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锐回来的时候,舒书木敞着腿坐在沙发上,很刻意地举着茶杯品茶,显得很悠哉。
为了让他的表演得到回报,白锐第一时间检查了他今天完成的工作,并且表扬他:“太厉害了,木木,跟Jessie的工作效率差不多,她已经做了四年。”
舒书木摸了摸脖子:“人家也很厉害的,是我能力比较强而已。”
白锐把他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你帮了Jessie,她今天可以早点下班了,开心吗。”
“应该的,我来实习嘛,就是要帮着大家工作。”舒书木还乐呵呵地。
“是帮大家比较开心,还是帮Jessie比较开心?”
舒书木直起身推开他一点,想反驳,但是又觉得,谁不喜欢帮漂亮女孩,这怎么了,干了半天活白锐还在这里阴阳怪气,不值得他搭理。
他不说话,白锐还越来劲了:“我不在你有跟她调情吗。”
舒书木警告他:“不许污蔑人家女孩!”
白锐:“我没说她理会你。”
舒书木气得拧他的胳膊。
挠痒痒一样,白锐没管,他靠在舒书木胸前,可惜因为个子太高了显得有些别扭,并没有温馨的感觉。
他问舒书木:“木木,你到底喜欢谁,是不是永远只有女人最吸引你。”
舒书木也自己琢磨了一会儿,难道他表现得特别喜欢Jessie?明明也没有啊,他都没怎么看她,白锐又发病了,他可能没好过。
白锐没有要他的回答,接着说:“没关系,木木,你现在在我身边。不喜欢我还愿意跟我在一起,说明你很喜欢我。”
舒书木觉得这个逻辑很滑稽,他刚笑一声,白锐就亲他,好像是来吻他的笑。
这是工作的地方,他刚刚还在这里忙碌制作了这么多表格,白锐还在这里搞这些,舒书木咬他掰自己的脸的手:“别在这里乱搞!”
“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你感觉还好吗。”白锐的手从下摆伸进去,往上摸,“今天没有喂过,会不会难受。”
这个问题其实挺客观的,虽然舒书木觉得这个姿势有些奇怪,他说:“没有,本来就少……”
衣服被掀开,空调的冷气和白锐呼出的热气同时粘在他的皮肤上面,让他感到一阵颤栗,不知是冷是热,也像他的手,不知道是推还是抱。
舒书木是充满活力的,他细润的肌肤富有光泽,眼神灵动闪烁一刻不得闲,他活泼到有些可笑,因为人的精力似乎不应该是这样用的,而他的力量似乎无穷无尽,振翅的鸟比风都自由。
他暂时停泊下来,因为他还是一个年轻的母亲,这太矛盾太奇怪了,也太让人着迷。
白锐含住舒书木的时候,听到他发出惊叫,拽了两下胸前的头发,但是没有把他推开。
他发出细细的喘息,抽气声被压低,像拂晓时被叩响的窗门。
吻再次往上,印在舒书木的胸口。他听见白锐叫他,那声音太沉太情意深重,恍惚间他差点以为听成了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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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实习生活比舒书木想象之中轻松很多,这种强度在他眼中不值一提。
白锐问他,以后真的愿意来公司帮忙,或者从事相关工作吗,是的话给他安排更多的工作,但是为了实习证明的话没有必要。
舒书木深思熟虑之后觉得,能干就行了,不一定非要玩命干,他的确是不打算做这个。
暑假生活是多么的宝贵啊,别人都在休息,他在努力,差距就拉开得越来越大,他还能怎么进步呢。
他的计划表写得密密麻麻。为了防止舒书木去早市摆摊励志创业,家里几个想给他再找点事情做。
关衔给他弄了点股票,舒书木研究了一会儿就没兴趣了,这都是资本操控的东西,他再怎么努力也只是帮别人下棋而已,没有意思。
他灵机一动,决定去学车,会开车出行就方便多了。车库里面有这么多车,到时候岂不是随便他借。
舒书木连夜找了个附近的驾校,报名六点去学车。
太早了公交车都还没有上班,关衔一般会送他,有时候舒小盆也醒了,需要人陪,就让司机送。
姚教练站在驾校的大树底下,初升的朝阳鲜亮地挂在天边,刺得人睁不开眼。他拿了本驾校手册遮在额头上,一手夹着烟屁股,看着那辆大G停在驾校坑洼不平的门口。
驾驶座上的司机下来,给他的学生把门打开。
舒书木脖子上挂着个大水壶闪亮登场。走过来冲他一招手,非常熟练地坐进了驾校手刹都快掉下来的车里。
姚教练心里其实很好奇,这么年轻却这么有钱,肯定是富二代,家里不知道是做什么的。
大热天太阳一晒车闷热,水壶里的凉白开都成温水了,舒学员没有一点的少爷脾气,擦擦头上的汗,还专心致志地倒车入库。
姚教练感慨,有钱人家的教育也不一样,多么有毅力啊。可以坐在豪车里面享受,也可以坐在破桑塔纳里面流汗。
舒书木下课的时候还坚持多练了一趟,下一批的学员都来了,并且在教练办公室把自己的水壶灌满了才走。
下一批有三个人要轮流练习,六点太早了别人起不来,正中舒书木下怀,他可以一个人尽情倒车入库。
其中一个男生没有到外面的车里,而是也进来灌水,舒书木一边盖盖子一边想,自己还是大意了,人家多聪明,直接来这里灌!虽然家里的水费也不用他交。
他把热水瓶递给那个男生,他却没有拿过去,而是跟他说话:“你什么时候来的,早上凉快吗?”
舒书木举着水瓶怪累的,就放下了:“还行。”他觉得这天气都还好,只是练车而已又不用下地,差不了多少。
他该走了,男生还问他:“我想换到早上来可以吗。”
舒书木当然觉得不好,他没好气地跟那人说:“我又不是教练。”
那人还没完了,一直跟他讲话:“你现在走了吗,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