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水声漫漫,她上下动着,不一会儿就累得喘气。秦铄勉强老实了一会儿,这肉棒却完全不听话,好几次给它逮住机会,试图往花心里面戳,撞得她又麻又酸,不住低吟。
“别,太大了,嗯,撑开了……”吐出的句子已不能成声。
穴道收缩又被捅开,软肉抽动又被撑满,粉色肉棒插得小穴哇哇吐水,一起一坐间,“咕叽咕叽”的声音填充了空气。
夏追没有力气不断起伏,全撑着秦铄的肩发力。她低头看,淫浪的穴蠕动着吃下他人的性器,恋恋不舍地吐出一部分,却又立刻吞回去。她注意到那根鸡巴上虬曲的青筋,是那些地方刮弄着穴壁吗?她不知道,只是眼热极了,毫不客气地将它纳入,将它沾湿。
她晃着,先是上下吞吐,后来没了力气,便就着秦铄的身体摇起来。这下子肉棒进出的幅度没那么大了,可磨来磨去也难受得紧,遑论夏追还要在混乱的爽感中分出思绪控制自己别坐得太猛,以免把小穴贯穿。
她咬唇叫着,声音在闭塞的口腔中回响混音,显得更娇气。夏追渐渐受不住了,一口一个“秦铄”:“你别……嗯啊,太大了,我不行,哈,太、太多了……”
有男人能受得了这种肏法吗清醒的秦铄不能,醉掉的秦铄也不能。他忍不住抬手去按她的背,企图把她完全压在自己的肉棒上。
等夏追反应过来时,那根肉物已经开始往花心撞,撞得她连脚趾都麻了。“秦铄!”她出声阻止,声音因为精神亢奋而呈现出反常的高亢,“停、啊、停下!”
秦铄没反应,她就一口咬在上次的牙印处,虎牙留下了新战绩。这下他终于有了反应,委屈地抬头望她,身下的力气倒是没小多少。
她被肏得淫水横流,浑身上下只有脑子的一角保持清醒:“你……不要撞了……你说了不动的。”
秦铄睁着眼睛想了半秒,他好像说过,又好像没说过,那还要不要插鸡巴对他说:“肏穴!别他妈管她!”
“你说了!”她的声音又高了一度!
他好像真的说了……
夏追深知野狗贪婪无常的本性,见他有所松动,就抛出新诱饵:“秦铄、秦铄你停下……我胸好痒,你帮我舔舔……”
她抖着手托住自己的双乳这是对蛮可爱的乳儿,不能算大,却很挺拔,奶尖儿因为动情早就硬起来,如雪中红梅般呈现出饱满的暗红色。
没有任何犹豫地,他低头含上去,本来按在少女背部的手也按压在另一只乳房上。好甜、好软!他刚刚为什么没发现呢?秦铄的脑子又有点转不动了。
夏追抱住他的头,乘胜追击:“让我来,你会很爽的”
是这样,刚刚他就是很爽的。于是野狗短暂地安分下来,将注意力转移到口里的蓓蕾上。
夏追松了一口气。她一半是被干得爽,一半又渴望掌握主动权当然是各种意义上的主动权。她是秦铄的炮友,是挂在他腿上的藤蔓,缠着他的鸡巴生长,如今却骑在他身上吞吐,控制着这根阴茎插入又抽出,爱液在胸前过量的揉弄和吮吸中更欢快地淌下来。
穴里得到的快感和精神上的刺激共同刺激着她的g点,夏追渐渐受不住了,偏也停不下来,只能忍耐着借力,更快吞吐摇晃。
身体里积累的刺激只差临门一脚便能高潮,她不能自控地更快了,口里发出类似泣声的呻吟。肉棒一下又一下往里撞,她能听见秦铄的呼吸亦重起来。
“哦啊”好长的一声尖叫,她高潮了!
