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森特盯着那略外翻的玫红穴肉,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稍用了些力抽插了几下:“他的逼套在我的手上了,好淫荡啊……”

德利卡用手揉蹭着穴肉边缘,抚慰着西亚软下来的阴茎:“你把生殖腔口扩一扩,不然等下插不进去。”

文森特点头,凑过去亲了亲西亚的耳朵:“你把他抓紧。”随后便见文森特的手腕又向内插进去不少,西亚整个人都剧烈抽搐起来,唯一那条腿无力支撑,更加深地吞进了那条手臂。

西亚的眼睫上全是潮湿的水雾,本能地勾住了德利卡的后颈,伏在他身上瑟瑟发抖。德利卡顺势搂住了主动凑近的人,吻住了西亚的唇,将舌头更深地探入他的口腔。

当文森特将手臂从西亚体内抽出时,一大滩淫水从生殖腔内流出淌在了地上,空气中满是浓郁的甜腻香气,下身无法自主闭合,还张着荔枝大小的孔洞,深红色的媚肉隐约可见。

两个人将阴茎抵在一处,用手指勾着松软的穴口,同时大力向内挺入。西亚被撞得惊叫了一声,腰肢发软,更深地向下坐在了两根粗长的阴茎上。

另一条腿被放下,西亚的腰被两双手同时牢牢扣住,向上用力一顶,双脚顿时被撞得离地,踮着脚悬半空。全身的重力都被压在穴口与阴茎相连处,生殖腔几乎涨到极限,能明显感觉到顶端的两根龟头将腔壁戳出了两点突起。

西亚呜咽着,想要抓紧身前的人缓解压力,却根本使不上劲,只能套坐在两根阴茎上,颤巍巍地承受着灭顶的快感折磨。

没有多少停顿的时间,文森特和德利卡像是竞争一般用力顶弄起来,赤裸的腹部清晰地呈现出两根阴茎的轮廓,随着他们二人的动作起伏游动。

有时候两人一齐向上,几乎能将西亚撞到干呕,撞得生殖腔数次潮喷,淫水从两根阴茎的间隙漏出。更多时候,他们一前一后,几乎没有间隔地操弄着西亚的内部,西亚的呼吸被完全撞碎,连哭声都是断续的,胡乱哀求着两人慢一些。

“婊子哥哥,谁操得你更舒服一些。”文森特卡着西亚的腰使劲下压,似乎要将他用阴茎完全贯穿。

西亚摇着头,根本听不明白他的话,文森特凑在他耳边,蛊惑道:“喊我的名字,喊文森特,我就慢一点。”

西亚张了张嘴,脑子里是一团乱麻,眼泪又流了下来,他嘴唇微动,但没有声音,只是口型怎么看都不是文森特。

文森特剑眉蹙起,更加疯狂地快速抽插:“婊子哥哥,你在喊谁啊?被太多人操过,分不清鸡巴了吗?”他气恼地重重按压着西亚突起的腹部,直到西亚痉挛着射出了一滩浅黄色的尿水。

西亚套坐在两人的阴茎上,被不断颠簸抽插着,随着两人的喘息声变大,再一次加速后,灼热的液体重重喷射在生殖腔内,他们没有成结,全都直接在西亚生殖腔内射精了。

西亚的小腹涨得极大,粘稠的液体还在不断浇灌,将生殖腔膨胀得更大,他艰芋圆ī玛丽苏难地抓着身前德利卡的衣物,哀求道:“不要再进来了……好涨……”

两人都置若罔闻,反而更加地用力挤压西亚的腹部,看着西亚难以忍受地哭闹,更觉得有某种变态的满足。

等到射精完毕后,文森特本想再插着温存一会儿,却突然感到内里有一股滚烫的激流,同时鼻尖也闻到了骚腥的气味。

西亚颤抖地更加厉害,哀叫着:“好烫……不要……”下身有黄白的浊液被挤了出来。

“操!德利卡你也太变态了吧!”文森特觉得恶心,偏偏阴茎泡在热液中又很舒服,还加深了那种紧致感。

“军妓不就是肉便器吗?”德利卡尿完后,便直接从西亚体内抽了出来,更多的浊液从难以回缩的穴口流出,将地都弄脏了一片。

文森特一边骂着德利卡有病,一边将西亚抱到浴室,用水冲洗了一遍。西亚昏昏沉沉,意识不清,只是本能流着眼泪,嘴紧紧抿着,不愿发出一点声音。

【作家想說的話:】

两个小朋友的偷吃场合

彩蛋:剧情后续,长辈希德利斯来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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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內容:

