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渊渟控制着手柄往那淫穴操送着,一下一下插得更深,即使自己不能挺着肉棒肏骚逼,也能把哥哥弄得呜呜咽咽的呻吟:“慢一点……呜啊……别操了呜呜呜……”

“啊……”

淫水直流的骚逼上突然挨了重重的一巴掌,直打得按摩棒一个深入,肏得沈雾猛地一个颤抖,逼肉抽搐着吐水。

“别打……呜,疼……”

沈雾没想到会突然的挨打,还是打在那种地方,他觉得很是羞耻,却又因为双腿也被分开的绑在两边凳子腿上而合不拢,第二巴掌落下来时,女穴却已经感觉到了爽。

路渊渟的手掌很大,完全能将他下面包裹住,当他抽打下来时都能彻底的将骚逼每一块淫肉都照顾到,沈雾“啊”了一声,外翻着淫靡的含着按摩棒的阴唇都害怕得发抖。

“渟渟,不要打……呜……”他哀求的看着路渊渟。

可巴掌还是接二连三的落了下来,路渊渟不能进入哥哥的身体,鸡巴被锁在贞操带里困得无处发泄,他难受的双眼赤红,扬起手来“啪啪啪”的抽打在不断勾引着他的骚逼上。

“啊啊啊……”明明是被残忍的对待着,可被抽穴的感觉却是爽大过于疼痛,尤其是早就药物调教得十分淫荡阴蒂在挨打的时候,全身就爽得过电那般酥麻,“不打……呜啊啊啊……疼……不要抽了……逼要烂了呜呜……”

“不会烂的,哥哥的骚逼要多打打才会乖。”

疯狗路渊渟就是坏蛋,看着那些通红的逼肉在自己巴掌下害怕又淫荡的颤抖着,心里的快感比身上的都要来得强烈真想把哥哥完完全全的玩坏啊。

他忽然的抽出了那还在不断震动的按摩棒,带出了大量的汁水四溅开来,失去了堵塞的穴口急速的张合着,好似极其不舍的粗大的东西离去,淫水骚得一股一股的涌出。

“啪啪啪”的巴掌不停落下。路渊渟高高的举起来重重的抽打下去,次次狠毒的往那穴心上抽打。

沈雾哭叫着,泪水不断的溢了出来,女穴被抽打得发烫,穴口更是因为没有东西含住而饥渴的收缩着,贪吃的渴望着什么粗大的物体插进去,从而分泌出了更多的淫水,在巴掌抽下来时爽得不行。

直至最狠的一下抽下来,“啪”的一声,沈雾浑身痉挛,骚逼也跟着剧烈抽搐起来,大大量的淫水就像尿液一样喷射了出来,弄的路渊渟手掌湿淋淋的。

然而他却没有停止,依旧对着还在潮吹的骚逼抽打。

只见那儿被抽打的高高肿起,喷出来的淫水泥泞一片,那外翻着没能合拢的阴唇都被抽打的肥大了一圈,整个骚逼抽呈现出了又烂又红的状态,不知道抽打了多少下后,最后七八下他加快了速度狠狠的抽了一通。

“啊啊……别……呜呜呜要被打烂了……别打了……求你了……渟渟,哥哥好疼呜啊……尿了,要尿了……”

“啊啊啊……”

这下就连女穴的尿孔也受不住这可怕的苛责,在路远渟的手掌下失禁了,尿液喷射得高高的,手掌却还在抽打着,直到尿液全部都射了出来。

沈雾哀泣一声,连挣扎都没有了,身体瘫软着,要不是手脚都绑住在椅子上他就坐不稳的滑下去,双眼失神的盯着某处,他又哭泣又求饶了半天,此时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了,只微微张着嘴喘息,满头的香汗,眼尾发红的落着眼泪,满是泪痕的脸上露出一种脆弱的破碎感,好似随时都能晕厥过去。

路渊渟低头去舔去泪珠,手指插进去刚高潮完还很温热柔软的小穴里,粗鲁的插了插,揪住那颗红肿阴蒂拉扯着,嘴唇却虔诚的去吻着哥哥的眉心。

被疯狗彻夜奸淫

“哥哥,自己把它打开好吗?”

