感里快乐的尖叫,一半浮在天上冷眼看着下面的一切,藏在被子里的交缠和自己脸上淫荡丑陋的表情。
安塞尔迷茫的看着这一切,想不通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但很快,这清醒的一半也无法置身事外了,男人挺着腰杆用力下沉,鸡巴瞬间贯穿了柔软的宫口,小肉环早就被鸡巴操坏了,变成为虎作伥的附庸,一闻到鸡巴味儿就谄媚的张开口虚位以待,鸡巴一捅就毫无反抗之心的被捅开了,安塞尔尖叫一声,清醒的一半瞬间被拽回了肉欲的身体里,和另一半揉和成一团被快乐浸透的烂泥,张着子宫颤颤巍巍的迎合鸡巴的侵犯,被肏出大股大股的骚水被鸡巴抽送着喷出来,打湿了床单。
等罗伊心满意足的在双性人的小子宫里内射的时候,安塞尔在他身下已经没有反应了,可怜的小兔子大张着嘴,眼球彻底翻上去,吐着舌头被射得一下下抽搐,小腹肉眼可见的微微鼓起。
罗伊摸摸他汗湿的脸:“好乖。”
【作家想说的话:】
正式步入伊织的攻略线了,这条线是睡奸!迷奸!超量大放送!
伊织的夜间调教,吃会儿小批
晚上十点。
伊织披着松垮的浴衣从一楼浴室出来,正好和罗伊碰了个对脸。
“啊,伊织,晚上好。”罗伊臂弯里搭着刚脱下来的外套,一副刚从外面回来的模样,他看了看伊织被热水蒸得熏红的俊脸,又看了眼从半阖的浴室里飘出的蒸汽,“你已经要睡了吗?”
同居几天,罗伊已经掌握了伊织会在睡前泡澡的习惯。
伊织向罗伊点头:“晚上好,罗伊。你今天回来的比较晚。”
罗伊抬眼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还好吧。今晚正好在餐厅吃晚饭,之后跟雷加聊了一会儿,不知不觉就到这个点儿了。”
“原来是这样。”罗伊语气很平常,伊织也就真没往别处想。谁能想到,罗伊口中的“聊了一会儿”,指的是在餐厅打烊后,把主厨按在厨房的流理台上奸弄。
安静的后厨里,待处理的碗碟堆满了水槽,雷加的白衬衫凌乱的堆叠在手肘上,除了这件衬衫和脚上的一双白袜子外被剥得干干净净,雷加一手撑在身后,一手难堪的咬住手背,泪眼朦胧的呜咽哭喘,罗伊卡在他大张的双腿之间,扛着他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大掌捏着细嫩柔软的腿根儿,丰满的腿肉从指缝里溢出来。
男人浑身上下衣着整齐,只有裤腰微褪,狰狞的鸡巴深深插进双性人隐秘的嫩屄里,湿红软烂,原本细弱的肉嘴儿都在一次又一次有力的贯穿中被捅成了合不拢的肉洞,娇弱又谄媚地咬着鸡巴舔弄,被捣得一股一股冒水儿,把两人的胯间都弄得湿淋淋一片。
“呜……嗯啊……罗伊、呀啊……太深了……”雷加难以承受的仰起脸,喉结上下滚动,原本想要咬着手背忍住声音的,却不知何时变成了痴淫的含吮。男人在他身上沉沉的喘着气,一手捏着他的手腕拿开,低头咬住了青年湿嫩嫩的舌尖,插在穴里的鸡巴因为这个俯身的姿势入得更深,撑得雷加发出一声哭咽,小屄抽搐着喷出一股水儿。
……
最后,罗伊不得不替雷加把剩下的碗碟洗完,控干水放回餐柜里之后,还要把已经裹着外套蜷缩在椅子上睡着了的主厨抱回家。
虽然回家晚了几个小时,但正好赶上今晚的正餐。
伊织上楼时,罗伊不忘提醒他:“伊织,如果今天晚上也睡不好,记得试试那个香薰!”
