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 1)

陷阱 温子言黎杰森 2350 字 6个月前

“安全、靠山和钱。”

还有你。夏追在心里顺便补充。

秦铄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不过显然,当他问出这个问题时,他就已经无限趋近于屈服。

被利用和被忽视引爆了他本就年轻易怒的思想,而对眼前少女肉体与精神上的不舍又让他只能憋屈地接受这个荒唐的提议。

无处宣泄的怒火换了一个出口,他解下家居服的腰带:“如你所愿。”

“那轮到你来履行炮友的义务了。”他说。

他的面色是冷的,他的头发是冷的,他的指尖也是冷的。

浑身上下,只有眼睛和鸡巴像是被火点燃一样炽热。

一连更了五章,身体已被掏空。。。

第一次写文,紧张得手抖,偏偏又是文案废???欢迎大家督促我,欢迎各种批评和建议,如果可以的话,求珍珠(还没搞清楚珍珠是干嘛的,但是大家都在求,那我也先求一下dT-Tb)

之后要收费的,大概在15章左右,暂定千字50po币,谢谢大家支持哈(虽然也不知道有没有人支持就是了)。

0006 6.痕迹(h)

俊挺的少年直跪在她面前。他已经气得顾不上基本的礼貌,强行扳开了夏追合拢的双腿。

小穴还泛着红,这是前一场性爱的历史遗留。他伸手在夏追的穴缝处摸了一把,那里还残存着并不明显的湿润。

“呵,真骚。”他有意地羞辱少女的生理反应,一只手把她右腿折到小腹旁,下体直直地肏了进去。

“唔……”穴道猛然被入侵,下意识地缩紧,死死夹住硕大的龟头。

秦铄闷哼一声,显然也不好受。但他不愿意停下来,甚至挺身往里又塞进一截,企图在略显干涩的阴道进行活塞运动。

下身传来一阵胀痛,夏追仍然不肯出声。她咬拧着眉偏过脸去,像是在徒劳地逃避这种疼痛感。

秦铄讽然勾唇,伸手扼住她下颚,强迫她转回脑袋正对自己。他抽身想动,却加深了夏追的不适。为了不让痛吟溢出喉管,她死死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疼?”少年面无表情地把大拇指卡进她双唇之间,使她不得不松牙。他甚至又重重地插了进去,英俊的眉眼中充斥着戾气和嘲讽,“炮友的待遇,喜欢吗?”

夏追垂着眼忍耐,僵硬得像个木偶。

她早知道这样做的代价,甚至她期待着这种代价。手上没有任何砝码,和秦铄谈判比赌博还难,以至于她要拿这初生的、由肉欲化作的好感做代价,换取自己最需要的庇佑。而他越愤怒,就说明砝码的数额,越证明自己暂时不会被丢下。

毋庸置疑,疼痛比失望好。而对于这种无法避免的发泄,相比起反抗或求饶,夏追更适应忍耐。

然而她未尝不是在沉默地对峙,秦铄轻易地被这种姿态激怒了。无处发泄的怒火没有使他陷入暴虐,反而令他短暂地恢复了理智。他嘲讽地笑了:“不是你要来卖的吗,现在装清高?”

见夏追不说话,他就俯身贴在她上方,皮对皮,肉对着肉,像之前几个夜晚一样亲密而陌生。

秦铄伸手下探,多次的交合已经让他摸索到了少女的敏感点。他捉住了那颗小豆子,把它揉捏地慢慢变硬,于是他感受到了阳具周围渐渐湿润,也感受到了身下的肉体开始颤抖。

“出水了。”他陈述着事实,手下动作不停。包围着自己肉棒的软肉吮吸得愈发卖力,他知道夏追已经完全动情,仍然不肯放过她,埋在穴道里的性器并不抽动,只是就着淫水不紧不慢地揉弄她的肉蒂。

渐渐的,少女难以忍耐这种麻痒的快感。她被这种精准的刺激挑动得理智脱线,脑中也逐渐空白,只差一点点,只差一点点就要到达顶点了!夏追咬着唇仰起头,试图夹紧双腿,却被他生生卡住。

“发骚了?”他充满恶意地问,“叫出来就给你。”

夏追不肯。

叫个床而已,又不是没叫过,没什么的。她想这样劝服自己,可是身上这人眼睛里明晃晃和鄙夷和嘲讽提醒着她:这是一场没有尽头的羞辱。

他觉得她在勾引他,他觉得她在欺骗他,他觉得她在挑衅他。

可是夏追没有对他说过一句谎话。

秦铄拿生理上的敏感来嘲笑她,他自己又何尝不是被性欲支配着呢?对方肌肉的温度掩饰着阴茎的硬度,夏追甚至能感受到那个东西在她身体里难以自控的跳动。

谁先忍不住,成为性欲的奴隶?她忍耐着尖锐的快感,把全身的力气全部用来堵塞喉管里的呻吟声。

她沉默着完成了这场性爱,和接下来的好几次性爱,哪怕被肏到高潮也没有叫一声。

察觉出她可恶的执拗,秦铄恼羞成怒,不再管她,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他自然不会承认自己比夏追感觉沉溺于他们肉体的结合,沉溺到忍耐力也输给她。

次日清晨,夏追睡过了。

那天从那个“家”里跑出来之后,她自然不敢回去拿自己的东西,包括手机。之后这一周,夏小艳没有来找过她,她自然也没有物资,只能靠着饭卡里的余额度日。每一天她都没有闹钟,幸亏秦铄和她睡在一起,能带醒她去上学。然而今天……

秦铄不在。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但他显然没有留下来过夜。

夏追看了眼墙上的钟才发现已经九点多了,她挣扎着爬起来,只感觉浑身酸痛昨夜,恼怒的秦铄恢复了恶劣的本性,只顾着自己发泄,硬生生把她做晕了过去。

没有办法,她洗漱好,换好衣服出了酒店。

走到校门口时,第二节课的下课铃正好响起。夏追向保安谎称自己请假回来,又出示了学生卡,这才进了大门。

“小追,你怎么才来啊?”宋一清好奇又担心地问她。

“有事耽搁了。”夏追一开口,这才发现自己的嗓子也是哑的。

感冒了吗?

宋一清似乎也是这么想的:“你生病了吗?”

“应该没有。”

她不信,伸手要摸夏追的额头,却被后者垂落在脸侧的发丝挡去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