小小的钥匙躺在沈雾的手心里, 他赤身裸体的跪在床边,双腿分开,还在震动的按摩棒又重新插回了那张被抽打得烂熟的骚逼里了,淫水正淅淅沥沥的顺着手柄往地面上滴落,形成了一滩小水洼。

沈雾握住那把钥匙小声的啜泣着,明明是小狗自己把自己锁住交给他的,现疯狗又逼着他来打开,他看着坐在面前冲他叉开双腿露出那被锁在贞操锁里,憋得青紫恨不能立马冲出束缚的可怕性器,微微地摇了摇头。

路渊渟单手撑在床面,另一只手却捏住了一个粉色的摇控器把玩着,在沈雾惊恐的视线下,坏笑着将档次推到最高。

“哈啊……啊……”

原本微微的震动的按摩棒一下子剧烈的震荡了起来,布满凸起圆点的硕大龟头深埋在体内,抵着骚心“嗡嗡嗡”的折磨,沈雾顿时抖的跪都跪不稳了,趴在了路渊渟膝盖上。

“渟渟……饶了我吧呜……”

“哥哥乖,自己打开坐上来,吃渟渟的鸡巴就好了,我们不吃这根坏东西好不好。”

路渊渟用诱哄的语气说,脚伸到哥哥腿心对着裸露在外面的手柄踢了踢,将按摩棒踢得更深入了,一下子就顶进那脆弱的宫口,疯狂的震荡着。

“不要,呜……”

最终沈雾还是捏着钥匙,微微颤颤地打开了那贞操锁,看着那已经憋到极限的鸡巴一被释放出来,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挺立起来,还“啪”的一下弹跳到他脸上。

沈雾再次达到了高潮,抱着路渊渟的小腿呜呜地哭叫着,穴口更是受不住折磨蠕动着想吐出按摩棒,可手柄却还是被他脚背死死的抵住不得而出。吃>肉|群.九2四衣侮)妻六 侮,四

路渊渟加重了声音:“哥哥,你是想吃渟渟的大鸡巴,还是想一整夜都含着这根东西睡觉呢?”

他双手捧起哥哥的脸抚摸他绯红的脸颊,大拇指磨擦着他柔软的唇瓣:“哥哥,你想要用哪张小嘴吃下去?”

鸡巴捅进后穴的时候,肠道几乎是立马就紧紧的夹住了的肉棒,不一会儿就被肏出了水,使抽送得无比顺畅,疯狗为此还羞辱起他来:“刚操几下怎么就这么会夹了,是不是刚刚一直玩前面,把哥哥的骚屁眼饿着了。”

感受着肠道被一下一下的肏开,粗长的肉棒将肠道塞得满满,肠肉含上去时都能感觉到柱身上凸起的青筋,和他火热的温度,后穴下意识的就绞紧吞吃起来,爽得很快就来了感觉。

沈雾摇头否认:”不、不是的……唔啊……”

可抽动一次,肠肉就会更着猛地收缩一次,像一张贪吃的小嘴一样咬着肉棒不肯松嘴,沈雾都为自己的骚浪感到难以接受,他明明不是这样的,可后穴传来的快感使他控制不住的摇晃着屁股迎接着鸡巴的操弄。

可怜的他到现在还不知道,身体之所以会变得这么敏感,是路渊渟不仅每晚都会潜入他的房间,将带有着催情效果的膏药反复的涂抹在他身上,把女穴调教得一摸就会出水同时,还会连屁眼都被他灌了不少药物进去,将肠肉浸泡得又软又骚的。

他有些羞愤欲死,想往前走几步逃离,却被路渊渟压着他趴在床边的书桌上,雪白的后背塌下去,将臀部翘得高高的吐吃鸡巴,穴口挤出了许多的淫水来作为润滑。

一边被路渊渟说他就是骚,就是喜欢吃男人鸡巴,一边无法反驳的,一张嘴就被肏得呻吟:

“不是……呜,你滚、滚啊啊啊……”

他被掐住了脸迫使着嘴巴张开,路渊渟用两根手指探进他口腔里搅弄着,揪住他的小舌头用力一扯,将其拉了出来,使他像小狗一样张着嘴吐出舌头。

“唔……”因为手指探入得太深都触及到喉咙,沈雾恶心到干呕,口水含也含不住的滴落下来。

路渊渟抓着他的小舌头玩,胯下更是用力的顶上去,肉棒快速的在他嫩生生臀缝中重重的撞进去,抽出来时都带出了不少的淫水淅淅沥沥的滴落下来。

沈雾舌头被扯出在外呃呃啊啊的叫着,想骂他都做不到,他上半身贴在桌面上,因为被撞的身体乱晃而用双手抓住了桌角稳住,翘高的屁股被再“啪啪啪”的拍击中臀肉乱颤,叉开的双腿站都要站不稳了要跪下去,又被鸡巴深顶进屁眼操了上来。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