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易斯用手指勾夹着那片滑腻的薄膜,掀开暴露在外的腔口。像是戴安全套一般,将掉出体外的生殖腔往他的阴茎上套,甚至为了能套住更多的部位,还将剩余的生殖腔也往外拉扯。

那里是身体最敏感的器官,却被暴露在空气中,任由手指摩挲玩弄。西亚无力地挣扎了几下,喉间发出嗬嗬的泣声,连反抗的心志都消失了。

“嗯……”柏易斯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神情沉迷地用手掌握着那块水母一般的生殖腔在他软绵绵的阴茎上来回磨蹭了几下,拉扯着恨不得能套到根部。

然后他用手指勾开软烂的穴口,那里根本无法闭上,松松垮垮地露着一个大洞。柏易斯将套着生殖腔的阴茎往里面塞入,甬道内还有热乎乎的粘稠精液,浸泡着他没有多少反应的阴茎。

“真舒服,”柏易斯将胯部紧贴着西亚的臀部,双手抓着两侧的软肉,上下颠簸蹭动着,“又热又软,生殖腔也好滑好湿,就是……脏兮兮腥味有点重啊。”

柏易斯掐着西亚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来,动作慢悠悠的,端详着他半阖的双眸,和微张的红唇,懒洋洋地感受着被包裹的温暖与湿软。

“小军妓真的好棒,比之前那几个奴隶耐玩多了,”柏易斯前后抽插了一会儿,甚至伸进了几根手指去抓扯那差点滑落的生殖腔,将腔口牢牢按在他的阴茎根部,转着圈摩擦着,像在擦拭着肉刃,“今天这样都没能硬起来,果然还是得来点新的游戏才行啊。”

“别担心,”柏易斯笑得温柔,眼中藏着恶意的兴奋,“被肏坏的生殖腔也可以生孩子的,给我另一个宠物生很多很多可爱的小怪物,等小怪物长大了,再用怪物卵塞满你的肚子。”

柏易斯似乎有些迫不及待,兴奋之下,尿关一松,滚烫的尿液重重射进了正套着阴茎的生殖腔里,早就被操得松软的生殖腔被尿得膨胀开来,成了一个半透明的水球卡在甬道里,骚腥的泡沫聚起,尿臭味堵在了穴里。

柏易斯将套在阴茎根部的腔口松开,任强劲的尿液像水枪一般将生殖腔射到了逼穴深处。然后他慢悠悠地抽出湿漉漉的阴茎,在西亚的唇上来回擦拭了几下,就像是在便器里随意撒了一泡尿,起身拉上了裤链,便踏上不知何时出现的悬浮平板,升到了不远处的半空中。

【作家想說的話:】

这章写得真变态啊!本来想着元旦发文,但是没能写完,只能2号发了,迟到的元旦祝福,希望大家过节开心!

柏易斯是一个有勃起障碍的变态,需要极大的外界刺激才能顺利勃起,私底下玩死过不少人呢。不过他一般挑着那些没有姓名的奴隶整,而且很会装模作样,隐藏本性,在平民当中声望竟然相当不错呢,贵族中也只有一些隐晦的风言风语,但没多少人真的求证过。

下一章是柏易斯的异形宠物登场,之后里维就找来了,西亚要被生理上的弄坏了,失去了生育能力,还会被刺激到清醒。

清醒地迎接噩梦吧,他之后会与里维在感情上有进展。

平行世界军妓篇

第216章军妓篇11、重口慎入藤蔓异形产卵、磨树、烟灰缸、凌辱里维到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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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飞行式的小型仪器将西亚的身体简单治疗过后,西亚便被空间内奇异的黑色藤蔓束缚着四肢拎起,双腿分开,被迫骑坐在了一根成人拳头粗的粗砾树干上。大腿垂在两侧,时不时挣扎般扑腾两下,在树干上很细微地挪动着。

皲裂的树干表皮紧密贴合着柔软外翻的肉花,过于肥厚的深红唇肉因为重力的挤压,快被挤扁的穴肉向外卷曲着,嘟起一个淫秽的弧度,一边渗出腥臊的液体一边规律颤动着,娇嫩的软肉上已经粘附了不少脏兮兮的树皮颗粒与木屑。

西亚小腹还高高隆起,里面被灌满了脏污的精液和尿液,原本白皙的身体现在布满了红色的淤痕,那两颗乳头已经被折磨成了紫红色,几乎被拉伸成拇指长,垂落在胸前,乳孔都敞开着,白色的乳液干巴巴地粘在孔内,完全就是一个被玩坏了的淫荡玩物。

