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您下这药是要做什麽?快点给解药吧!」含玉一脸无奈的看向那老顽童似的莫老大夫柔声唤道。
「没药解啦!这是我乱配出来的,我又没用过,也没人愿让我试试药,不过看样子,这药效发作的太慢了些。」莫老大夫躲在含玉的身後,晃头晃脑的看著倒在地上的炎傲天,然後开口回道。
搞不清楚状况的众人一同雾水的看向立於大殿上的三人,红著一张小脸的含玉、装可怜的莫老大夫和难得一见一脸怒气的玄印。我见状况愈来愈混乱,於是指著玄印出声说道:「玄印你说,这是发生了什麽事?」
玄印一听见我的问话,於是怒气冲冲的瞪了他娘一眼後,便收敛起脸上的怒容,话语间的怒气,然後温和的回我说道:「回娘娘的话,这三壶酒之中,一壶是正常的,另一壶确实有含有剧毒,但另一壶中下的却是春药,王爷说是『幸』也可是说是『不幸』,他误喝了我娘下过春药的酒。」
这话才一说出,只见众人倒抽了一口气後,有的捂嘴偷笑,有人光明正大的大笑,其中笑的最大声的便是雷胜钟,这人还更是不怕羞的大刺刺说道:「什麽咩!原来是春药呀!找著倌儿就没事了。」
「你说这什鬼话呀!场中还有小皇子们在也,笨胡子,给我乖乖坐好别乱说话了。」坐於一旁的永荷连忙赏给这说话没经过大脑的雷胜钟一个拐子,然後像命令宠物一般的命令雷胜钟说道。
而全场所有人都在庆幸之时,炎傲天只是喝到春药而不是毒药之时,人人都忘却了,那另一壶酒中的毒,是谁下的?一思及至此,我的面色变的更是凝重了。
心细的焰,低头看了面色如些凝重的我,然後带关心的语气出声问道:「怎麽啦?凤?天没事,为何你的脸色还如此难看呢?」
「焰....这金蛮,全都设计好了,若不是莫老大夫搅局,这.....天可能就会没命的,傲天可是守防之将帅,你可知道,军若无帅,将会军心大乱,看来...从『出使』、『和亲』到『下毒』金蛮唯一的理由,就是要并吞西炎,焰,这一战不是让西炎开疆辟土,就是让西炎消失於地图之上呀!」**向焰,虽然说,为了达到『一统天下』,这四年来,所做的准备皆万全了,可从没真实遇到成千上万『敌军』的我,难免还是有些紧张,这可是和歹徒对峙完全不同,我到时所要面对的会是一大群来自敌国手持武器的兵。
「我不会让西炎消失的,凤!」焰很坚定的回我说道,然後一双大手将我环於他的胸怀中。
「凌云、胜钟,今夜将东西收拾好,永荷和永莲去帮忙,你们二人於十二时前於皇城南门与我会合。玄印去叫日影通知兵部大臣,请他连夜下调兵令,玉丰城及汝西城留守十万兵马,其它兵马调往晋内城,并加派一营队人马及粮草至晋内城,记著了,这一切调兵之令,皆为密令,除了将级官外,其他人不得拆阅,违著斩立决。另外兵马之调动,於明日天黑时行动。凌雪、含玉你们两个前来帮我收拾衣物,记著了,全都带上公子儿的衣物行李愈简便愈好,另外命人备马,别备车,我得赶路!天就交给柳大人全全处理,我不论你如何解这春药,但明日午时前,得让他清清醒醒的上马出发。郑鸿飞准备三城四周方圆百里内的所有资料,凡举山、川、林、道、城,资料愈细愈好,到时备多少算多少,二日内得送往晋内城。莫老大夫没事了你可以离开了。」我将脑中思考完後所下的决定,一顾脑的一次交待完毕。
「是!娘娘。」凌云、凌雪、雷胜钟、永荷、永莲、郑鸿飞、玄印、含玉及这莫老大夫这些人全都快速回应我说道,话说毕朝我和焰行了宫礼後,边纷纷快步离去,准备执行我所交待之事情。
而莫老大夫在离去之前还好心的对,一脸呆愣住然後抱著炎傲天坐於地上的柳宗益说道:「柳大人,这药是小老头我第一次配出来的,那个.....药效发作时,可能很强哦!至於...不解药会有什麽後果?会不会死人?我也不知道哦!柳大人,就交给你啦!」
这『祸首』交待完该交待之事後,便一溜烟的消失於大殿上,被『拖累』的柳宗益瞪了这『只负责下药,却不负责後果』的莫老大夫一眼後,再次哀怨的回过头看著『下令』将他往『火坑』推的我一眼。
「别看我,柳.大.人,这在场之人,就只剩下你.最.有.空,况且你同天交情也是.最.好.的,所以就全全交给你处理了,来人呀!就你,去帮柳大人将王爷扶到柳大人的住所去,他俩平安到後,记得回来同我回报。」我无视柳宗益求助的眼神,在一次将他推往『火坑』里推去,其实我也很好奇,这柳宗益会怎麽解决这事情,他忍心让别人同天欢爱吗?虽然我知道这很冒险,不过今日这却也是能将宗益和天感情提升到另外一个层面的最好良机呀!就大胆的赌这一次吧!反正两人年纪都不小了。
就这样,柳宗益虽无措,却也不能违逆我的命令,於是他一脸哀怨的扶起了气息愈来愈纷乱的炎傲天,在那名被我唤来帮忙,实则是在『监视』的皇侍帮忙下,将炎傲天送至他的住所。
人一一散去的大殿上空?U?U,就只留下我们一家子和下头忙著收拾残局的皇侍。
「凤,你想要去前线?」焰一脸不赞同的对我出声问道,从他那双环著我的双臂突然收紧,好似要将我揉进他的身子里一样,微微颤抖的身子,让我想起了被囚禁在北沣,被焰救出时,这男人的身子,也是在颤抖。
我拧起了一对柳眉,抬头望向这满脸担忧的神色的男人,伸长了双手,向後抚上了那俊逸的脸,接著轻声说道:「我的支起我头顶一片『天』的男人,怎麽可以害怕呢?」
「凤,现在的你就如同天上飞的纸鸢,而将你我连系在一块的,就只有我手中的条细线,一但线断了,纸鸢就会不知道漂向那去?」焰将下鄂轻置於我的头顶上,然後淡淡的回我说道。
「焰,你错了,我不是『纸鸢』,我是『凤儿』,纸鸢不会认家,一但线断了,就不知道自己该漂向何处。但是凤儿会认家,不论凤儿飞到何处,梧桐树的位置,他永远都记在脑中不会忘。焰,你不能离开这,国不可一日无君,在两国交战之时,你还得在这随时注意他国动向,我同你说,我决不会让自己身险境的,一但战事稳定,我定会快速回到你身边的,别乱想?知不知?」我的手由焰的脸滑至焰的颈子边,慢慢的轻抚,接著柔声回焰说道。
坐於一旁的允龙突然出声说道:「父皇,龙儿想同母后一同去前线。」
「我也想去。」允鹤同样出声说道。
「你们......!这可不是去玩,而是要去战场呀!」我听闻两小的惊人的回言,连忙起身回道。
「去吧!你们两个都去吧!」焰朝著允龙和允鹤挥了挥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