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津拉下她的手腕,让她看向自己,“你之前问我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又为什么和你分手,我当时没有和你说……要怎么说呢?我真是天底下第一罪人,合该千刀万剐,死无葬身之地。”
徐因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诧异地抬起脸看他。
谢津埋下头亲吻她的耳朵和脖颈,无声夸了句好姑娘。
徐因看出他的口型,压抑着的喘息急促且沉重,她的眼尾发红,似有泪花溢出。
“不过其实早就有征兆了,我当然明白和你提分手的时机不对,太过于突然。可是因因,那段时间每一次看到你,我都魔怔了在想,如果我死了,你是不是就会无条件爱我?不管我是谁。”
谢津想他那时候确实离疯不远了,他完全无法接受现实,精神状况糟糕到时刻想要为自己布置一场谋杀,并且付诸于现实。
“但很遗憾我没能死成。”谢津讥诮道:“你还有五天才回家,如果一打开家门看到腐烂的尸体就只会有恶心和恐惧,我不想你害怕,干脆把车开到郊区没有人的地方,在车里服药。
“但运气不好,遇到了在附近河边野钓的人,打碎车窗把我救了。
“醒来后的感觉简直是噩梦,我为什么没有死?”谢津呢喃着,眼眶一点一点红了,“我应该死的,因因。”
仅存的理智催促谢津快点离开徐因身边,再继续下去连他自己都不确定他会做什么,可他还是让她受到了伤害。
又或者说他的存在本身就是对徐因的一种伤害。
第二根手指伸进了潮热的穴口,搅弄得越来越深,徐因的身体许久没有受到这种刺激,不由得弓起腰背。
“不过我之前说的话都是真的,我最开始回来只是想看看你,我确实想让你放下,但本能违背了理智,”谢津呼吸发颤,他闭上眼睛,继续道:“很多时候确实不自觉就那样做了……因因,连这具身体都在贪恋着你。”
徐因艰难地维持清醒去听他的话,她的身体太久没有被如此亲密地触碰过,敏感又主动着包裹着异物。
手指搅弄出粘腻的水声,徐因缩在谢津的怀中身体发颤,她的脸颊泛起红晕,抓住谢津的手臂,声音很小,“可以了别再弄了、哈……”
“我的因因。”
谢津爱怜地亲吻着她的脸颊,将性器顶入她的身体。
穴口费劲地包容下异物,徐因咬住自己的嘴唇,努力不发出来声音,她肩膀和后颈出了一层薄汗,黑色的长发凝在脸颊上。
谢津的动作停了下来,他伸手去摸徐因的身体,指尖从她的脖颈流连至胸口小腹,最后放在她的身下,揉捏着花核。
徐因的身体在抖,连带着沙发床也轻微晃动起来,潮水涌出,流到谢津的手上。
他搂着徐因的腰,借着她高潮时流出的体液做润滑,插进了深处。
粗壮的肉茎撑开褶皱,在甬道深处搅弄,徐因绷紧了小腿,她清晰地感受到谢津肉茎的形状和上面凸起的青筋,在她体内兴奋地跳动。
谢津抬起徐因的下颌,低头吻在她的嘴唇上,吮咬着她的舌。
“因因,我的身体和心都只属于你,如果你不再需要我,我就真的只能死掉了……求你爱我。”
齐子由归
老旧的沙发床稍一晃动就发出刺耳的声响,谢津抱着徐因到了墙边,他关掉书房的灯,打开书桌上放着的一盏小夜灯。
徐因闭上眼睛,下巴压在谢津的肩上,指尖搭在他的手臂上。
为了避免发出太大的动静,谢津每一次抽插的幅度都很小,磨得徐因格外难受,她夹紧了谢津的腰,在他耳旁乞求,“哥,重一些。”
谢津将她抵在墙上,潮湿的额发滴落下水迹,他停了动作,问徐因说:“能换个称呼吗?”
他可以接受徐因无知无觉地和他上床,这样不知者无罪,有错的全是他一个人。可当徐因知晓一切真相,那她就和他一样,变成了明知彼此有血缘关系、却依旧打破禁忌的罪人。
她知道了,却还是选择了他。
“我不这么喊你你也是在犯罪,”徐因吻在他的嘴唇上,慢慢笑了,“我们是同谋。”
徐因想其实她自己也挺荒唐的,好像没纠结多长时间,就毫无底线地沉沦了进去。
不过也可能是被谢津逼的,他们是同样的人,谢津退步得越快,她就忍不住去掠夺。
也不知道到底谁算计了谁。
深埋在体内的性器似乎又膨胀了一些,将甬道填得满满当当,徐因的肩颈与胸口出了一层薄汗,睡裙的领口敞开在腰部,心脏处的纹身鲜艳如初。
谢津将手指没入徐因的指缝,按在她身后的墙上,他垂下头亲吻在徐因的额头,“宽恕我。”
他神态虔诚如同在教堂向上帝忏悔,看不出丝毫情欲之色,性器却深埋于自己亲妹妹体内,将敏感的穴肉肏得酸软湿热。
供暖要半个月后才会停止,房间内燥热不堪,如蒸笼一般,徐因的睡裙搭在她的臂弯,将掉不掉。
她压抑着喘息,与谢津接吻。
胸腔与胸腔贴合在一起,心跳近乎同频地震颤,潮热狭窄的房间里,残缺的苹果合而为一。
谢津擦掉徐因眼尾的泪,低声问:“怎么了?”
徐因侧过脸,搂住谢津的颈,“……我爱你。”
谢津忽地抬手捂住了她的嘴,他捞起徐因下滑的身体,重重顶在她的体内,几乎要肏开宫口。
“唔,轻点、有些难受,”含糊不清的话语从谢津并拢的指缝间溢出,徐因悬空的小腿绷紧,她吸着气缓解过载的爽和痛,眼前发白。
谢津和徐因道歉,说太久没做了,失了力度。
徐因抓着他背上充血隆起的肌肉,指甲在上面划出一道道红痕。
粘着碎钻的甲片从她指甲上脱落,掉在地上,徐因后仰靠着墙,胸口起伏剧烈,“赔我的美甲。”
这是她从燕城带回来的最后一副穿戴甲片,也是她最喜欢的一副,深深浅浅的蓝色,上面有落日般的金色影子。
谢津拽着她往自己的身上按,“好,到时候我给亲自给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