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三分之一的长度被插到了beta体内,希尔夫阴茎硬得发烫,可是他内心的洁癖又让他无法肏干这个淫荡下贱的beta,这使得他的动作更加狠厉,几乎是把西亚串在了金属的棒球棍上,一边肆意抽插撞击着,一边又时不时上下颠动,感受着里面的柔软黏腻。
“生殖腔都被脏内裤塞满了,”希尔夫旋转着棒球棍,手柄往各个方向扯动,感受着里面的布料被完全压实,贴合在了深处的囊袋中,“这么脏的逼,要是真怀了我们这里谁的种可就不好了。”
“这烂逼怀不了的吧?”有人笑嘻嘻说道,“反正都肏得差不多了,就把他放旁边当马桶,多尿点进去,给他冲洗干净。”
这么一提,西亚又被扔在了门旁的一个石台子上,双腿向两侧分开,膝盖和手肘绑在了一起,贴着墙固定成便器的高度。
有人在他身上脸上用黑色的笔写上了“肉便器”、“马桶”、“尿壶”、“鸡巴套子”等字样,还有人把他的肉逼用颜料涂成了红色,勾勒成了嘴唇的形状,看起来格外淫荡下贱,好像下身也长出了一张嘴,吞着鸡巴的样子就像是用嘴唇在嘬咬。
很快西亚就迎来了第一个使用人,德利卡似乎喝了不少酒,脸上带着红晕,他径自走到垂着头,像是失去意识的西亚面前,扒开西亚已经根本无法合拢的肉穴,轻轻松松就将未勃起的阴茎插进了生殖腔,前端抖动了两下,滚烫急促的水流便激射进了鼓胀的生殖腔里。
西亚只是极为细微地颤了颤,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年轻人玩闹得很厉害,每过一段时间,就会有人过来,插在西亚体内尿一泡,尿完之后还会拿起一旁的酒瓶,将瓶底堵在逼里,防止尿液流出。但即使如此,西亚周围也全是溅出的尿水,满是尿骚味。西亚的肚子已经高高隆起,像是即将临盆般畸形夸张,只是里面灌的全是尿水。
到后面,很多人只是过来隔着一段距离冲着西亚的身体放尿,他们会刻意瞄准下身的穴或是嘴巴,若是能引起beta的一阵呛咳,便更觉得有趣。
那根棒球棍就放在旁边,方便嫌脏又想玩的人捅进这个肉便器的尿逼,肆意抽插搅弄,后来那根棒球棍干脆就不再拔出来,保持着几乎插进三十公分的长度,任人随意踩踏着棍柄,看beta的肚皮浮起一个可怕的粗大轮廓。
天色快黑了,西亚被凉水随意冲洗了一下,连着体内那根棒球棍一起被拉到了门前的草坪地上。这处别墅的主人奥德维加吹了声口哨,就有三条体长近三米的大狗跑了过来。
所有的人都围在一旁兴致勃勃地等待着之后的人犬交媾。西亚缩在地上,肚子圆鼓鼓的,腿间还夹着那根粗硬的棒球棍,被不知哪个人突然抽了出去,却又用更大的力气顶进了比原来更深的位置,插弄了五六下,才把湿淋淋的棒球棍扔在了一旁。
“我去,还真玩这个啊!”是一个兴奋带笑的声音。
“母狗最喜欢被公狗骑了吧,特别是这种烂母狗,得多来几条公狗才能满足他下面那个贱洞。”
“狗鸡巴不是有倒刺嘛,正好把他的生殖腔拖出来看看,再给他烙几个字上去。”
“这不错啊,烙什么好?”
“公共厕所怎么样?”
“哈哈哈,问文森特他们啊,人可是他们带来的。”
“哎,文森特人呢?”
“好像在楼上打牌?”