手腕粗的黑色藤蔓缠住西亚的腰将他固定,四肢也被相同的藤蔓束缚,手指粗的藤蔓慢慢爬上两侧乳头,像打结一般牢牢勾住,然后便拉扯着向前,那两粒乳头被拉伸到极致,在胸前形成了两团瘦瘦的圆锥,更细的几缕藤试探着钻进乳孔,很快就进去了两个指节长。

意识迷蒙的西亚哀哀叫唤着,却像是一只发了情的母猫,被藤蔓控制着将胸部更加挺立起来。腰部的藤蔓开始施力,拖动着他在身下骑坐着的粗糙树干上来回磨动。

肥腻的唇肉被磨得更加红肿,肮脏的液体几乎将干涩的树干浸湿,热辣的酸痛感从穴口开始蔓延,藤蔓拖动的速度逐渐加快,西亚无助地夹紧了双腿,却反而使刺激变得更加强烈,短短一段时间,就被那树干磨得又高潮了好几回。

脚腕上的藤蔓向上施力,两条腿被拉得提起,下身完全是一个淫秽的M型,闭不拢的穴被分得更开,比荔枝还大的穴口露出,在树干上来回磨动着,成了扁长型,内里的媚肉几乎翻在外侧,黄白的脏污液体不断流出,滴滴答答顺着树干滴落。

五根两指粗的藤蔓冲向那松垮的烂穴,两根向两侧扯开,使肉穴敞得更开,另外三根都塞进了穴里,不断向内深入,一直顶到了灌满了尿液和精液的废弃生殖腔内。还有一根手指粗的藤蔓钻到了阴茎的铃口,快速冲刺起来。

插进下身的藤蔓涌动抽插着,在脱垂的生殖腔里像是蛇一般扭动飞舞,尖端快速撩动,像是鞭子一般抽打着囊袋一般的生殖腔,本就松软失去弹性的生殖腔被肆意翻搅玩弄,折腾出各种形状。随着那几根藤蔓的动作,西亚的腹部不断抽动起伏,像是困进了活物。

腰部的藤蔓用力,将西亚用力下压,敞开的穴紧紧挤在树干上,被迫大幅度磨蹭着,吞下树干上的一个个粗糙疙瘩,树干上本就有不少虫蚁,个头比芝麻还大,十数只从下面的小嘴一路爬进了生殖腔,在腔壁甬道上啮咬爬动着。

内部传来难以忍受的刺麻痒痛,西亚四肢扭动着,整个人难受到发出嗬嗬的嘶声,下身不由自主地抽搐蹭动起来,完全是主动往树干上的疙瘩上夹弄,去吞吃那粗糙的突起,碾磨着酸痒之极的甬道。

腹部痉挛般缩紧放松,纠缠着里面蛇形的*15晟25晟45*骚动,生殖腔内原本令人恐惧的抽打翻搅反而如同解脱,让西亚更加渴望那些藤蔓在体内的胡作非为。双眼翻白,喉间只剩全无理智的淫叫。

生殖腔内的尿液和精液不断漏出,原本鼓起的腹部又被紧紧勒住,西亚整个人抽搐着,下身喷溅出大股大股腥臊的液体,冲击感带来的爽麻让他达到了不可思议的高潮,内部的骚痒也随之平复了好一会儿。身下树干都被那些液体弄脏了。

那棵树的主干有双人环抱那么粗,上方长着无数分支,在两米高的位置有一个枯萎状突起,大概20厘米长,成人拳头粗细,顶端表面覆盖着一层墨绿色的湿润青苔,附在树上就好像是鼓起了一颗肿瘤。

柏易斯坐在半空中的悬浮平板上,五指贴着感应点,操纵着藤蔓将西亚提起,双腿拉开,原本插进穴里的五根藤蔓被一气拔出,自发敞开的穴口竟能隐约看到一团柔嫩的软膜漏出,正是脱垂了的生殖腔,湿哒哒地露了小尖在外面。

柏易斯将西亚面朝着主干腰部贴到树上,然后将他那不断漏水的穴对准树干上那个拳头粗的突起,控制着向下坐。表面的湿润青苔十分润滑,西亚的穴又被玩得松烂极了,身体重力的作用下一下子便吞进去了大半,掉在甬道口的生殖腔立刻便被撞进了深处。

西亚舒服地哼叫了起来,凉凉的青苔进入穴内,抚平了虫蚁带来的骚痒热辣,他双手自发抱住了身前的大树,竟开始扭动着腰肢要将那剩余的枯树状突起继续吞下。整个突起大概20多厘米长,西亚双腿缠着粗糙的树干,一口气便坐到了底。肥腻的肉穴蠕动着,贴在同样粗糙的树干上,本能地磨蹭解痒。

