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视频都多久前了,这些时间都被肏几百遍不止了吧。奶头大了好啊,还可以在上面穿东西,用细链子一扯,下面的逼就咬紧了。”

“生殖腔扯出来应该不算是弄伤吧?不是说只要不流血就没事了?”

“别墅里有治疗仪啊,弄不死的。”

“还真的带来给班里人一起玩了啊,干脆把他从军部赎出来,以后就放在班级后面的小隔间里,谁鸡巴痒了想尿尿了就可以去插一插。”

……

这个年纪的alpha是最不知轻重的,刚接触过各类黄片黄漫,脑子里全是夸张下流的性幻想,和无处发泄的旺盛性欲,平时运动稍微激烈些,看到手腕的一截白色皮肤可能都会硬。

面对同阶层的omega时还要装得人模狗样,清纯无欲,但在千人骑万人操的低贱军妓面前,就完全没必要假装了,可以毫无顾忌地暴露出所有肮脏真实的邪恶面。

文森特上次肏西亚都是几个月前的事了,后面只能不断靠当时拍摄的小视频回味解馋,前不久看过德利卡和西亚的视频直播,他知道西亚现在的生殖腔口还烙了一圈硬质发黑的字母,更是迫不及待想要感受内里的苏爽快感。

初次做爱时曾对西亚产生的那抹似有似无的怜惜,早就随着汹涌的欲望逐渐湮灭,在听过西亚更多夸张的淫糜艳闻后,只剩下羞恼嫉恨的凌虐欲,好像有什么敏感的少男心思被辜负了一般,自己当时怎么会对这种淫乱的军妓心软呢。

文森特只拉开了裤链,将肿胀勃起的阴茎掏出,龟头顶在了西亚一张一合的穴口:“真是骚,贱逼都已经在流水了,可以吃这么多alpha的鸡巴,是不是很兴奋?”

他抓住西亚的臀部,用力向内插入,肉穴被人肏干惯了,很轻松便吞下了文森特粗大的肉棒,媚肉自发裹缠上来,紧紧包裹着内部的粗长开始蠕动。

文森特不禁发出舒爽的喘息,几乎沉浸在这无与伦比的快感之中,他更紧密地贴合在西亚身上,快速用力地抽插起来,将凶器一次次无情地捅到最深处,很快龟头都撞到了那个有些粗糙感的生殖腔口。

“呼……”文森特喉结滚动着,蓝色的眼眸中是可怕的暗沉欲望,“竟然真的在生殖腔里烙了字,婊子哥哥你怎么这么骚,这么贱?”

西亚对他的言语似乎没有任何反应,只是面上露出似哭非哭的高潮模样。

生殖腔口的粗砾质感磨得文森特舒服极了,他撞得更加凶戾,没两下就顶开了有些松软的腔口,肉棒直接撑开了囊腔,将那个小袋子撑得满满当当。西亚的肚子上浮现出了阴茎的轮廓,显得格外下流。

有些围观的少年人正在撸动着自己的阴茎,离得近的几个揉捏着西亚身上的其他部位,蹭在西亚身上疏解自己。他们大多数只是解开了裤头,用鸡巴触碰着西亚的身体,有些人馋得都在下意识舔嘴唇了,却也不愿意真的去亲吻这个肮脏的军妓。

西亚闭紧了眼,幻想自己已经脱离了眼下的现实,他的身体随着激烈的动作时而抽搐震颤着,喉间发出无法控制的呻吟,好像整个人都被串在了alpha粗长的鸡巴上,被荡秋千般撞动摇晃着。

“生殖腔里烙字?”贴着西亚后背在抚弄的一个男生艾利克斯挑眉坏笑道,他染着一头乖戾的蓝发,身量很高,五官的轮廓深邃,面目偏冷,“还有这么下贱的母狗啊。”

“烙在腔口那一圈,”文森特的声音很沙哑,动作越来越粗暴,好像是恨不得将里面那个紧致的生殖腔给干到扯出来,他每撞击一下,西亚就难受地哆嗦一下,低哑的呻吟听着像是在哭泣一般,“烙着这个婊子的自我介绍。”

文森特又高速抽插了近百下,然后奋力往最深处顶入,戳得西亚肚子显出一个格外突起的龟头状轮廓,是在肚脐眼很上方的位置。然后那薄薄的一层肚皮开始鼓胀起来,内里还有沉闷的液体喷射声响,他正在成结。

“腔口烙了字吗?”艾利克斯将手掌按压在西亚隆起的腹部,漫不经心道,“文森特,你成结后拔出来,把这母狗的生殖腔扯到外面,给大家看看烙了字的生殖腔到底是什么骚样子。”

艾利克斯这话一出,围观的学生更加兴奋了,好几个鼓动着说好,有些人一边低呼着真他妈重口,一边却目光炯炯地看向两人下身相连处。

文森特面色闪过一瞬的犹疑:“这……”

“你不会是舍不得吧?”艾利克斯浅茶色的眼调侃般看向文森特,“啧啧,插这母狗插出感情来了?”

