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得及说话的其他人:“……”

系统隐约觉得这话术似乎有些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不由陷入沉思。

“说不过你我认输还不行吗?少ktv我啊。”白静好气又好笑,冲她翻个白眼,“谁让你背着我们跑出去的?要我说,这就是报应。”

乐楚欣笑了起来:“其实这样也好,有夏夏帮忙看着孩子,我们也能放心。起码阳阳跟雅雅肯定能配合老师排练,不会偷懒。”

被她揉脑袋的尹沁雅,顿时对着妈妈吐了下舌头,一脸骄傲:“我们才没有偷懒,排练得特别认真啦,是吧易阳阳?”

易阳阳也生怕大人误会似的,连忙挺起了胸脯,认真地点头。

“这倒是,反正这任务也没什么用。”白静毫不留情地吐槽,“就我们赚的这点钱,哪里够孩子们去剧院表演啊。而且就连去剧院也都是封总找的关系,可真没用。”

徐导顿时眼观鼻鼻观嘴,假装什么都没听见。

陶柔倒是眼尖地发现了什么,抬手抵唇轻咳一声:“夏夏,你换戒指了?”

几人顿时目光炯炯地看向盛夏的手指,她此时正捂着心口,中指上那枚看似低调,却又格外漂亮的戒指,就显得格外明显了。

“什么什么,快让我看看!”

眼见着大家围着盛夏探讨那枚戒指,而封宴在面对她们的问题,也十分有耐心,还坦然承认这是重新定制的婚戒,盛岚秋的脸色就变得不太好了。

早上在得知盛夏身体不适,没办法完成任务时,她心里还有些暗喜。毕竟就昨晚盛夏伤心欲绝,疑似要发疯的模样,今天失态也很正常。

而封宴突然出现在这里,她也完全不奇怪,甚至觉得这正巧验证了自己的猜测。

可是盛岚秋却没想到,事情发展跟自己想象的却完全不一样。

想到刚才那一幕,明明跟程宓正巧碰面,可封宴跟封景旭根本一眼都没有往她那里看,反倒是程宓表现得很在意。

程宓远远看着封宴,封宴却只护着怀里的盛夏,甚至可以说眼里只有她。而封景旭就更直接插在两人中间,隔绝了程宓的目光

即使盛岚秋很想欺骗自己,他们其实是在避嫌,但就那冷漠的姿态,根本就说不过去。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盛夏不仅没有对封宴闹事,反而若无其事地换上戒指秀恩爱?是因为害怕失去豪门太太的身份不敢深究,还是在镜头前装相?

而正在盛岚秋紧紧盯着盛夏,心里格外不痛快时,却无意对上了封宴突然望来的目光。

她心里突然一悸。

男人黑眸看似平静深暗,却带着令人胆寒的冷意。就像是被看穿了心里想法般,让她头皮发麻的同时,深切地感觉到深海般的压迫感,险些忘了呼吸。

这一刻,盛岚秋终于明白为什么时家人在谈论封宴时,总会用那种嫉恨又惧怕的语气了。

……封宴是真的很可怕。

想到她昨天对盛夏的挑拨离间,她的手心突然汗湿了。

无论程宓是不是误会,如果被封宴知道她做了什么,万一要报复她岂不是轻而易举

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都做了什么,在他漠然的注视中,盛岚秋起了一身冷汗,终于感觉到了害怕。

虽然总是说着已经不信任那个梦,但她依旧被梦境所影响着。在她的认知里,封家早晚会败落,根本跟时家不能比,因此可以随意趾高气扬。

可在现实里,分明是时家和盛家需要求着封宴见面,而封家却可以对他们随意做什么。

……她根本就是在作死。

盛岚秋骤然掐住了手心,匆匆转移目光,心脏惊慌得怦怦直跳,终于生出了后悔的情绪。

但好像,已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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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盛夏坐在床上,扭头看着封宴不紧不慢地跟进来,不由轻轻挑眉:“封先生,我什么时候身体不舒服了?”

封宴走到她的面前,半蹲下来轻轻握住了她的手,注视着那根纤长漂亮的手指上,没有摘下来的戒指,目光里透出抑制不住的愉悦。

“抱歉,早上我试图叫你,但看你睡得那么香,有些舍不得把你叫醒。”

他没有争辩,只是温和诚恳地道歉:“没有提前问过你的意思,是我自作主张,觉得代替你完成今天的任务也不要紧,可以请夏夏原谅我吗?”

“重点是这个吗?”

盛夏翻个白眼,轻轻踢了他一脚,刚想说什么,却被他握住脚腕,自然地搭在了腿上。

他目光沉静而清醒,清晰地映出她的身影:“所以是什么?”

男人面不改色地问着,语气平静温和。

然而他略显粗粝的指腹,却在轻轻摩挲着她的脚踝,就像是在把玩什么珍宝,爱不释手。

盛夏应激地本能轻颤了下,能感觉到他手心的温热,有些痒。睫毛都跟着颤动起来,仿若蝶翼般透出脆弱的怜意。

看吧,果然忍者神龟已经不复存在了。

她懒洋洋地手撑着床,漂亮的黑眸透出毫不掩饰的蔫坏笑意,故意拖长了声音:“当然是既然今天都会请假,大家都心知肚明,为什么不干脆落实?”

她薄粉色的唇角上扬,勾勒出恶劣的弧度:“封先生,你是不是不行?”

作者有话说:

现在作的妖,马上会被找补回来的,夏夏你保重【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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