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那男人双肩挨到地上,双手都放到了自己的屁股上。他把臀缝尽量掰开,手指插入肛门中,两根手指将穴口用力向两边扯开,露出里面深红色的嫩肉。他摇晃着腰部,身体发红,口中“呜呜”呻吟着。然后穴肉不断地收缩缠裹,从那蚌肉一样层层叠叠的红肉中,竟渐渐淌出了一道晶莹的液体,滴落在地毯上。

秦博钟介绍说:“这个骚货的生殖道原来进都进不去,现在松得都快夹不住了,又红又烂,随随便便就能让两个alpha同时玩。还不像omega,体力弱,容易怀孕,耐玩多了。”

仿佛听到了秦博钟说的话一般,男人变得更淫乱了,他忍不住把好几根手指都插入自己的后穴中抽插着,但还是无法满足,只能更加饥渴地流着口水去舔秦博钟的足部。因为体温的升高,他身上那股明显的合成omega信息素的气味更加明显,又粗俗又浓烈,仿佛真的如一个淫荡至极的beta,极力想伪装成omega被操一般。

“怎么样,要不要尝尝鲜?”秦博钟说。

张斐找了个借口去洗手间,他不知道后面还有多少人去“尝鲜”。他在洗手池中洗手,而季棠礼追了过来,说:

“怎么走了?”

“上个洗手间。”

季棠礼笑了一下,抚上张斐的手臂,一股淡淡的alpha气味飘了过来。张斐向后靠着,手撑在洗手台上。在AB气息的交锋中,清淡的beta信息素向后退缩着。季棠礼说:“秦伯父为人比较直接,但他从不强迫人。”

“所以……?”

“有很多人需要钱。”

有钱能使鬼推磨啊。张斐说:“我记得你刚才还说……什么人人平等之类。”

“Suum cuique.”季棠礼张了张手,“各得其所,他付钱了。”

季棠礼慢慢靠近张斐,闻着他身上的气味,张斐微微偏过了头。季棠礼一笑,按住他的手指说:“我就喜欢你的气味……”

“明明装得冷傲,却总冒出股婊子的骚气……”

季棠礼低头靠在张斐颊边说:“我以为你喜欢这个。”

“喜欢什么?色情表演?”张斐说。

“你不也想被这样吗?”从下到上摸上了beta的手臂,肌肉因愤怒而紧绷着,健康又色情,“beta和alpha的怀孕率那么低,不要说你就被干了一次就怀上了。我第一次见你,就知道是个不知被多少人玩过的婊子……我的手段比秦博钟还好,可以把你调教成比刚才那条蠢狗更骚、更贱的货色,让你觉得很爽,你不是喜欢被干吗……”

一记重拳砸到了季棠礼肚子上,张斐又重重踹了他膝弯一脚,让他不得不抱着肚子跪了下来。季棠礼正惊讶一个beta怎么敢出手打他,张斐又狠狠砸了他背一下,让他一下子起不来身。季棠礼满脸愤怒,大怒道:“张斐!别给脸不要脸!”此前张斐一直表现得若即若离,吊他胃口,明显是勾着他,而现在……他却看到张斐脸上露出仿佛委屈的表情:

“季棠礼!在你眼里我是什么,一个玩物吗?亏得我对你、对你……”beta眼角带着点湿润,仿佛一腔心意被辜负一般。季棠礼正错愕着,张斐却猛地推开了他,冲了出去。

【作家想说的话:】

单亲爸爸日常

6 监视

金子从眼前飞走了。

张斐热得出了一身汗,手指从袖子里滑了出来。刚才紧紧攥着的微型枪管,都因出汗而变得滑腻。若不是季棠礼给了他个借口发怒,微型枪的保险都打开可以射出了。张斐猛地打了一下方向盘,一下子把飞行器速度调到最高,急驰着离开了这片是非之地。趁着季棠礼还怔愣,张斐一口气从高尔夫会所跑出,登上自己的飞行器,溜之大吉。

尽管后续还有无穷无尽的麻烦,张斐脑中闪过无数个或荒诞或可笑的收尾办法。但始终还是乱糟糟的,只能兵来将挡。季棠礼或许一时会相信他的表演,但过不了几天恐怕就会回过神来。到那时候,再用另一个谎言补上前一个谎言吧。张斐正想着如果发生了最坏的情况,如何能在不被怀疑的情形下把季棠礼杀掉。而季棠礼致歉的消息就已经发来。

张斐现在的形象是一个心灵受伤的情人,自然不能轻易解气,张斐看都没看季棠礼发来了什么。大不了他出去躲几天,但也得先回俱乐部通一下气,以免季家找庄涵他们麻烦。

而另一头,想从梅拉尼身上打探消息,却被牵引着转悠了几天的师维,终于厌倦了这种猫逗耗子的游戏。梅拉尼这几天带着他转遍了天刑的地标性建筑,从交通广场上巨大的人物雕塑,到军政府斥巨资建造的吞吐量排名星际前三的巨型舰桥,以及庞大的军火制造工业区和配套物流仓库,大部分由军政府亲自参股,以及军方出资的武器技术研究院……师维虽然获取了一些零碎的信息,但总觉得和自己想要的还隔一层。他心心念念着回原来的射击俱乐部接近一下幕后老板,梅拉尼却百般拖延,不愿他回去。师维也品出来了,这是故意带他兜圈子。他假装生气,摔了几个杯子,发了一通火,梅拉尼才陪着他回到原先碰面的俱乐部。而又拉来了几个小姐妹,开了个包厢,上了一扎又一扎的酒水,乐声震天响。师维被那密闭空间里浓厚的信息素香水味道弄得头昏脑胀,再加上有一个男性陪酒,师维怀疑他是接受过某种手术后omega转成的beta,一接近他,alpha下身的本能就和他在军校接受过的严格训练激烈对抗,师维不由得一边推拒,而那男陪酒还一直想往他身上坐。