夏追几乎爽得忘记自己在哪儿了,她看不见自己眼角渗出的生理性泪水,也听不见自己余韵中的哼叫,意识连同小穴一起痉挛,爽得发麻。
秦铄也不好受。
他只知道自己不能动,可性器还有大半埋在少女的穴中,此刻她一高潮,差点把那肉物夹射。秦铄尝试着用插动来缓解这种难耐感,然而本就紧致的穴道才此刻更是寸步难行。他一要动,那些湿热的软肉就蠕动着裹紧,试图从这里榨出汁液。这时候他才反应过来,夏追是在肏自己。
清醒的秦铄绝不会允许自己被她的穴肏虽说他平时也是这么肏她的。不过喝醉的秦铄觉得无所谓,管谁干谁,让他爽就好了,他也乐意看夏追这么爽。
夏追还在喘息,没力气再肏他。本着“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原则,秦铄又尝试了一会儿,未果,终于忍不住抗议般地拍拍身上人的屁股,示意她动。
说实在的,像男人有贤者时间一样,夏追爽了也觉得累,对穴里这根东西的热情也大大消减。不过她还记得秦铄才是金主爸爸,被拍了几下,于是有气无力地晃起来。
还没到几分钟,她又觉得酸软难耐,显然高潮的余韵还没销陨,新的快感就产生了。
她一面被挑动神经,一面又兴趣缺缺要知道高潮也是很消耗体力的,夏追觉得今晚这一通折腾已经太够了。想着,她便有些消极怠工了,摇动的腰也敷衍许多。
秦铄又拍了一下她屁股这一下的力气大了些。不疼,但很响。
他从少女的胸前抬头,唇放开可怜的小乳头,双方之前连起一根细亮的银丝,淫靡非常。
他的表情仍然呆呆的,夏追还没反应过来,就突然发觉那双眼睛里的侵略性已经挣脱牢笼,溢了出来
男体一翻身,把她狠狠压在身下。这次他学乖了很多,没叫她说一句话,嘴堵住夏追的惊呼,下身便直直插入湿穴,硬撞猛肏。
“让我来,你会很爽的。”他只记得这一句了。
可是刚刚他没爽到。
协议作废。
训犬有趣、好玩、给人成就感,却又似在刀尖上行走而训犬者往往意识不到自己所面临的危险。夏追低估了这家伙的贪婪,高估了这家伙的耐心,只能在疾风暴雨中被衔住脖子,被动承受了。
很显然,训犬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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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6 26.失控之夜(宫交h)
酒精会麻痹大脑,也会麻痹理智。
秦铄完全不记得自己是谁,甚至不记得自己是个人。他此刻已经完完全全退化成为动物,兽性在血液中复苏。身下的女体呻吟、挣扎、抽泣,眼泪不但没让他清醒,反而和她的淫水一起助长了欲火。
他先是伏在夏追身上肏,横冲直撞了一会儿犹嫌不够,抽出湿淋淋的硬物,把她的腿抬起来,分开,折成一个“M”形,不等她反应便猛然插进去。
插入,抽出,“噗嗤噗嗤”的摩擦声里,肉棒肆无忌惮地鞭挞小穴,拍得穴口红似艳花。
小穴被插了个透,在抽插中小股小股地溅出爱液,努力迎合着大肉棒进出的频率。夏追被突如其来的猛肏冲散了神智,她想开口训斥秦铄来着,可思绪总被下身的颠簸冲散,连带不满也不成气候。
秦铄插得深又狠,次次都要撞击可怜的花心,教她又麻又酸,呻吟声也逐渐带上哭腔。夏追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舒服,偏自己的穴太贪心,明明被撑到了上限还在贪婪吮吸,快感一阵一阵地注入身体,她几乎无法负载,指尖深深陷进少年的胳膊,高泣一声,抽搐着喷出一大束水来。
来不及羞耻,夏追脑袋昏沉,只以为这样会让秦铄减缓速度,却不知软肉突如其来的夹紧更刺激了他敏感的神经。
秦铄咬着牙挤开热情的穴肉,性器若一把利刃般插得更凶烈,又干出了一股股水流,四散着溅在他腹肌与下体的毛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