“好的。”
作为八云家的少主,伊织的日程表永远被各种课程、交际、练习排得满满当当,即使现在不在家里,他也会尽可能的维持自己的秩序。比如今天,整个白天的时间都耗费在和两位商人的交涉扯皮中,晚上的时间就不能再继续浪费了。
把头发吹到半干,伊织散着长发,把洋式风格的地毯掀开,自己在木地板上正坐,前方铺好笔墨纸砚,平心静气地练了一个小时书道。
练习完成,长发也早就干了,伊织收拾好东西,准备休息。在临睡之前,他冷不防的瞥见床头柜上的香薰蜡烛。
毕竟是罗伊的一片心意。伊织犹豫了一下,还是擦亮一根火柴,将蜡烛点燃后再熄灯入睡。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淡淡的兰香弥散开来,渐渐充斥了整个空间,浓郁到有些呛人。床上,伊织清浅的呼吸声突然开始变得紊乱,鼓起来的被子团动了几下,被忍无可忍的掀下一截。
墙上的挂钟终于不紧不慢的走到了十二点整,罗伊哼着歌从浴室出来,半干的毛巾搭在脖子上,上半身赤裸着,只套了条家居裤。他抬头看了眼时间,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就从背包里找出清醒药水,挤出两泵抹在人中上,清凉的薄荷味儿瞬间让他的大脑无比清醒。
罗伊趿着拖鞋,往楼上走,堂而皇之的发出啪啪的足音,一路走到客房门口,停住了。以伊织自小习武的警惕心和完备周到到克己的礼仪,如果是清醒状态下他一定会马上开门,询问罗伊有什么事,哪怕睡着了也会立刻醒来,并且意识到罗伊正站在他门前。
然而罗伊在门口耐着性子等了两分钟,也没有听到屋里有任何动静。与此同时,他还闻到了若隐若现的花香,正从门缝里丝丝缕缕的飘出来。
罗伊玩味的挑起唇角。
竟然第一晚就乖乖的点燃熏香了,不愧是伊织,非常重视朋友的建议啊。
真可怜,马上就要被他认为的朋友侵犯了。
罗伊毫无慈悲的掏出备用钥匙,拧开门,缓缓走入房间。积蓄在密闭空间里的花香顷刻间全面爆发,随着气压疯狂的向门外涌出,香味浓烈的让罗伊皱了皱眉,幸好清醒药水涂得够多。他走到床前,蜡烛已经燃烧了近三分之一,他随手用两指捏灭烛火,打开床头灯,居高临下的观察床上的睡美人。
伊织规矩的仰躺着,被子折了一下压在腋下,露出胸部以上的部位,睡前整理好的浴衣衣襟不知何时被他自己扯松了,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肤和清晰笔直的锁骨,再往上伊织安然的闭合双眼,面容沉静,乍一看仿佛睡得很安稳,但他透出红晕的脸颊和紊乱的呼吸声却表明实际上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儿。
罗伊弯下腰,轻轻拍打伊织的侧脸:“伊织,伊织?醒醒。”
“……唔。”伊织不堪其扰的偏过脸去,喉咙里发出模糊的低吟。
罗伊笑了两声:“效果真好。”眼看着伊织要被他骚扰的把脸埋进枕头里去了,他捏住双性人尖尖的下巴,温柔而不容抵抗的把伊织的脸正了过来,拇指在他柔软的下唇上揉了几下,露出一隙洁白的牙齿。
“先来接个吻吧。”罗伊侧身坐在床边,弯腰俯身,一个吻马上落了下去。眼下没有观众,唯一的对手戏演员意识全无,罗伊懒得扮演淳朴的小镇青年,亲吻也变得攻击性十足。舌头舔湿了唇缝,很快就直截了当地伸了进去,灵活的挑开无力的齿关,钻进伊织口腔里肆意翻搅。
“唔……嗯嗯、呼唔……咕……”伊织被亲的仰起脸来,软塌塌的舌头被轻易攫住,被动的和男人的舌头搅合在一起,粗糙的舌苔互相磨蹭着,缠绵厮磨,让他从骨头缝里渗出一股痒意,牙根都跟着酸软了,分泌出的大量唾液来不及咽下去,从嘴角往外溢。
等罗伊再抬起头来,伊织呼吸都急促了,脸颊坨红的歪躺在床上,嘴唇合不拢似的半张着,吐出一小节舌尖,两人中间藕断丝连的连着一根细细的银丝。
罗伊舌尖一挑,把银丝挑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