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笙已经烧到迷糊,还能清醒全凭意志支撑,隐隐约约中见来人是斑,他努力扯了扯嘴角,放心晕了过去。

“偌笙?”似乎担心声音大点吓到怀里的人,宇智波斑下意识放低嗓音。

偌笙双眸紧闭没有回应,仿佛一件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破布娃娃,连胸口都几乎没有起伏,这一刻宇智波斑感到久违心慌,本能地想伸手试试少年是否还有鼻息。

“哥哥,找到他了吗?”

泉奈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斑猛然醒神,慌忙脱下外套裹住半赤裸的偌笙,抱着人走出巷道,“我们离开这里。”

泉奈歪了歪头,乖巧地跟在兄长身后,目光不自觉落在兄长怀里那个人身上。

泉奈心情复杂,不知道该叫那个人什么。

忍者四五岁就上战场,早早经历生死磨炼所以都很早熟,当父亲将那个人作为情人带回家的时候泉奈并不排斥。

他和哥哥不一样,母亲生下他不久就去世了,泉奈记忆中并没有母亲的模样,从有记忆起他的生活就由父亲兄长负责,家人很爱他,但到底不会细心到衣食住行方方面面,偌笙的出现填补了他关于母亲的空白。

不管训练多晚那人始终会在厨房留下热腾腾的饭菜,出任务受伤那人会帮忙包扎处理的伤口,个头窜得太快衣服短半截不等他察觉那人就为他准备好新衣......

以前的宇智波大宅冷硬肃杀,他们父子三人大多在卧室练习场打转,是那人赋予宇智波大宅家的气息,也是那人让泉奈知道原来生活还有另一种过法,原来家里还有那么多有趣的事。

泉奈没有说,但心里未尝没有将偌笙视为母亲的角色。

可就是这个他打心底里亲近的人竟然和他敬爱的哥哥搞在了一起!

他们把父亲当做什么!

又把他当做什么!

看到两人亲吻,那一瞬间泉奈感到自己遭到双重背叛,极端愤怒中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失措无助之下泉奈下意识逃离那个无比刺目的场景。

两兄弟一逃一追,等泉奈冷静下来兄弟两人谈过之后气氛别扭地回到离开时的寺院,才发现偌笙被人劫走。

两人一路追踪到花街,差点被主子刚死正处于惊弓之鸟状态的侍卫当做刺客砍,之后费了番功夫脱身,再重新潜进去,线索却在花街后墙角中断。

在泉奈心里自家兄长一直是高大沉稳的,不管做什么都游刃有余,那是他第一次在冷傲稳重的兄长脸上看到惊慌失措。

泉奈的注意力一直放在哥哥怀里那人身上,看着看着目光忽然一凝,耳垂染上了粉红。

斑心神不宁,并没有发现偌笙半截小腿露在衣服外面,精致小巧的脚上沾着黑色泥土,强烈黑白色彩对比下越发衬得肌肤莹润如玉,光滑纤细的小腿满是暧昧吻痕,更要命的是上面还沾着干涸的白色液体。

只要一想到那是什么,顿时让人从头烧到脚。

泉奈调转视线,过了一会儿,又情不自禁望向那垂在半空中的裸足,白嫩小巧的脚随着斑的走动一晃一晃,宇智波泉奈的心也跟着轻晃起来,荡荡悠悠,没有着落。

宇智波斑就近找了家旅馆,旅馆老板的目光不由自主被那双形状优美适合男人把玩的玉足吸引,忽觉浑身一冷,对上一双嗜血邪恶的血瞳。

宇智波斑冷冷道:“送热水过来。”

老板颤颤巍巍连声应是,直到穿着团扇和服的两兄弟身影没入拐角,他蓦然瘫倒在地,劫后余生般大口喘气。

宇智波斑将偌笙抱进浴室,正要阖上门才发觉泉奈一直跟在后面, “泉奈,去买点食物和水。”

泉奈不想去,他又不是小孩子,自然很清楚兄长接下来要干嘛,他知道那样不应该,那是他们的小妈,父亲的爱人,应该交给父亲处理才对,但不知出于什么心思最终没有阻止兄长。

“泉奈?”斑催促道。

泉奈抿了抿嘴,对上兄长不容置疑的眼神,不耐烦道:“知道了知道了,这就去!”

