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怎么骑?”

“被伊洛科的大鸡巴骑……”

“问你怎么骑呢。”伊洛科的声音带着刻意的轻快。

西亚抖了一下,颤声道:“骚母狗跪着,把骚逼掰开来让伊洛科骑。”

“乖,”伊洛科就着连接的姿势将西亚面对着他放在沙发椅上,两腿分开架在两侧扶手上,“现在掰着你的骚逼,掰得大一点,我就插慢一点。”

西亚缓慢地将手放到了被阴茎塞满的穴口处,手指一下子就碰到了阴茎根部,卷曲的阴毛磨着他细嫩的穴肉,带来阵阵麻痒。

“掰呀~”伊洛科声调悠扬,将阴茎往外抽出了一部分。

西亚咬着下唇,手指贴在穴口两侧,轻蹭着向两边施力。

伊洛科其实也感觉不到西亚到底有没有用力掰开,但是对方这副主动邀请的姿态实在诱人,他呼吸急促了些,用比之前更重的力道凶猛地捅了进去:“骚货,不把你这逼肏烂你还要继续卖骚。”

伊洛科后来又换着姿势干了西亚好几轮,逼着西亚说了很多轻贱的自贬之语。

到最后,伊洛科坐在椅子上,西亚面对面跨坐在他身上,无力地软倒在他怀中。

“骚母狗里面还痒吗?”伊洛科动了动胯,一只手揉按着西亚红肿的嘴唇。

西亚目光茫然地摇了摇头,身体不敢有些微动弹。体内的阴茎好不容易软了,只是静静插在他的生殖腔内。

“说话呀。”伊洛科微笑着,琥珀色的猫瞳暗沉沉的,像是欲择人而噬的兽。

“骚母狗里面不痒了……”西亚声音沙哑,麻木地复述着对方的话语。

“那就下来啊,还坐在我鸡巴上干什么?”伊洛科眼睛眯起,声音里满怀恶意。

西亚茫然地看向伊洛科,眼中是一片死寂。伊洛科没有动,突然笑了一下:“看来是还没吃够,还想再骑一会儿。”说着手便扣上了西亚满是指印的腰肢。

西亚打了个冷颤,慌乱地摇着头,而后便用手扶着伊洛科的肩膀,试图起身。阴茎被插得很深,完全捅进了生殖腔深处,甚至撞到了底。

稍微一用力,便是难以想象的酸麻胀痛,被过度摩擦的生殖腔痛苦地收缩了一下,竟然又吐出几缕淫水来。

抽离的过程每一刻都是折磨,当阴茎终于离开生殖腔口时,西亚的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他的手臂颤抖着,几乎要支撑不住重力,脑袋不禁靠在了伊洛科的肩侧,来缓解压力,阴茎一点点从甬道滑出,终于最后一部分也抽离出了体外。

伊洛科按住他的后颈,轻笑道:“骚母狗爬这么慢,都被你磨硬了。”西亚还来不及松一口气,就被伊洛科吻住了唇,掐着腰狠狠压到了他的阴茎上。

西亚的尖叫全被伊洛科吞下,体内被重新填满,开始了新一轮的鞭挞。

西亚缩在黑色的床上,身上全是性爱后的暴虐痕迹,下身的逼口已经完全闭不起来,露出一个樱桃大的小孔,颜色是被肏熟后的深红,白色的浊液还在零星流出,纤细的脚腕上多了一条银色的细链。

伊洛科站在一旁,刚刚穿好了衣服。

“骚老婆,乖乖躺着等我回来,会给你带舒服的礼物哦。”

【作家想說的話:】

彩蛋是厕所内当肉便器口交

这一章太凶残了,其实伊洛科也可以很温柔的,只要不踩到他疯批的那个点

上次贴重复的番外5已经更新为番外6新内容~可以放心看 彩蛋內容:

西亚坐在厕所的地上,生殖腔里是满满一泡滚烫的尿水,腔口随着阴茎的抽离自动闭合,将肮脏的尿液牢牢锁在了孕育生命的生殖腔内。

伊洛科站在他身前,阴茎已经完全硬起:“下面的骚逼已经满了,就用上面的骚嘴巴含出来吧。”看着西亚抗拒的神色,他抬起西亚的下巴,柔声道,“帮我舔出来了,我就让你把尿液排出,不然,就再塞一个晚上怎么样?”

西亚绝望地闭了闭眼,微微张开口,试探性地含住了伊洛科的阴茎前端。伊洛科的呼吸粗重了些,明明是没有任何技巧的生疏动作,却让他整个下腹都热了起来。对方闭着眼顺服的模样给了他难以想象的满足感。

西亚毕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只是含住了一个头部便不知怎么办了,伊洛科喉结滚动,嗓音沙哑:“用舌头舔。”

西亚笨拙地伸动着舌头,弄了好久都是在隔靴搔痒。

伊洛科终于忍不住,一只手掐住了西亚的下颔防止被咬伤,另一只手扣住他的后脑,用力挺入。作为alpha的他阴茎太长,只能插进一小半,但即使如此,也戳到了西亚的喉咙处。

西亚难受地挣扎了起来,但因为后脑被扣住,无法躲避,喉咙收缩,被迫深喉取悦着对方的阴茎。

等到结束,西亚脸上已然满是泪水,口中汪着一捧精液,被伊洛科强迫着吞咽了下去。

If线各种脑洞番外

第162章番外5 如果西亚心存侥幸没去医院 涨奶舔强制监禁慎入!

【价格:1.5925】

一开始是变得嗜睡贪食,容易疲惫,直到某一次年级演习课,西亚托着枪把对准移动电子靶,枪声响起,西亚也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醒来后,视野内是奶蓝色的墙面,窗台上还放着绿色的盆植,似乎是一间病房。皇家帝国军校有独立的医院配备,专门服务于校内师生。

西亚按了按额角,坐起身,眩晕感还未褪去,房门突然打开,走进来一个熟悉的陌生人,希德利斯。一向冰冷的面容上此刻带着某种奇异的柔和与忐忑。

西亚反射性向后缩去,脚趾都不由紧张地蜷起,双手抓紧了身上的被子,一直扯到了下巴处。那件事已经过去三个多月了,西亚才发现自己还远不能淡然以对。

希德利斯看到西亚紧张的样子,脚步停了下来,站在近门口,灰色的眼眸看着西亚,面无表情,手上却捧着一只淡绿色的细口瓷瓶,里面是两支鲜嫩的粉瓣花,正处于半开的花骨朵状态。

希德利斯没有走近,而是在西亚戒备的目光里将花瓶放到了床前的木桌上,实在奇怪得很。

希德利斯在房间内呆了一会儿后,便离开了。没过多久,便有医护人员送来了餐食,说实话,西亚没想到自己吃过的最精致的菜竟然会是校内医院的病人餐。

西亚感觉身上并没有什么不适,便与送餐过来的护工表示自己已无大碍,能不能把他之前的衣服给他。但是那护工态度躲闪,说西亚还需要在医院观察几天,便推着餐车快步离开了。

西亚躺坐在病床上,正对面便是希德利斯拿过来的那瓶花,他心里有点隐约的膈应,眉心跳得厉害,总觉得有什么巨大的变故在等着他。

还是先离开吧,衣服什么的就算了……西亚走下床,躺了太久还有些微的腿软,浅蓝色的病号服有些宽大,他蹲下身将裤腿向上折了两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