希德利斯找到那两个据说来探班的家伙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那个军妓的专属房间被弄得一塌糊涂,地上全是乱七八糟的浊液。

而那个新来的军妓躺在床上,全身都是被狠狠蹂躏过的痕迹,下身红肿,还有液体在缓慢渗出。

精致的脸上透着不正常的潮红,紧闭着双眼躺在床上,呼吸急促而断续,脆弱得似乎随时就会消失。

看到他进来,坐在床边的文森特像是被踩住了尾巴的狗,耷拉着耳朵不敢看他,却还是鼓起勇气求他叫军医过来,这孩子一直都有点怕他。

而他的弟弟德利卡则坐在桌子旁,似乎正在翻阅着学习资料,看到他时一向平静的脸隐隐有几分紧张,轻轻喊了一声“哥”,便捏着那页资料不动了。

“学期结束后你就去钠藏星呆两个月吧。”希德利斯冷冷道,德利卡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沉默地垂头。

另一边的文森特有些慌张地抓着床单,希德利斯估计会把这事告诉他大哥,到时候肯定会被禁足。他侧头看了看床上西亚虚弱的模样,心里有种说不出的不安:他以后还能再见这个人吗?

希德利斯叫下属将两个人领出军队后,便抱着西亚将他放进了治疗仓内。

平行世界军妓篇

第209章军妓篇4 希德利斯沉默场、迪安超多dirtytalk皮带警棍电击拳交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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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亚伤势恢复后便回到了之前的房间,治疗仓的效果极佳,他的身体已经完全无恙。但却依然有种说不出的疲惫,让他只想要躺在床上。

脑子昏昏沉沉,却难以入睡,有一种奇异的疼痛一直在身体某处作祟,他却找不到具体的位置。

门口传来了断续的金属音,他迟钝地想着原来这个房间是有门铃的吗?但是在房间内的他又不能开门,这样的装置是不是有点多余?

金属音响了三次后,门被打开了。西亚连眼神都没晃动一下,依旧看着上方的墙面,那块污渍还在原处,他思绪迟缓地想着:是装修时没有刷齐整吗?不对,现在哪里还有那么老式的墙面啊,都是可调节材质的,那是后来沾上的污渍吗……

西亚还没有想出什么所以然来,进门的人已经来到了床边,是一位银发灰眸的冷漠军人,有点眼熟。西亚想,自己应该见过他,但是他的大脑现在惫懒得厉害,只想要沉在没有情绪的暗色沼泽中,做底下无形无感的泥。

这个军人十分沉默,将西亚聊胜于无的袍子解开后,拉开一条大腿,伸入两根手指粗略插了一下穴,便解开裤子拉链插了进来。

西亚痛得浑身震颤了一下,却没有发出太重的声音,只是鼻间有一声难以抑制的轻哼。这个人并不算粗暴,速度也是比较平缓的,只是每次撞入的力气都很大,只撞了四五下,就探到了生殖腔的入口。

西亚额上冒出了冷汗,即使之前已经被好几个alpha干进了生殖腔,甚至在里面暴力肆虐,当做低贱的容器泄出了精液尿液,他依旧承受不了生殖腔被侵犯的痛苦。

西亚的双手紧紧抓住了身下的床单,他感觉自己的腰被一双手掐住了。恐惧一瞬间攫住了他的心,他眼皮轻颤,提前咬住了下唇,下一秒,柔软的腔口便被无情破入,西亚耳边突然一片噪音,他不确定自己是否喊出了声。

下身被重重撞在对方的胯上,西亚艰难地呼吸着,感觉自己已经被完全捅穿,像一只快要破口的袋子挂在那名军人的阴茎上。

那个人没再动作,竟是保持着二人完全结合的姿势停顿了许久,西亚甚至产生了对方在等待他适应的错觉。

那双手还握在他的腰上,开始一下下向内凿入,每一次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金属刮印在穴肉附近的坚硬触感,是对方裤子上的拉链,随着捅干撞在了二人相连处。大腿内侧也不断蹭到军裤的布料,渐渐有了灼烧般的热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