“怎么可能?”文森特哼笑着反驳道,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刚成完结,他便掐住了西亚细软的腰肢,将牢牢卡在生殖腔内的阴茎向外抽离。

成结后的阴茎为了保证能完全受精,与生殖腔几乎是紧密贴合住了,插在生殖腔里面的阴茎上部膨大,死死卡着被绷到极限的腔口,根本不可能强行扯出,只能连带着柔软的生殖腔一起被带出体内。

“啊!”西亚痛得喊叫起来,他双手与大腿被绑缚在一起,连基本的反抗都做不到,只能在两个alpha的围困间挣扎,突起的腹部随着阴茎的搏动在规律起伏,下身被拓开的肉洞随着浪潮般的扭动而拉扯变形,看起来反而更加淫乱不堪。

西亚额上全是痛出来的冷汗,他遽然睁大了眼,橙红色的眸直直看向身前黑发的男生,内里是燃烧着的刻骨的恨。

他记得文森特,记得那一次,两个尚且生疏的高中生,来到他的房间,对他肆意玩弄。而在这两人间,文森特,这个黑发蓝眼的俊逸少年,在恶劣的暴行中却总会时不时流露出几分温柔体贴。

他心中嘲笑这人可笑的虚伪作态,却仍旧控制不住地在不断攀升的恐惧疼痛间向他靠近一些,抓着那一丝若有若无的轻抚安慰,让自己陷入更加可悲的境地。

直到此刻,他更加深刻地意识到自己的可悲,他的恨太多,却一直被压在囚笼之中,找不到出口,而在这一刻,那些焰火般的痛与恨,尽数烧向了眼前的这个人,这个陌生的,连名字都比风还要轻的,无关紧要的少年。

文森特动作一顿,他好像被这样的眼神灼痛了一般,本该继续向外扯出的阴茎又重重捅了回去,撞得无法动作的beta浑身痉挛般颤栗起来。他不再听周围人的煽动,反而又开始激烈抽插起来,成结的阴茎拖着生殖腔在甬道内来回进出,激射着的粘稠精液几乎将生殖腔灌到胀破。

疯狂的性交堵住了周围人的言语,他们一个个陷入了急切沸腾的欲望之中。

文森特刚停下动作,艾利克斯便将西亚从他刚软了的阴茎上拔起,然后狠狠插在了自己的阴茎上,他长得高,西亚整个人都向上托起了不少距离,然后重重坐在了另一根灼热的年轻肉棒上。

“艾利克斯,你可别成结了,”围观的人中有一个褐发男生焦急喊道,“不然得轮到什么时候啊?!”

艾利克斯没有回应,他紧紧抓着西亚,像是握着一个非人的物件,把他当做一个廉价的飞机杯使劲在自己的阴茎上套弄着,他的阴茎很长,每次顶入就好像要将生殖腔给刺穿了一般。

西亚双眼不由自主地上翻,无法并拢的双腿被双手掰着向外敞开,面朝着无数人,露出那个不断吞吃几乎有成人手臂粗阴茎的肉洞。相对于alpha来说尺寸几乎像是残疾的粉色阴茎已经硬了,一边抖动着,一边吐出透明的粘液。

“臭婊子,”艾利克斯手臂托举套弄的速度加快,神情变得更加凶戾暴躁,“生殖腔这么糙,就烙一个词够吗?用什么东西烙的?”

西亚喘息着没有答话,夹着阴茎的肉唇剧烈蠕动着,像是活物般在用力吮咬着体内的肉棒。不管内心有多么痛苦抗拒,他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得极度淫乱下流。

艾利克斯没有听到回答,心中的不满与性欲撞在一起,变成了极为恶劣疯狂的冲动:“不说是吗?等过会儿大家都玩够了,我就找长一点的铁棒,烫红了在你的生殖腔里写字,写什么好?写母狗?肉便器?飞机杯?还是都写上?要不就在最里面的中央随便画个叉吧,每次龟头撞在那里,不得把用的人爽死。”

西亚在艾利克斯的掌中恐惧地发抖,却依旧没有说话,自从进了别墅后,他就好像成了一个哑巴,只会发出本能地呻吟喊叫,再没吐露过任何的字句。

艾利克斯看过文森特他们拍来的视频,他记得这个军妓的声音,又软又动听,说起哀求话时能让人心神为之一荡。

可现在无论他怎么摆弄肏干这个beta,或是辱骂恐吓他,却始终等不到一句哀求告饶,这让他alpha的自尊感受挫,抽插的动作变得更为粗暴野蛮,一边用手上下托举,一边迎着手上的动作狠狠向上顶撞,恨不得将这个beta的生殖腔完全顶穿。

同时他还故意将阴茎往各个方向捣弄着,将那个被插成圆洞的逼口肆意拉扯。

“梵文,你过来,”艾利克斯朝另一个与他同样高大的黑皮alpha说道,他们是比较交好的朋友,也是一个球队的主力,“一起干这个小婊子的骚逼。”

梵文留着一头白色的长发,在背后简单用一根发带束着,唇上戴着一枚银色的金属唇环,整个人显得十分放荡不羁。

他一脸无谓地走上前来,手指捏了捏西亚坠在外面的唇肉,动作粗暴地往外一扯:“这么小的东西,吃我们两个人的会被干烂掉的吧。”

“这军妓的逼本来就烂的,之前德利卡和文森特不是还双龙过,下面咬得可骚了。”艾利克斯把西亚往上举起了一些,示意梵文别废话,“你不上,换诺莫罗来。”

一旁才一米七出头的金发男孩连声应道:“我来我来,快被憋死了。”

梵文没有理睬诺莫罗的呼喊,趁着艾利克斯阴茎抽出一部分时的空隙,将龟头顶了进去。两根同样粗大的性器,只是顶进一个头,便将肉穴撑得满满的,紧紧箍着两根肉棒的顶端无法寸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