“德利卡,你要烙什么字啊,我金属笔都拿来了,安全又方便。”
“……”德利卡有些心不在焉,“再说吧。”
虽然他们脑子里想着重口黄片的剧情,实际上那三只大狗对西亚根本提不起性致,它们在仿佛死了一般安静的西亚周围转着圈闻了闻,便蹲在一旁看着自己的主人一脸疑惑地叫了两声。
在众人有些扫兴的嘟囔声中,梅洛蹲在西亚面前,暖姜色的眼落在对方半睁着的眼睫上,侧着头对众人软声道:“听说要用母狗发情的尿液才行。”
“这种东西怎么会有啊……”
“可以用粒子模拟器嘛。”
模拟出的气味被黏附在了西亚敞开的肉逼里,那三条大狗的呼吸逐渐加重,最强壮的那条黑犬率先骑胯在了西亚的背上,非人的巨大兽茎毫无怜惜地顶进了被玩到松烂的肉穴中。
近三十公分的狗鸡巴直接插到了底,将原本就鼓胀的生殖腔撑得更加可怜,生殖腔里的腥臭尿液随着黑犬可怕激烈的动作从结合的间隙流出。
原本趴在地上的西亚因为被过于粗长的犬阴茎串起,成了一个半跪着的姿势,就像一条母狗被比他大一倍还多的黑犬骑在背上,随着身后凶猛的抽插前后晃动,喉间的喘息也越来越急促。
一旁观看的人有不少掏出了硬烫的阴茎开始手淫,嘴里胡乱喊着无意义的“操”。
“真他妈的贱母狗,被狗都能肏出这么淫荡的高潮脸。”
“说不定在军部已经被军犬肏习惯了,一看到狗老公下面就痒得想找根柱子插了吧。”
“这条母狗之后会不会怀上狗崽子啊,小公狗三个月鸡巴就能肏他这条母狗亲妈了吧。”
黑犬射完精后不久,就被奥德维加抓着项圈拉开,狗阴茎上的倒刺还未收回,水母一般的生殖腔果然被拉出了甬道,露出一个指节的长度,坠在穴口,里面还裹着一块湿黏的黑色布料,是泰格粘着尿垢污渍的脏内裤。
黑犬的鸡巴刚脱离没几秒,另一条白犬就紧跟着肏了进去,原本拖到穴口的生殖腔也被一起顶回了深处。
狗鸡巴肏干的频率比人要快不少,但持续时间不长,没过一会儿,白犬也射了,又换了最后一条短毛黄狗。
每条狗都肏了有两三回,大家手淫过后变得性致缺缺,将狗锁回去后就打算在拖出来的生殖腔上烙字。
“这一下子就有三个狗老公了,这军妓得开心死了吧。”
“奥德维加的这三条狗可都是名贵血统,配这条万人骑的烂母狗,可有点委屈他们了哈哈哈。”
“这生殖腔口都被肏成黑色了,还真烙了自我介绍啊,婊子。”
“德利卡,要烙什么字啊?”诺莫罗用金属笔戳了戳西亚肉穴外拖出来的一小截红色软肉,最前端是一圈黑色的烙痂,能看到“婊子”的字样。
“……”德利卡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说道,“算了,过会儿还要把人送回去,烙字的话太明显了。”
“都被肏成这样了还能有多明显啊,”诺莫罗一脸无所谓道,“那就画个公共厕所标识怎么样?这个笔迹无法水洗,时间久了会自动褪去。”
德利卡没有反对,诺莫罗就用金属笔将生殖腔口挑开,在内部摸索着画了一个公共厕所的简笔标识,还在旁边写了尿壶的字样。写了两个他还有些意犹未尽,又在生殖腔口附近写了个“贱母狗”。
虽然他最想在西亚脸上写,但是这种一时半会去不掉的东西还是不能留在太明显的位置。
“你们谁有避孕药啊,”爽过之后有些人理智回归,开始在意后果了,“给他逼里塞一点,万一真中标了就麻烦了。”
“谁会随身带这种东西啊……”
“生殖腔都被玩成这样了,怎么可能怀上啊,里面现在全是狗精了。”
“就怕倒霉……”
“我有一个办法,前不久梦想乡那群家伙搞出来的变种矮脚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