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追手上还握着温子言的肉棒,却忽然转头,冷不丁问秦铄:“你的呢?”
“……啊?”神态扭捏的青年吓了一大跳,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你刚刚亲我的时候不是也硬了?”夏追这时候理清楚了,秦铄最爱闹脾气,不能厚此薄彼,“你不想要我帮你吗?”
秦铄觉得有点喘不过气了。
他还在纠结三个人一起夏追醒酒后会不会生气,却未想最终是她主动要求……
迎着女孩子认真的目光,脸上似乎烧起了一团火,面上升起的酡红比夏追更像醉酒了。他心里羞耻得想找个缝钻进去了,却无力地听见自己的嘴说:“我想。”
是的,他想。
0201 200.接下来谁要干她(3ph)
温子言冷眼旁观这姓秦的蠢货在那里扭捏作态,不满自己被冷落,哼哼一声,带着夏追的手自力更生地撸动肉棒。
“温子言,你听话点。”她都醉了,还记得训他。
但这次他没听。
“我……”秦铄自己解开皮带,脱了裤子,有点结巴。
勃起的性器是肉粉色,只有顶端龟头要艳些。他和温子言差不多长,只是龟头没有茎身那么粗,像个粉色杏鲍菇似的惹眼。夏追在心里对比了一番,没对比出个结果来。
反正都是她的。她这样想,便满意了许多。
说了一视同仁就要一视同仁。她从温子言那里抽出一只手,握住这一根,同样撸起来。
秦铄觉得好羞耻,太羞耻了。
可是好舒服。
温子言没他那么有羞耻心。
从退无可退臣服于夏追开始,他就知道早晚会有这一天。无法独占她,那就要在三个人的关系中争抢到更多注意力。他痛苦地抑制着嫉妒心,却又在其中品尝到病态的欢愉。
“宝宝……”他细细吻着她,从耳垂吻到唇上,得到了积极的回应。这使他更加兴奋了,空闲的那只手重新伸入女孩子的上衣中,揉捏着左边奶儿,刺激对方的性欲。
这下子秦铄也顾不得羞耻了,学温子言那样带着夏追撸自己,咽了口口水,凑过来亲吻夏追的后颈。
敏感的地方接连沦陷,夏追难耐地呻吟,嗯嗯啊啊低低喘息。
衣物在爱抚中接连落地。等到纠缠的三人陷入赤裸,淫靡气息已经充斥了整个客厅。
温子言的指节探入了女穴,抽插间带出大股透明爱液。夏追可怜的阴唇被揉开了,露出里面遮掩的粉色嫩肉,上方的阴蒂也凸成一粒石子。
往上的空间被另一双手掌握,胸前蓓蕾一左一右绽放,秦铄像揉面团一样揉着她柔软的乳肉,附身舔吸艳红的奶尖。
“嗯啊……太多了,唔……手指又插进去了……”夏追没有力气,靠在沙发上叫得放浪。
“小骚货。”温子言笑了声,低头问她爽不爽,得到了破碎的呻吟。
“两个人能满足你了吗?”插入的手指又加了一根,“和两个男人做爱爽不爽?”
咕叽咕叽的水声里,夏追只能被动承认:“爽……温子言,快插进来,大鸡巴插我的小逼,我要……”
秦铄哪里在床上同她说过这种尺度的浪话,听得双耳通红,鸡巴倒是更硬了几分。
温子言笑她骚,蛮不讲理将她提溜过来,这下子秦铄落了个空。
一股闷火涌上心头,然而这个场合,他看着小猫般呻吟、神智混沌的夏追,一时连火也发不出来。
温子言瞥了他一眼,意思是自己撸会儿。
另一边,女孩子的黑发贴在他胸膛,温子言将她大腿分开,掐着腰柔声让她自己扶着鸡巴坐下去。
夏追被折磨得厉害,没有犹豫,抓住粗直的肉棒,在小逼上来回蹭了蹭,对准逼口慢慢往下坐。
她背对着温子言,秦铄的视角将一切看得格外清晰。他知道温子言一定是故意的。
他看见粗圆龟头抵在紧小的肉洞前,那处在一分钟前连容纳几根手指都勉强无比,这时候却能就着丰沛的淫水将龟头缓缓吃进去了。
龟头,冠状沟,柱身……到了某一刻,阴茎还有小半露在外头,却吃不进去了,秦铄知道这是顶到宫口了。
他爱的姑娘正用小穴含吃着另一根肉棒。愤怒、羞耻、紧张、嫉妒……复杂的情绪汇流到下身,居然不争气地转化成了刺激的快感。一个月的禁欲使理智如此薄弱,秦铄无法控制自己套弄肉棒的力气变大,正如他无法克制自己羞耻地想象那根插在嫩逼中的阴茎是他的。
夏追忍耐不住,自己一上一下地摇起来。
小穴贪婪地吞吐着大肉棒,即使肉口箍得发白也没不肯停,而是继续往里吃。
秦铄看见温子言的阴茎寸寸隐没入穴,又随着女孩子的晃动而掉出一小节,湿润的表面下一秒又被吃进去了。
夏追颤抖着,呻吟不断,他几乎可以想象到龟头是怎样刮过穴壁,蹭过g点,顶上花心,被软肉包裹与吮吸。
夏追很爽吧,被肏到高潮,小穴就会夹得更紧。他知道那有多紧,能让鸡巴有多舒服,令人恨不得全射给她,用精液堵满她的骚逼、她的子宫。
电视仍在播放中,但混乱的客厅中没有一个人会留意到它发出的声响。呼吸愈发急促,秦铄分不清这到底是谁的,只是肉棒越撸越胀,越撸越硬 ? 。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看见属于男人的大手按着她的腰开始肏,越肏越快、越肏越深,几乎把整根性器都塞了进去。
秦铄知道他一定是肏进了夏追的子宫,不然她那短窄的阴道要如何容纳那么长的一根巨物?
他撞得很用力,囊袋啪啪击打着穴口,秦铄看见夏追的上半身也在跟着晃。她被按得太实,小穴被撞击时双乳也上上下下的摇,柔软的乳肉在空气中摇出波浪。
强烈的视觉冲击使秦铄产生了自己正在肏干她子宫的错觉,那里他不是没进过,又紧又暖,骚得一秒就可以给他吸出来。
他听见夏追叫,断断续续地淫叫,有时是喊温子言的名字,叫他快些或慢些,有时只是无意识的语气词,组合在一起便浪得让人软不下来。呻吟愈发急促,最终积累成一声哭叫,夹着肉棒的小逼一抽一抽地收缩,夏追瘫软下来,脚尖用力蜷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