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唇舌牙齿间,胸前屁股上都还有被变态揉弄过的感觉,最明显的莫过于被咬了一口的右手,姜璃看了看还残留痛感的手,哆嗦着的身体又忍不住抖了抖。
她想起了什么,赶紧转身去摸枕头,发现还真的湿了一小块痕迹!
不过很快她也没那么惊恐了,最好的解释就是睡姿不正确导致的睡眠瘫痪,至于为什么梦境那么真实,那么重口色情……单纯的她也不想知道。
姜璃动了动虚软颤栗的四肢,这种能自己控制身体的感觉可真好,梦里那种无法动弹的僵硬真是太过恐怖了。她想看看几点了,伸手就去床头柜拿手机,却又倏地僵住了动作!
她记得睡前,手机是开了电视剧放在枕头边的……
“啊啊啊!”
公寓楼里忽然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尖叫声,陡然打破了夜晚的沉寂。这撕心裂肺的声音也惊的姜璃迅速回过神来,按动手机键,屏幕上的时间正好是姜璃隐约记得谁曾跟她讲过午夜子时,阴气最浓,易出邪祟。
血手印
血手印
忽略掉身上的各种不适感,姜璃手抖脚软的走到了卧室门边,赶紧把反锁拧上。刚刚的那声尖叫格外急促惊恐,没再出现第二遍,而这栋楼的楼道长到离谱,形成回声后以至于分辨不出是从哪层楼传来的,只能从声音判断是个男人发出的。
一个男人能大半夜叫成这样,那他究竟是遇到了什么?又或者是看见了什么?
姜璃不敢多猜,也没有开门出去看一看的勇气,毕竟房东说了,晚上无论听见什么看见什么都别管……
突然,“嘭”的一声重响。
正往床边走的姜璃吓得立刻停住了脚,这次她真真切切听清楚了!声音就在公寓楼下面,明显像是什么东西从高处掉了下来,重重砸在了水泥地面上。
“谁家在丢东西?”她好奇又不解的转身往窗边走去,猜测这声重响极可能和刚刚的那声尖叫有些关联。
与这间翻新过的卧室不太相匹的大红色窗帘,款式老旧且厚实的很,姜璃手握上去,深红布料艳的人微微眼晕,潜意识里她小心翼翼的掀动窗帘,似乎曾经也在哪里做过同样的动作,还遭遇了很不好的事情。
玻璃窗还算干净通透,反着卧室里的光,也能看清很远的城市中心正是灯火璀璨时分,而楼下围墙之内的院子则是与之相反的凄冷幽黑。
楼道大门外的那盏小灯泡还亮着,昏黄的光影成了冬夜里唯一的照明,可这束光并没有温暖的意味,反而在和周遭黑暗形成鲜明对比后,有种更令人骇怕的悚然。
很快,姜璃就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了。
灯影里的台阶下面,灰白的水泥地面上好大一片的鲜红血泊,正好完全覆盖了那洗不掉的溅撒式痕迹,一阵寒风吹过,掠起了一张又一张的黄色冥纸……
姜璃大张着嘴,显然是吓懵了,连怎么尖叫都一时忘记了,就这么瞪眼直愣愣的看着!
房东说的没错,这房间位置确实好,三楼的距离看楼门口那片地真的一清二楚,特别是趴在血泊里的女人,她的头正好朝向姜璃这边。
然后姜璃就看见了这辈子都难忘的惊悚一幕
还在漫流的血泊中间,红色针织长下一双血淋淋长腿的脚跟与脚尖粉碎扭转,比血还艳丽的红衣上,散开的黑色长发凌乱浸在发黑的鲜血里。
姜璃周身都在止不住颤抖,她看见,摔的四肢扭曲的女人在动,慢慢地蠕动,脱骨断裂的身体在鲜血中挣扎摇晃……
她突然抬起血肉模糊的头朝楼上看来!
这恐怖到令人无法呼吸的场景,实在太有冲击力,周身血液凝固,心跳过速的姜璃生生吓得白眼一翻,声音都没来及发出就直挺挺晕倒在了地板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姜璃后背疼醒时,才发现被脚仓皇绊开的窗帘一角外,天已经蒙蒙亮了。她人还躺在冰凉的地上,大脑迟钝的转动,后知后觉的想起了半夜看见的血腥恐怖。
就在她以为会不会是做噩梦的时候,脚勾动到窗帘,瞬间露出的玻璃窗外赫然印着一对凝干的血手印!
然后……姜璃又躺过去了……
作者菌ps:快没动力了
激情亢奋
激情亢奋
等姜璃再醒来,外面天色已经彻底大亮了,窗轨上的玻璃干干净净的什么也没有,在地上躺了一夜的她浑身僵疼的异常,确认了好几遍又咬牙踉踉跄跄爬起来撑着窗台有些害怕的往楼下看,现在的水泥空地上还哪里有什么血泊,更没有脑袋像西瓜一样砸碎的红女人……
不对,还有东西,昨晚她看见被夜风卷起的黄色冥纸,真的密密麻麻飘了一院子!
“嘶完了完了。”她这怕是在回魂夜遇到了真灵异事件。
姜璃哆嗦着手用力揉了揉干涩的眼睛,看冥纸还在飘,实在不敢去细想她昏过去后,那两个血手印是怎么出现在窗外的,赶紧麻溜起身去收拾东西。
打开卧室门到客厅后,蓦地看见碎在地上的玻璃杯,姜璃已经在瑟瑟发抖中学会了淡定。
显然,鬼压床的那一遭也不是梦……
“今天说什么也要找到工作,下午就搬走!”
她就是睡街头,冻死,饿死,也不能再睡这个闹鬼公寓了。
在地上吓断片躺了一晚也并不全是坏处,起码姜璃“睡”得精神很饱满,在两个鬼的巨大刺激中,找工作的激情十分亢奋。
可一出门就感觉到今天气温又降低了,老旧逼仄的幽长走廊,姜璃走的是战战兢兢。蹲;全玟.群
好在,往二楼去的楼梯转弯处竟然站着几个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他们似乎在围观什么热闹。
姜璃快步过去,才发现地上还躺着个双眼紧闭的男人,他年纪约莫二三十岁,脸色煞白煞白的很不正常,长着一颗大黑痣的嘴唇发绀,手脚朝上躺的四仰八叉,似乎已经没了意识。
这时,有个穿黑色羽绒服的中年大叔扶了扶鼻梁上厚厚的眼镜,声音和缓的说:“年轻就是好,倒头就睡着,不过小陈咋还睡楼道上来了?”
探头观望的姜璃:……
站在他旁边的一个长卷发女人,不可置信的皱了皱精心画好的眉,忍着笑试探性的说:“张叔,就有没有一种可能,他这是摔晕过去了。”
说着,她指了指一只在三楼,一只在二楼的男式拖鞋,这人摆明是惊慌失措中从楼梯上摔下来的。
大叔愣了愣,满是书卷气的脸上也有些错愕:“摔的?他不是住二楼吗,怎么摔到这里来了?丽芳要是看见他躺这儿,会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