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沈文羽的抵抗逐渐微弱,贺易脱下外套,将人推倒在上面,就着跪姿再次插入。狰狞的巨物在嫩红的小穴里进进出出,淫水流了一地。

终于把这个欠操的家伙肏到。眼下沈文羽被他绑了双手,完全任由他随意操弄,贺易的内心获得极大的满足感。

“啊啊好难受,不要了,快拿出去…”

沈文羽被迫跪在地板上,想要逃跑可被贺易抓得死死的,高潮后敏感的身体很快又适应了新的一轮奸淫,甚至自觉迎合着贺易的动作晃腰。

“难受?我看是舒服吧,被我操得舒不舒服?”

啪啪两声,屁股上挨了两下,沈文羽软下身子,后穴却因为疼痛紧缩,贺易更来劲了,一边操一边打他屁股,又问,“说啊,被我操得舒不舒服?”

沈文羽摇头拒绝回答,将脸埋在衣服里发出沉闷的泣音。长煺‘老錒-姨政+理

贺易又打了他几下,沈文羽还是不肯放下坚持。棕色的布料浸出一片水痕,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来不及吞咽的唾液。

正当贺易准备换种方式折腾,沈文羽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贺易本想直接掐掉,看到来电提示“陈秃子”,停下手。

“陈会长找你,如果他听到你哭应该会很高兴,他也是深受你害多年了。”

他笑着将电话接起,故意把手机放到沈文羽面前。

沈文羽顿时从情欲中惊醒,咬着牙忍住喘息,暗骂贺易这人真有病。

“喂,有人说你被贺易拖走了,是不是挨揍了啊?”陈永桦笑呵呵地问。

“是我……我揍他,呃啊!”

被绑起来狠肏这种事怎么可能说得出口,沈文羽还想嘴上占点便宜,却被猛地顶到结肠口,顿时就哭叫出声。

贺易没给他适应的时间,狠狠撞击那处,沈文羽有种内脏和肚皮都要被顶破的感觉,又疼又麻,忍不住哭着求他不要弄了。

陈永桦在电话里听得一清二楚。啧,这不是挨揍,是挨操了啊。这哭得,真够可怜的。

电话那头的喘息声越来越明显,陈永桦继续当做不知情。他语气微沉,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你在哪呢?”

“我…呜…我……”

沈文羽还是没说位置,他有些犹豫。

这时贺易抓过手机,“别担心,他没事。”

“你们在哪?”

贺易却直接挂了电话。

沈文羽被这一出弄得清醒了不少,贺易摆弄手机时没肏他,但是鸡巴还插在他屁股里。他便趁机扭动着想逃开,结果还差一点就能拔出的时候就被用力摁住。

扭头一看,贺易正笑着看他挣扎。

沈文羽咬牙切齿道,“你滚开!有病快去治,别碰我。”

“你爽过了把我用完就扔可不太好。”

贺易又掐着腰把他拖回来,一挺腰就整根插入。

沈文羽咬住地上的衣服,只发出一声闷哼,他不甘轻易示弱,打定主意忍到最后。

贺易直接将他转过身一把抱起,分开他的双腿让他在空中挨肏。

“把我放下来,啊!别动……要掉下去了呜!”

身前彻底没了支撑点,沈文羽只能完全依靠贺易,被他抱着肆意侵犯,炙热的鸡巴操得他浑身发热,晕乎乎的差点忘记自己身在何处。

被紧致的穴肉包裹住,贺易加快了节奏。

“我没带套,沈会长不要介意。”

“不,不要!啊…拔出去!不要射进来…呜!”

沈文羽的拒绝没有任何作用,贺易将精液全部射进他的体内,积攒许久的浓精冲击他的肠壁,沈文羽颤抖着,后穴涌出一大片淫水,有一些伴随着精液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溢出,下身一片狼藉。

咔哒。

档案室的门动了,有谁在尝试开门。

“有、有人,有人要进来啊!!”

贺易直接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他躲进资料架后,沈文羽咬紧嘴唇不让喘息流出,因为紧张而缩起的肠肉层层蠕动,很快他感觉到屁股里那根鸡巴又硬了!

听脚步声,走进档案室的只有一个人,那人进来后又把门锁上,竟然目标明确地朝他们躲藏的地方走来。扣群;二叁菱6%酒!二叁酒6追@更(

贺易眯起眼,低声问:“你偷了陈会长什么东西?”

沈文羽迷迷糊糊的还没理解问题,他只知道贺易的鸡巴还插在他屁股里,如果那人过来就会看到他被插的样子……

要被看到了!

他背对着走廊,还没发现陈永桦已经出现在那里,紧紧盯着他被肏得一塌糊涂的屁股。

贺易居然将他抵在架子上,又开始操他。沈文羽的余光能看见走廊那处有个人影。

他是不是在往这里看?

“你,快停下,有人…”

“对,有人在看你被我操,他还认识你呢,沈会长,要不要过去让他看得更清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