师维闻到又甜又骚的粗俗香气,一直往他鼻子里钻去。而一股热流在他小腹汇集,让他感到越来越狂躁,手脚逐渐控制不住。那个装成beta的omega越来越靠到他身上来,手里捧着一杯酒,一直想灌入他嘴中。师维抗拒着,却发现视线已经混乱,摆着的手也找不到目标。那透明酒杯碰到他唇上,又因为摇晃的动作洒了下来,师维衬衫湿了一半。他忽然从杂乱的思绪中找到了真相,一把抓住那坐在他身上的男O的手,怒道:“你给我下药!?”

那盛着红色酒液的高脚杯中,赫然沉着一些未化的粉末。师维大怒,马上把他身上的omega推了下去,omega尖叫着。屋内其他人也开始慌乱,但他们根本拉不住一个狂暴的alpha,只能任由着alpha“咣”地一声砸开房门,跌跌撞撞地往外跑去。

师维在走廊里跑着,后面还有许多双手想拉住他,但都被他狠狠甩开了。走廊里的空气要清新一些,但吸入过多的人造信息素后,alpha的中枢神经开始紊乱,出现类发情现象,俗称,鸡儿梆硬。他头昏脑胀地推开一扇扇因防火而设置的隔离门,身后的人追着他,却也逐渐失了方向,被甩了下来。在路过一个上下楼梯间时,师维鬼使神差地,本应向上离开包厢区,却按错了向下的楼层,来到一个安静却也更干净的夹层中。

师维从传运梯中出来,发现自己到了一个没见过的楼层中。这里的灯光呈冷白色,中央温控也更低一些。一条直挺挺的走廊向前,地上铺着青色的清洁垫,两旁有一些关着的灰色铁门。白墙上几乎没有装饰物,和热闹酷炫的楼上形成对比。师维离开了楼梯间,扶着墙向前走去,那些追着他的酒托们没跟上来。他松了口气,觉得自己应该是到了俱乐部员工的工作间。

师维正想找个地方醒会儿酒,却听到了从旁边的灰色铁门中传来一些谈话声

“煮熟的鸭子飞了。”庄涵对张斐说。

张斐从洗手间里出来,脸上都是冰凉凉的水。以超高速驾驶飞艇回来,又一晚上保持着紧张的情绪,让他在一回到老巢时,就忍不住扶着洗手池吐了出来。他用冷水洗了把脸,机器人管家递过一块干毛巾,他擦了擦脸上的水,而喉间仍残留着一股苦涩之意。

“要不,老板你还是从了吧。”庄涵说。虽然并不意外,但得知老板真的把季棠礼暴打一顿,庄涵还是不得不佩服老板头铁的程度。

“有那么容易吗?”张斐说。他靠在浴室墙壁上,头发湿漉漉的。“航路、航路啊……”更别提背靠季家每年减少的多少麻烦。其实也不是多难的事,张开腿罢了,就当解决生理需求。从一切方面看来,这都是对他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但他又想起那个跪在地上的beta男人……心烦意乱,张斐条件反射地想摸烟,却发现口袋空空。他问庄涵:“有烟吗?”

“没有了。”庄涵说,“你今天的配给用完了。”

“操!”小暾给管家机器人设定了程序,每天只能定量供给老烟枪爸爸香烟。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瘾头又上来了。但张斐拧不过儿子的倔脾气,只能忍着。

庄涵腕上的通讯器忽然亮了亮,他低头看了一眼。张斐问他:“怎么了?”

“之前约过的两个从七杀星来的客人,想从我们手里买点加特林。但你今天状态不好,我让他们回去吧。”

“没事。”张斐给自己倒了杯冰水,灌下一半,胃中的恶心感终于下去了,“让他们过来吧。”

庄涵笑着摇了摇头,不知是该佩服老板的敬业,还是掉钱眼里。

两个头上裹着黑色布巾的客人,出现在简单的会客室中。不同于楼上装修的花天酒地,这间真正用于谈生意的会客室要简单得多,因为客人并不喜欢有很多可以窥视或暗杀他们的角落。张斐、庄涵,与两个客人分坐桌子的两端,百叶窗的扇叶微微拉下了,桌上放着几只笔,一张纸,看起来就真的如普通文员办公室一般,不知道谈的却是刀里来火里去的生意。

庄涵点了点桌上几个按钮,在两方中间的桌子上,就出现了一种新式武器的投屏。这种武器以压缩能量为子弹,装配有六支转管,具有在一分钟内连续发射6000发的变态射速。庄涵给客人展示了机枪的各个部件、配备子弹,以及保养方法;并在虚拟投影中模拟射击实效。

客人看了看,低声商量了会,在手操屏上写了个数,说:“我们要这个数,这个价位,能拿到货吗?”

张斐看了一眼,不置可否,而庄涵奸笑着说:“货您自然不用担心。但这个价格,未免不太现实吧。”

“那你们要多少?”客人问。

庄涵也比了个手势。客人一惊,又回去窃窃私语。其中一个似是作主的,说:“你们能保证质量吗?我们可不要次品。”

“这里是哪儿?天刑。太阴星兵工厂产的制式武器,70%以上是从这里销出去的。”庄涵说,“这里没有好东西,那不会再有了。”

“但是这个价钱也太贵了些。”