说着翻窗而出,不给斑任何开口的机会。

宇智波斑解开了偌笙胡乱包裹住身体的衣服,看清小妈身上情色斑驳的痕迹,他眼眸愈深,冰冷的脸色下极力压抑着即将喷发的火山。

偌笙小巧白嫩的双奶经过男人粗暴对待早就磨破了皮变成艳色,乳肉上还印着明晃晃半个牙印,纤细腰身青紫一片,浑圆白嫩的臀部被鞭挞成诱人的粉红,如同成熟的水蜜桃在宇智波斑手掌中绽放出迷人风情,大量白色精斑黏在屁股、大腿根,即使是没有经验的人也能想象出这诱人腰肢曾如何被男人的大手牢牢掌控,粗壮狰狞的男性之物是如何狠狠肏进那诱人洞穴又狠狠鞭挞股沟,以致于肏得少年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都摆出一副任人采撷的放荡姿态。

宇智波斑掰开偌笙双腿,诱人深入的蜜洞果然被肏成深红,肿胀的小穴被粗暴对待太久弹性还没有恢复,此时一张一合似乎在寻找什么, 又像在吸吮什么。

随着主人的移动白色小溪从幽深洞穴冲潺潺流出,空气中不知不觉弥漫开石楠花香,令人躁动不已。

“果然是个妖精,被肏成这样还不忘勾引人!”

一想到别的男人曾在小妈身体里进进出出,直将小妈肏昏过去,宇智波斑就无法再故作平静。

但是他将人弄丢,他实在没资格怨怪别人。

宇智波斑忍着酸意和暴虐将偌笙放入热水中,略高于体温的热水刺激着皮肤,偌笙在昏睡中嘤咛一声,紧蹙的眉头略舒展。

他勉强睁开眼睛,视线中出现斑模糊的面容,偌笙高热得太厉害,看不清斑的表情,也感受不到斑浑身低气压,浆糊般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他现在是安全的。

“啊,斑”

身体的难受让偌笙不由自主靠向令自己感到心安的人,如玉双臂从水中伸出挽住宇智波斑脖颈,熟悉的气息将他包裹,偌笙在男人极具安全感的胸膛上蹭蹭,心满意足重新阖上了眼。

然而这对于一个心怀嫉妒,努力压制欲望的男人来说无疑于最有效的挑逗。

宇智波斑年轻力壮正是欲望蓬勃的年纪,因为约定平时只能看着小妈在父亲身下呻吟, 那是他的父亲,他是后来者,所以他忍了。

可现在,凭什么其他男人也能拥有他的爱人,这个人是他的!他的!

偏执存在宇智波血液当众,随着写轮眼代代不息,宇智波斑嫉妒到发狂,他垂眸看着全心全意依靠着自己的赤裸少年,轻笑一声,双眸却越发血红。

他脱光衣服滑入水中,让赤裸少年坐在自己怀中,一手握住纤细腰身,一只手伸进水里顺着缝隙滑入双腿间,抓住少年的玉茎挑逗把玩,含着少年白玉般的耳垂低低笑道:“那个男人是不是就是这样对你的,嗯,我的母亲?”

“嗯......啊.....”那个叫柱间的忍者不顾他的请求做了一夜直到太阳升起才停下来,结束情事不久的身体敏感得厉害,根本经不起挑逗,玉茎很快在继子的玩弄下变硬,后穴在没有任何碰触的情况下涌出热流,分不清是汁水还是热水。

“嗯啊.....别、别这样斑啊.......”偌笙睁开迷蒙的双眼,高热使他浑身无力,想要阻止双手却软得没有任何力气,比起拒绝更像是欲拒还迎。

“真的不要吗?可是这里都流水了呢。”他贪婪舔舐着他的耳朵,或咬或吸吮,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耳洞里进出,极尽缠绵,青年的嗓音低沉而充满磁性,随着滚烫的气息喷薄在耳膜深处,烫到灵魂都跟着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