但那突起表面本身也爬着不少蚂蚁,且内部是虫蛀过的死木,吞进这样一个大东西,短暂的解渴后,更多的虫蚁从枯木内爬出,在生殖腔和甬道内肆虐。

西亚一边啊啊叫着,一边磨得更加用力疯狂,恨不得将整个木疙瘩从树干上咬下来。表面的青苔被磨去,下一层全是表面虬结错乱的半腐木头,稍一用力,外层的湿木便脱离了下来,碎在了穴里。

“真不愧是军妓,比之前那些玩意儿骚太多了,贱婊子,生殖腔都被玩废了还能这么淫乱。”柏易斯喉结滚动着,舔了舔嘴唇,他手指绷紧,将西亚突然拎起,然后用力插回去,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穴肉不断翻出糜烂的红花又被拳头大的木头深深顶入。西亚已经发不出声音,眼白上翻,涎水流到下巴,完全就是被玩傻了的痴媚模样。

“贱逼,插死你,插烂你,臭婊子,母狗军妓……”柏易斯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像是抓着一个玩具,将西亚一次次套在树干硕大的突起上,某一次拔出时,他又在西亚穴内伸进去几根藤蔓,在内部摸索着勾出生殖腔,扯开失去弹性的生殖腔口,将那拳头大小的顶端往生殖腔里撞。

这颇废了一番功夫,毕竟生殖腔特别湿软,像是水母一样没有支撑,稍一用力,就被撞得内陷,失去形状。柏易斯干脆将生殖腔往外拖出,用数根细长的藤蔓扯成一个圆,将露出甬道一寸的生殖腔往那个木疙瘩上套,这样努力了几次后,再将西亚用力向下一插,那20厘米多比拳头还粗的木疙瘩一下子就塞进了生殖腔里,将整个囊袋撑成了接近透明的薄膜。

西亚被完全串在了那个突起上,四肢无力下垂,重力完全压在了结合处,凸在穴口外的肥腻唇肉压着树干,蠕动蜷缩着。没安静多久,西亚又因为内部的虫蚁骚痒抽搐痉挛起来,手足环抱着树干,扭动磨蹭着,嘴里呜呜咽咽像是在哀求着那些藤蔓继续抓着他剧烈抽插。

缠在西亚腰上的藤蔓开始行动,带着西亚自发转动起来,一下子转了180度,使西亚从面对着树干的姿势变成了背对。他整个人半俯视着下方的草地,乳头还被藤蔓紧紧束缚着,环在腰部的藤蔓一下子抽离,只剩下四肢吊起。

西亚腰部下陷,整个人就好像全靠下身那根东西将他串在空中。他的腹部鼓鼓囊囊,被藤蔓抓着再一次野蛮抽插起来,每一次拔起都能看到套在木疙瘩上那层薄薄的生殖腔壁,甬道内的媚肉里已经嵌了不少木屑苔藓。

西亚面朝着柏易斯,脸上露出淫乱沉迷的神情,身前的阴茎不知何时硬了起来,又被柏易斯带着恨意狠狠抽打,很快就垂软下来,铃口堵着的藤蔓让那根阴茎吐不出任何东西。

柏易斯似乎找到了新乐趣,操纵着藤蔓在西亚全身来回抽打,对乳头、小穴和生殖腔更是格外关照。最后将西亚整个人完全提起,凑近到距离他几十公分远的相同高度。

西亚的下身被高高抬起,穴口正对着柏易斯的脸。他用藤蔓肆意鞭笞着西亚下身的肉洞,抽打着垂在甬道外的生殖腔,再将穴口拉开,观察着里面那些一塌糊涂的填塞物,除了脏兮兮的木壳、苔藓外,还有许多芝麻大小的蚂蚁在飞快爬动着。

穴口每隔一会儿就会痉挛般抽搐一下,流出一些腥臊的液体。

“好脏的臭逼,”柏易斯的裤腰带是解开的,alpha的巨根正安静地躺在外面。他掐弄拉扯了几下西亚穴外难以回缩的媚肉,从衣服的上口袋摸出一支烟来,点燃后抽了几口,然后将聚起的烟灰抖落在闭不拢的穴里。

他并没有什么烟瘾,只是用带着红色火星的烟头在穴内晃动,伸进伸出,时而抖几下烟。

灼烫的痛感细细密密,早被玩弄到痴傻的人却觉得又痛又爽,甬道内被虫子啮咬的麻痒一下子就消失了,他更加努力地抬起下身,邀请般扭动起了腰肢,似在渴望着那些灼热肮脏的烟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